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唯一親過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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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前面做樣子,等陳少軍前腳一走,她後腳就準備回房。
“二少爺,你的朋友來找你了。”喬管家叫住已經走上樓梯的小男子漢,笑眯眯的講:“二少爺你可以和他出去玩,只要天黑前回來就行。”
朋友?“他叫什麼名字?”
“是耿家的少爺。”
“就說我不在!”陳暖連猶豫都沒有,反射性說完就往樓上跑。
喬管家愕然,看他小身影飛一樣的消失樓道,心想肯定是少爺跟人家吵架了,便寵溺的笑著搖頭,去回絕耿亮的拜訪。
孩子嘛,總是免不了會在一些事上產生分歧,現在既然二少爺不願和解,就說明這事他很在意。做為打心眼裡喜歡陳暖的喬管家,自然是向著他的。
耿亮沒有見著人,只能回去。
陳暖在樓上看他垂頭喪氣的走,心緊緊的揪在一起,直到看不見才滑下來,坐在地上。
這個時候的耿亮需要人安慰,說話開解,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這是一份多麼真摯的信任,可是她又該怎麼去安慰他?
陳暖現在最怕的就是看到耿亮,每見一次負罪感便強一分,這種負罪感不是因為自己殺了耿彭傑,而是來自他的。
但可能是物以類棸,人以群分。
陳暖這個臉皮厚到坐博物館門前堵王修玉,睡寵物店門口等何勇,耿亮這個朋友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他第一次沒找著人,下午又來了,下午沒找著人,第二天又來了,總之每天至少來找兩次,接連找了三天。
陳暖被他攪的心煩意亂,沒法專心做作業,而明天就要陪陳少軍去參生日會,再過幾天就過年了,過完年沒幾天又要開學。
開始慌的她,在第N次拒絕見耿亮後,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扒在作業本上奮筆疾書。
陳暖做作業沒有去書房,她是在自己房間的窗前做的,因為她會覺得這樣很放鬆,在自己的房間裡,她想怎麼整就怎麼整,誰說好學生一定要有好學生的樣?再一個是書房太壓抑,如果是去看書還可以,要是去出動腦力,她更喜歡這種輕鬆的環境,偶爾寫累了還能看看窗外的大花園。
時間在陳暖唰唰的筆間下流逝,溫暖的晨陽緩緩升到高空中,從窗戶外灑進來,微風吹起輕紗窗簾飄揚,低頭做作業的人專注而認真,跟畫兒似的一幕,仍誰看了都不想打擾,可……
總有這麼一些人欠抽。
陳暖正在做一題古物的詳細解釋,在寫到最後一行字時她停頓了下來,堅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然後又接著寫,在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大時,猛的起身揪住窗外的人一個背後摔,將人死死壓在地上。
耿亮啊的一聲慘叫,摔個七葷八素後又連連求饒。“老大老大,是我是我,千萬別打!”
空中的拳頭在耿亮的哀嚎中停下,看到是誰的陳暖心裡一震,鬆開他站了起來。
耿亮揉著剛才被他壓住的腰,倒抽著氣講:“老大,你下手也太重了!”
“你應該慶幸我沒有拿刀。”陳暖冷著臉,靠著窗戶看他。
耿亮看他站老遠,想走近一點,但看他一幅生人匆近的樣,不盡有些委屈。“老大,你明明在家,為什麼不願意見我?”
陳暖看了眼桌上的寒假作業,冠冕堂皇的講:“我要做作業。”
“我才不信,以老大你的能力,做這些玩意兒不是輕而易舉的事。”耿亮也耍脾氣了,坐椅上賴著不動。
耿亮這個大塊頭,看著老成熟,可其實也才十六歲,怎麼說也是個大男孩,突然要接受父親離開自己的惡耗,會是怎麼樣一種感受,陳暖非常清楚,甚至,可以說,他應該比自己還要難過。
他和他的父親相處了十六年,而自己只和莫明龍、白禾見過幾面。
陳暖看他落寂的神情,心裡一軟。“你父親的事……我聽說了,老大不是怕你在我面前哭麼。”
“你才會哭,那老頭死就死了,我哭他又不會活過來。”耿亮憤憤講:“這隻能怪他咎由自取,誰讓他總想著那破工作,活該。”
耿亮嘴上說得一點不在意,眼睛卻紅了。
陳暖看著一直被他像寶貝掛在脖子上的骨墜,靜靜的聽他說。
控訴完的耿亮,看他不說話,受傷的講:“老大,你不安慰我嗎?”
“耿亮,你現在是家裡唯一的男子漢了,你應該向前看,去撐起你媽媽的一片天空。”陳暖鼓勵的說完,保證的講:“有什麼搞不定的可以隨時來找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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