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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俄軍營地當中衝就是了。
幾十米的距離迅速縮短,在一個個被驚醒的俄國人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的時候,日裔營計程車兵就揮舞著武士刀衝到了他們眼前。整個營地的俄軍有一個團的編制,足足一千五六百人,俄軍一個團有三個營編制,其中兩個野戰營,滿員的時候人數就在1400~1500之間,再加一個預備營,一個團的總兵力可以達到2000人左右。但是很少有部隊全部滿員的,除了聖彼得堡的禁衛軍外。可現在一千五六百人的俄軍卻被三分之一人數都沒有的日裔營殺得哭爹喊娘。
喊殺聲、慘叫聲,還有兵器相交的叮噹聲,響成了一片。
雖然日裔營只是四五百人的規模,但卻打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夜裡偷襲跟白天擺開來打堂堂之陣不同,夜間偷襲打得不是人數的多寡,而是士氣的高低。
原時空位面,抗戰時候的果軍在被逼到山窮水盡的時刻,也頻頻發起敢死隊夜襲。
比如說臺兒莊血戰的時候,王範堂率領的七連官兵在數日奮戰之後,130多人僅剩57人。局勢十分嚴峻的形勢下,他自告奮勇任敢死隊隊長,於3月31日晚率由57名部下組成的敢死隊衝進日軍陣地,向日軍發動突然襲擊,經過一個多小時殊死拼殺,消滅日軍60餘名,迫使大批日軍潰退,敢死隊也只有王範堂等13人生還。
這就能很好地詮釋了‘夜襲戰鬥’的真諦。
人多並不一定牛,除非你能極得軍心,部隊遭受夜襲後,也無士兵倉皇逃命,而是紛紛抓住武器殊死奮戰。
但全世界這種將軍能有幾個?
至少湖區地帶的俄羅斯團長不是這樣的主兒。
湖區的東部山嶺地帶,駐守在距離湖區最近的一處山頭的人不再是俄軍,而是一支清軍。領兵的人還跟陳漢有著不共戴天的國恨家仇,他就是鈕鈷祿·和琳。
在福康安死去之後,滿清年輕一輩再沒有令人眼睛一亮的標杆人物,不管是和琳,還是德楞泰,亦或是額勒登保,都只能算是後起之秀,勇敢敢戰。而如福康安在朝鮮那般數次獨立帶軍,以少勝多的擊敗朝鮮軍的經歷和功勳,是他們三人都所沒有的。
和琳手下的兵力跟那個挨宰的俄軍團差不多,之前部署在雅布洛諾夫山區的福康安部被永珹調回去,握在了自己手中。那一部清軍是反俄情緒最激烈的清軍,永珹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把這支軍隊放在邊境上了。就那都還有一些人已經做了逃兵。
但是這批人也能很好地保障永珹的安全,他們是反俄的,對俄國人有著強烈的敵對情緒,俄國人要想對付永珹了,這支軍隊估計比禁衛軍還能打能殺。
和琳本來就睡得很警醒,外面的喊殺聲一起,他就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大聲地喊著:“來人,來人啊!”一邊喊一邊就拎著一口放在他手邊的腰刀衝了出去。幾個貼身的戈什哈滿臉倉惶地迎了上來,當頭的道:“主子,不好了!漢人的大隊人馬殺來了,前面的俄國人已經擋不住了,咱們趕緊撤吧!”
和琳張手就給了這個平日裡最信任的戈什哈隊長一記重重的耳光:“放你孃的狗屁!現在能跑?跑去赤塔挨刀子啊?快給爺傳令下去,全部整兵,漢軍要來了,一定要給我頂住!”
當然他也會派遣人手通報後方的阿加利佐夫,這人本來就是阿穆爾河沿岸總督區的司令官,法拉列耶夫時候是,列普寧來了後也是。
幾個戈什哈飛快的跑出去給各隊軍官傳令。只是現在這麼混雜的局面,山上的八旗兵自己也亂了。
日裔士兵好像凶神惡煞一樣揮著武士刀削起了俄國人的腦袋,將亂竄的俄國人打得哭爹叫娘。不少俄軍都跪在地上求饒了,還是叫殺紅眼了的日裔營割腦袋。
和琳帶著貼身戈什哈終於整理好了隊伍的時候,大批的俄國人被殺的屁滾尿流的,也終於穿過了十幾裡的湖區平原,向著和琳這兒衝過來了。
俄國人當然知道哪裡有自己人了,日裔營也揮舞著軍刀跟在他們屁股後頭,向前衝。
吉田正平胸甲上的泥濘都變成了血色,雨水都沖刷不敬。冰寒的雨水打溼了他的衣服,泥濘浸透了他的衣服,按理說他該渾身冰寒,冷的受不來了。可實情卻是,他現如今‘酒酣胸膽尚開張’,一邊衝鋒著一邊咕嘟嘟的往肚子裡灌著老白乾,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武士刀劈過人身軀的觸感,鮮血哧濺的味道,刺激的他半點也不感覺到冷。
“快!快跟上!俄國人在山裡頭佈置的肯定有部隊,看咱們能不能一氣把他們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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