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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像中國人不是嗎?就像這兒的蒙古人和土著。中國人在哈薩克草原上的影響力很大,但中國人來到這兒的時間卻又很短。對比俄國人的時間,中國人的活動所取得的成效太明顯了。我很不解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他們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馬丁說著把自己寫寫畫畫的那張紙遞給了阿爾賓·杜爾馬茲,腦子裡還是一團亂麻。
在陳漢之前的韃靼帝國,歷經了百年的戰爭才徹底消滅了準噶爾蒙古王國,然後備受準噶爾欺凌的哈薩克人自然而然的對北京的韃靼人獻上了自己的膝蓋。
但是韃靼人對薪疆的統治並不穩定,直到陳皇帝八歲的那一年,韃靼人才徹底平息了薪疆土著的反抗戰爭。而陳皇帝起兵的時候還不滿十六歲。這中間的間隔很短暫。
對比俄羅斯進入哈薩克草原的時間來,中國人涉入哈薩克草原的時間短暫的就彷彿劃過天空的流星。
《每日新聞》是英國的第一流的大報,它是英倫最早的一份報紙,在中國北美戰爭爆發之後,就開始對中國派遣記者,馬丁並不是第一個,他是第三批來華記者。
作為一個嗅覺靈敏的記者,馬丁的眼睛並不僅僅盯向了戰爭,他還看到了哈薩克人對中國的服從態度,看到了土爾扈特騎兵的突然‘反叛’。
是的,在馬丁眼中,土爾扈特的這種行為可不是‘反正’,而是再標準不過的‘反叛’了。簡直是背叛的代名詞。
而且很講究研究‘背景資料’的馬丁,還從哈薩克人身上扒出了不少‘奧秘’來。比如對南京最狗腿的大玉茲,他們的民族構造很複雜,主要部落有康裡(即康居)、突騎施、杜拉特(即咄陸)、扎拉亦爾、阿爾班、素宛、沙裡烏孫、斯爾格里、依斯提、烏夏克提、夏普拉西提、哈塔乾等。其中,突騎施是大玉茲的核心部落。
而突騎施與中國又有什麼樣的瓜葛呢?
這就要往前上溯千年時光了。那時候的中國還被大唐王朝統治,盛唐時期的中國可以說是古代中國的一個巔峰,就算是今日,唐人這個稱呼都那般的熟悉。
而突騎施就是盛唐手下的敗將西突厥中的一員。
在大唐經營西域的百多年中,突騎施有降,有叛。其可汗蘇祿曾經結吐蕃兵掠安西四鎮,圍安西城,長期佔領大唐經營河中地區的前哨基地碎葉城,也就是李白出生地。最後在西曆的736年,中國北庭(或吉木薩)都護蓋嘉運在古城附大破蘇祿。
蘇祿可汗大敗後實力銳減,被手下大將莫賀達乾乾翻,莫賀達幹先是臣服了唐朝,可沒幾年又殺了唐朝派去的都督,最後在兩年後被唐將夫蒙靈察打敗和殺死。
突騎施也因為此敗而一分為二,相互攻殺,最後被恆羅斯之戰中得取了大利的葛邏祿部漁翁得利。
很難說突騎施與中國的古代關係是好還是壞,但是現在他們確實南京在哈薩克草原上最最忠誠的狗腿子。其首領阿比里斯汗在出動了最初的一萬騎兵後,轉而又聚集齊了一萬騎兵,趕赴西西伯利亞平原。
馬丁當然不知道,這是因為俄東線第一軍被殲滅之後,土爾扈特部正式迴歸中國陣營,陳漢準備在國境線西部地區搞封國的‘意圖’適時的被傳進了哈薩克三帳貴族的耳朵中。
事實上在此之前,這一‘意圖’早已經被隱隱的透漏給了三帳哈薩克,但從來沒有說的這麼清楚過。而且在這一‘意圖’被傳到一個個哈薩克貴族耳朵中的時候,一同被傳入的還有這一‘意圖’的宗旨。
陳皇帝是希望在自家國境和天方世界、以及歐洲人的一神教之間隔開一道‘隔離牆’。
也就是說,如果三帳哈薩克有意願獨立一國的話,那麼他們全民信仰天方教這一現象就是不合適的。
這一資訊被傳入三帳哈薩克之後,其內部並沒有發生太過激烈的衝突。對於這些高層的貴族來說,改變一下自己的信仰是可以付出的代價。
就哈薩克那一環境,很難說他們就對天方教真的有多麼堅定的信仰。
要知道哈薩克人是有自己的原始信仰的,就跟蒙古大草原上的遊牧民族們一樣,他們相信萬物有靈,因而天、地、日、月、星宿、水火都成為崇拜的物件。馬、牛、羊、駝等牲畜都有其主宰的神。青草是象徵生命之神。河邊的樹是神木。人若死後,靈魂不滅,所以祖先崇拜在哈薩克族也有很大影響。
他們認為,世間萬物都由神靈支配,善神給人們帶來幸福,惡神給人們帶來災難。
天方教是在明晚期時候才被哈薩克人全民族接受的,那是一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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