漢風雄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一百零五十九章 閱兵儀式,主宰江山,漢風雄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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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事兒都近乎於背信棄義了。就算他們有著伊斯坦布林政變和巴爾幹局勢不穩做藉口,也難有說服力。
哈桑·魯哈尼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那架雙筒軍用望遠鏡,然後吩咐秘書,為他準備一套嶄新的禮服。然後說到做到,換好禮服,直接登上了一輛馬車,早餐也沒有吃,就吩咐車伕直駛往演練場。
在趕往演練場的路上,魯哈尼還碰到了法國特使維萊爾。奧斯曼與法國的關係也在迅速的恢復中,畢竟與奧斯曼打仗的是俄羅斯和奧地利,而即便現在,拿破崙也是在北美跟中國人打仗。自始至終,奧斯曼都沒有與法國人有過真正的交鋒。
法國與奧斯曼的關係恢復比之中法之間的友誼修復可要輕鬆多了。
維萊爾看到魯哈尼之後,直接讓馬車停下,從自己的馬車上下來,然後上了奧斯曼駐華大使館的馬車,與哈桑·魯哈尼一同趕去演練場。
魯哈尼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但隨著馬車距離演練場越來越近,他也終於意識到不對了。
奧斯曼要與法國人走的多近,兩國的使臣才能同乘一輛馬車啊?這是不是在說奧斯曼與法蘭西已經好的能夠穿下同一條褲子了?是不是意味著奧斯曼與西方世界已經有了足夠的溝通?
雖然這事兒並不難查明,可這一舉動總歸會給人一誤解,一負面印象。但是魯哈尼已經沒時間後悔了,他不可能這個時候把維萊爾強行趕下馬車啊?
“尊敬的帕夏,您看見那些受閱部隊了麼?他們很多都是從大西北的戰場上退下的傷兵組成。說句實在話,我確實感到非常震驚,中國受傷士兵的康復率實在太高了。”中國現今的消炎藥雖然已經有五六種成品,可效果最好的還是雲南白藥,片仔癀次之。這些消炎藥的配方保密級別極高,至今天方世界和歐洲世界對此也一無所知。
而每年西方世界和天方世界都會進口大量的消炎藥回去,只可惜這個‘大量’的消炎藥在幾十萬、上百萬大軍面前就變得稀少無比了。
在俄羅斯戰場上,一瓶雲南白藥【一人次】的價格已經超過了一英鎊。而這東西離港價最高也不過五先令,這是超過四倍的利益。這些藥品在西方世界可是零關稅的,任何一個港口都是。
歐洲大批大批的傷兵現在還是在拿阿片當萬能藥,很多勇敢計程車兵在進了一趟軍醫院後就再也離不開可惡的阿片了。雖然現如今的法國也沒有正式把販賣阿片定義為犯罪。
說起這個問題維萊爾很唏噓,魯哈尼也很唏噓。奧斯曼帝國也缺少傷藥啊。
中國受傷計程車兵雖然不可能保證百分之百的全部不會發炎,但那傷口發炎潰膿的機率真的比外國要少很多了,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中國士兵計程車氣高出歐洲、天方兩個點來。
維萊爾尋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話題切入點,與魯哈尼立刻達成了同一立場。這下魯哈尼是更不可能趕他下馬車了。
……
汽笛聲劃過明亮的天空,遠遠的傳了過來,南京城南火車站的工作人員聽到汽笛聲,立即進入了工作狀態,安排站臺,等著火車進站了。
“鏘嘁——鏘嘁——”
一臺國產的最新型號的蒸汽火車頭緩緩駛進了火車站,拖在火車頭後面的是十列黑沉沉的悶罐車廂,每節車廂的頂上都兩前兩後坐著四名持槍計程車兵,由於天氣已亮,士兵們都戴上了秋冬季的帽子,兩側搭拉下來的護耳把臉很是遮擋了一些,遠遠望去,那些士兵的臉還是看不清楚的。
火車很快就在火車站裡停了下來,坐在悶罐車廂頂部的那些持槍士兵紛紛站起身來,平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警惕地向站臺上張望,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這些人的個頭都相當有限。與此同時,火車站的外面也走來了一些列軍容齊整的軍人,都是全副武裝的,非常威嚴的沿著車廂兩列平行立正。
幾名火車站工作人員在幾名軍人的陪同下走到火車旁邊,與火車的押車軍官交接了相關的列車手續,然後喊了幾聲口令,最前頭的幾節悶罐子車廂被拉開了車門,而其它的車廂仍舊是車門緊閉,但是站在站臺之上卻可以聽見車廂裡傳來的說話聲,只是這說話聲雖是漢語,卻很有點生硬,聽著就不是國人,十分的彆扭。
“一號、二號車廂拉開車門!所有人下車!”
押車的軍官是一個左校尉,但身上穿的制服有些不同,乍然一看與國防軍軍服一般無二,細細一看還是有區別的。國防軍的肩章是五角星,而對面的肩章卻是一個三角星。這個軍官的個頭也不超過一米六,但人很粗壯,就好比一頭強壯的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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