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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外繼續戰爭,並指控羅伯斯庇爾對吉倫特黨人過分寬大,要求把羅伯斯庇爾派和丹東派驅出國民公會;
而丹東派則主張停止恐怖政策,反對全面限價,捍衛貿易自由和發財自由,要求同歐洲君主國、英國締結和約。
羅伯斯庇爾派先後鎮壓了埃貝爾派和丹東派,大權在握,卻導致了與人民群眾的疏遠,被城鄉私有者階層反感,雅各賓派的群眾基礎急劇縮小。可以說是自尋死路。
駐歐辦就看著羅伯斯庇爾不是成事的樣子,建議拿破崙遠離羅伯斯庇爾兄弟。但是那時候意氣風發的拿破崙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一請求,從這一點上看,拿破崙就是一個追求權利的人。
那時的羅伯斯庇爾兄弟大權在握,不可一世。可那裡想的到,現世報會來的如此之快?
羅伯斯庇爾、奧古斯丁、聖茹斯特、G.庫東等二十二名雅各賓派的主要領導人被送上了斷頭臺,在羅伯斯庇爾被咔嚓的那一刻,觀看的群眾表示喜悅竟然出現長達15分鐘的鼓掌。之後雅各賓派被處死刑者也超過百人。
拿破崙沒有被一塊送去咔嚓已經是夠幸運的了。
在羅伯斯庇爾死後,法國人幽默的在他的墓碑上刻了這樣一段話:“過往的行人啊!我羅伯斯庇爾長眠於此,請不要為我悲傷,如果我活著的話,那你就活不成。”
卻也從一個側面真實反映出了雅各賓派的嗜血和恐怖統治。
駐歐辦的人沒有立刻去接觸剛剛出獄的拿破崙,中國有段古話: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駐歐辦的人當然不會知道拿破崙在原時空位面中的輝煌,所以才不會拿孟老夫子的這段話套在他這個落魄者身上呢。可是他們知道怎麼送人情,才能得到最大的收益。這方面,每一箇中國人都曉得: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之前的駐歐辦就屬於錦上添花,而現在他們要雪中送炭了,那就不能在小雪剛下的時候,必須在拿破崙山窮水盡的時候,這才能贏得拿破崙最大的感激。
而且,這一回他們可以直接露出‘真面目’。
所以,拿破崙這段日子過的真的很窮困潦倒。
拿破崙在巴黎空等了一個月,時光流逝而一事無成,他熬過了痛苦的五月,在更加艱難的窘迫的六月裡也半點看不到希望,似乎所有的人都把他他這個昔日共和國的英雄給忘記了。
這種不公正使他心事重重,一心想有所作為的願望在苦苦地折磨著他。
六月中旬的時候,他有了新的決定,他再也不能在芸芸眾生中混下去了,他決意離開法國,前往伊斯坦布林為奧斯曼蘇丹效勞。
這並不突兀,歷史上的歐洲將軍皈依天方的事情,層出不窮。而且只要表現出一定的能力,那就多數能獲得一定的地位,並且不會被奧斯曼內部那雜七雜八的事情所攪擾。他起草了一道呈文,請求將他和另外幾名不同兵種的軍官在法國政府贊助下派往奧斯曼帝國。他認為他們幾人合在一起就具備了完整的軍事技藝知識,足以把奧斯曼帝國的軍隊在中國式新軍的基礎上編練的更加強大。因為在眼下這個時局看來,奧斯曼帝國是極有可能同法國結盟的。
可拿破崙的這次呈請未能得到批覆,拿破崙照樣無所事事。
命運多舛,生活潦倒,就是1794年6月份的拿破崙人生最真實的寫照。原時空位面的他終究闖過了這一關,沒有成為命運之神的俘虜,他在窘迫的生活中繼續鑽研政治問題和戰略問題,為有朝一日能大展宏圖而作準備。
而眼下這個時空裡,一場‘意外之喜’就也降落到拿破崙的頭上了。
七月的巴黎是一年中氣溫最熱的時候。
拿破崙沒有再穿自己的那件軍大衣,也沒有再戴帽子,身材消瘦的他就像普普通通的一個巴黎市民,雖然他一開口就能被正牌的巴黎人聽出來那外地的口音。
汗水溼透了襯衣,白色的襯衣已經洗得發黃,上面還沾染著幾塊汙跡。拿破崙如今的生活完全依靠他的副官和朋友讓—安多歇·朱諾的資助。
朱諾生於法國的比西勒格朗,父親是個富裕的農場主,他在家中排行第四,後在夏蒂隆求學。法國大革命爆發時,正在巴黎學習法律的的朱諾受革命思想的感染,棄筆從戎加入勃艮第的科多爾地區的志義勇軍。服役時兩次負傷,因表現英勇,綽號“暴風雨”。土倫戰役時晉升上士並結識了拿破崙,後者賞識他的勇敢,晉升其為上尉,充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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