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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河看了一眼顧行,莫名的有些不喜歡這個人。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個人是來跟他搶顧唯唸的。不過今日他才知道,他們竟是兄妹。難道他當初看走眼了?
薛少河看著顧唯念,淡淡道:“恕在下見識短淺,以往從未聽說顧相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他只知道顧佑平有兩個小兒子,都是在流放地出生,但很小的時候便因病相繼夭折了。顧夫人連失二子,不久也過世了,顧佑平自此便長女相依為命。那時候,他功夫未成,偏又報仇心切,內心日日被仇恨所折磨。聽聞顧佑平在流放地受苦,家人又相繼離世,還覺得是他的報應,內心好過多了。現在想想,顧唯念豈非過得也是這種日子?顧佑平至少是個男人,男人總比女人皮糙肉厚,況且又是武藝高強,面對惡劣的生活環境,總比嬌滴滴的小女孩兒更能適應。所以,其實受苦的只有顧唯念自己吧?
據伯父薛定昕所言,打仗的生活很苦。顧佑平跟隨文治皇帝南征北戰多年,想必也已習慣了苦日子。眉眉卻是從千金小姐,乍然成為罪臣之女……
想著想著,薛少河覺得自己要瘋了。再這麼替仇人的女兒想下去,他的父仇就報不了啦。
顧行冷冷道:“我是顧相過繼的嗣子。”
“這我卻還未曾聽說。”他對顧佑平的瞭解甚少,連這種大事都還未曾聽聞。
顧行道:“薛少河,你想做什麼,儘管對我來。麻煩你以後,離我妹妹遠一點。”
薛少河望著顧唯念,道:“眉眉,你湊近些。”
顧唯念雖然行動困難,但仍是勉強湊近了些:“你要做什麼?”
薛少河道:“再近些,我有些話只想對你一個人說。”顧唯念便將耳朵湊到了他唇邊。薛少河便在她面頰上輕輕一啄,親了一口,然後挑釁的看著顧行,“我高興離她遠就遠,近就近!”
顧唯念快要氣瘋了。若這件事發生在一天之前,她都不會如何,頂多害羞片刻,連惱怒都不見得有。可是薛少河偏偏在這時候非禮她!
顧唯念真想揍薛少河一頓,偏偏手腳都被縛住了。她總不能狠狠咬他一頓!
顧唯念氣惱地坐直了身子:“薛以山,你這個混蛋!”
薛以山這個名字,彷彿在提醒薛、顧二人,他們之間橫亙了血海深仇,打情罵俏這種事,本不該是他們之間能做的事。
顧行真想掐死薛少河,他臉色也更難看了:“薛少河,你別忘了天理人倫!”
“你生氣的模樣真好笑。只要能看到顧公子生氣,什麼人倫什麼天理,不要就不要了。”薛少河淡淡道。
顧行有一種崩潰的感覺。他曾經跟薛少河交手過,敗了。如今他方知道,他不光打不過這個混蛋,連鬥嘴都鬥不過他。
顧唯唸對顧行道:“大哥,你別理他。他比罵街的潑婦還會吵架呢!”
“謝謝誇獎!”薛少河淡淡一笑。
“你!”顧唯念氣結,最後只能很恨道:“薛少河,你不要臉!”
薛少河道:“這位顧公子曾經屢次跟我過不去。他雖然顧忌你的安危,可從來都是對我下狠手的。我也沒對他怎麼樣,不過是說話不客氣了些罷了,這就叫不要臉了?”
顧唯念沒話說了。
……
左童成只覺得車廂裡的三個傢伙很煩人,聒噪的著實厲害。明明一個個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又在大熱天被他塞進了這麼一個破馬車裡。照理說,他們什麼都不做,現在也該汗流浹背頭暈想吐難受死了,再加上原本的傷勢和病情,只怕已經是生不如死。怎麼一個個還這麼精神!這幫年輕人是真不怕死啊!
倒是左童成身旁的一群年輕人,覺得車廂裡三個年輕人的關係似乎很微妙很有趣。他們想起自己調查顧唯念身世得來的結果,便對車廂裡的動靜更有興趣了。太陽這麼大,執行做長老的任務那麼辛苦,就當聽這三個人講笑話了,長路漫漫,也好藉此消遣一番,不然多無聊啊!
……
顧唯念問顧行:“大哥,你是怎麼落在左童成手裡的?”她實在懶得搭理薛少河了。
顧行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本來奉父親之命,帶人搜尋亓族人的下落。那本來是很秘密的行動,可誰知道那個姓左的人怎麼知道的。他命人放出假訊息,我追尋訊息時著了道。身邊的私衛都死了,只活了我一個。左童成因為知道我是顧相的嗣子,才留我到現在。”
顧唯念道:“父親為何讓大哥尋找亓族人的下落?”
顧行道:“從我告知父親,這位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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