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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薔薇和龍小風聽了龍剛的話,難免憤怒失望。然而此時此刻,姐弟兩個卻誰都沒說話。龍薔薇整個人縮到馬車一角,蜷縮的越發厲害。
顧唯念正在心中腹誹龍將軍,那個劉五爺卻開了口。
只聽劉五爺道:“龍爺何必如此說話。”
薛少河走到劉五爺近前,笑笑,道:“劉五爺,你似乎還欠一個解釋。”
劉五爺道:“憑你也配問我?待上了公堂,我自會解釋!”
薛少河只管自顧自問道:“劉五爺,以你這樣的身份,似乎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為了自己親家的深仇大恨,搭上自己的兒子和所有的弟子!我很好奇你這麼做的原因,可否告知真相?”
劉五爺仍是道:“憑你還不配問老子!”
薛少河道:“好吧,或許只有官老爺才配問你了。”
劉五爺道:“這些狗官,也不配問我。但我好歹還記得,我為何會落入這些狗官手中!”
薛少河笑笑,手中馬鞭飛出,將劉阿蕩一纏,捲到這邊來,冷笑道:“老的不肯說,不如你來說?”說話間,鞭子已重新纏上了劉阿蕩的脖頸。
隊伍中人大驚。申德道:“薛少河,縱容你幫了官府的大忙,也不可如此任意妄為。這劉阿蕩未經審訊,怎可被輕易絞殺在路上?”
薛少河卻不理會申德的話,徑自問劉阿蕩道:“若不想死,我問你什麼,老實回答什麼。”
劉阿蕩因憋悶和驚恐,臉色通紅,嚇得只是連聲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薛少河這才鬆了些許鞭子,問道:“春平驛館的那些命案,是否與你有關?”
劉阿蕩不敢抵賴,只得道:“有……”
馬車裡的龍薔薇聽到這話,恨得一拳拍在車廂上:“我就猜是這麼回事。從我發現家裡的井裡,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有個地洞,還能通到春平驛館,我就想到了。這個畜生!”
顧唯念道:“春平驛館早先死的那幾個人,是否都被阿蕩懷疑過,對你有意?”
薔薇只得點頭道:“我自認長得還是有幾分姿色,這春平縣不大,別人便送我那麼個綽號。劉阿蕩更是為這個,成天疑神疑鬼,覺得哪個對我有意思了,我又勾引哪個了。春平驛館和我們捱得近,裡面好幾個人都被阿蕩懷疑過。其實人家也不過是路過時,愛與我說個笑話。現在想來,死的那幾個,都是與我開過些不輕不重的玩笑的。可也沒有說什麼非分的話,做什麼非分的事,連碰也沒碰過我的。”
但是劉阿蕩未必這麼想啊。
顧唯念又凝神細聽外面的話。劉阿蕩正在交代:“他們都對薔薇有非分的念頭,說不定早揹著我……只是沒被我抓到。我怎會放過他們?”
“你怎麼知道春平驛館有鎖龍井的?”
劉阿蕩道:“那裡有什麼鎖龍井。那個鎖龍井本就是我自己弄出來的。我收買了看門的老殘,挖了鎖龍井,又趁半夜悄悄在花下佈置好了。假裝成那裡早有鎖龍井,只是老殘發現的晚。”
“老殘知道你挖井做什麼嗎?”
“不知道,我沒告訴他實情。只說那春平驛館是前朝的古建築,說不定哪裡就藏著寶貝,我要趁著半夜,偷偷弄幾件走。他也就信了。”
“你挖好後,就殺了他滅口?”
劉阿蕩道:“沒有。殺了他,就露陷了。我……我只是偷偷裝神弄鬼嚇死過幾個人。”
“只是嚇唬?”薛少河手裡的鞭子纏繞得更緊了些。像一條毒蛇,隨時可以要了阿蕩的命。
阿蕩只得求饒道:“還……還用了些藥。我爹給的,他以前盜墓時,遇到守墓的,常常用這種藥……無色無味,仵作查不出。若是換了……薛公子這樣的,只怕當初未必查不出是下毒……呃……我喘不過氣了……”
薛少河這才鬆了鬆手,又問:“老殘後來是怎麼死的?”
龍小風忽然道:“是我殺了他!”
薛少河聽了這話,倒是並沒有驚奇。
龍小風接著道:“老殘是真的對我姐姐有意。我那時候,已經悄悄回到了春平縣,看到過老殘偷偷趴在我姐姐的窗子下面,往裡面偷看。我姐夫在春平驛館弄鬼,他卻趁機偷瞧我姐。我很生氣,找了機會將他殺了。可是他一死,勢必引來官府調查,驛館也會另外找個半夜值守的看門人。說不定,申大人還會查出案子的真相。為了不讓假鎖龍井引起縣衙的關注,從而徹查春平縣境內的鎖龍井,父親只好讓我假扮了老殘幾日。只是這些,我姐姐不知道。我自打回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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