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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時,說你叫薛眉。”

顧唯念笑道:“我是小女子,沒你那麼多講究。薛眉便薛眉吧,這個名字也不難聽。相……像你妹妹該叫的名兒。”相府的人還不容易找呢。他們並不知道她如今會改個什麼名兒。

薛少河道:“眉眉,你以後別總說什麼謝不謝了。我若不是買了那麼一輛車……”

“薛大哥”顧唯念打斷他,提醒道,“這會兒沒人,你還是叫我顧姑娘吧。”

“為什麼葉尋能叫你眉眉?”

“因為他在我眼裡不是個男人。”

薛少河:“……”他決定,還是繼續在顧唯念眼裡做個男人好了。

不過,顧唯念這話倒是勾起了薛少河極大的興趣。他興致勃勃問道:“葉尋怎麼你了?還是他有什麼秘密被你知道了?他是不是不舉?他對女人沒興趣?他斷袖?我怎麼不知道他有龍陽之好……唉,顧姑娘,你甩開我做什麼?你當心,你不能走這麼快,還是讓我扶著些吧。我不就說了葉尋幾句壞話……”

顧唯念一瘸一拐進了客棧,二樓扶手處,一角輕薄的綠紗衣一閃而沒。顧唯念很敏感察覺到了這熟悉的衣衫,不由抬頭看了一眼,見那裡沒有異樣,這才又往後頭房間去了。

……

是夜,顧唯念獨自睡在房中。窗子沒關好,被一陣突來的山風吹開。

顧唯念怕冷,尤其怕被冷風吹。睡夢中便好似又回到了那個冷冰冰的石洞。洞裡常年有刺骨寒風吹出來,吹在人身上,時間久了,人幾乎要被凍成冰塊。她只被吹了一刻鐘,從此總是怕冷。鼎雲山再如何冷,也不如那個叫奇風洞的怪石洞裡冷。

“項遠!”顧唯念打了個冷顫,從睡夢中驚醒。

山風確實涼,那也比奇風洞裡暖多了。她醒來後,便再無睡夢中那種恐懼和冰寒刺骨之感了。

顧唯念下了床,就著月光,扶著把椅子,一步一挪來到窗前。窗外,夜色如水,山月幽涼。靜謐的山峰,輪廓隱隱,曲線溫柔,美得如詩如畫。

顧唯念一時忘了關窗子,貪婪的呼吸了幾口山中格外清新的空氣。

夜風裡,又隱隱傳來小女孩兒淒厲的哭聲:“娘!娘!阿孃……”

顧唯念細細分辨這聲音,只聽那小女孩兒又哭叫著:“阿蘿好累呀……阿爹……阿蘿想爹爹……”

那聲音,又輕又細又淒厲,像哭訴又像控訴,彷彿一根根銀針紮在人心上,聽得人心肺都跟著難受。這白日裡聽來悽慘又可憐的哭聲,到了夜深人靜之時,又增幾分可怖和詭異。那孩童獨有的天真的聲音,卻分明帶著極強的委屈和怨氣。

顧唯念越聽越覺得這哭聲叫人毛骨悚然。她點了燈,屋子裡亮起來,卻仍舊不能驅散那哭聲帶來的可怖感。顧唯念又到窗邊向外瞧去,自然還是什麼人也看不見。唯有那哭叫聲,隔著夜風遙遙傳來,彷彿有厲鬼要索命,又彷彿只是一個可憐的孩子,要人人都知她的委屈。顧唯念聽不下去了,忙叫道:“薛大哥,你快來。”

她話音才落,薛少河身著中衣,一腳踹開門,急風一般掠入,“顧姑娘!”

才進得房來,他便看得呆住了。她一頭如雲如瀑的青絲垂在腰際,纖挺的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衣衫單薄,美目盈盈,獨立於月夜窗前,彷彿鑲嵌在一幅水墨畫上的美人。

看起來她沒什麼危險,他也就鬆了口氣。

顧唯念道:“薛大哥,我聽見有小孩子在哭。”

薛少河側耳細聽,那小孩子的哭聲已聽不見了。他道:“我那會兒也聽見有女童的哭聲,和白日裡聽到的差不多。那哭聲有些古怪,不過後來我心裡想著,誰家的孩子不會哭呢,自有她的爹孃來哄她,便沒多想了。這會兒果然聽不見了。”

顧唯念也覺得自己可能多心了。不過一個小孩子哭著找爹爹罷了,她的孃親總會將她哄好的。她便道:“薛大哥說得對,方才是我大驚小怪了,驚擾了薛大哥歇息。”

薛少河鬼使神差一般笑道:“我喜歡被你驚擾。”

顧唯念:“……”她心裡隱隱覺得很不安,這小子是要做什麼?項遠的名頭難道還嚇不住他?

作者有話:

看出本章風景原型的童鞋們,就請默默的將原型埋在心底吧,畢竟文中的風景,都只是從現實的風景裡取材而已,會有加工的。大家千萬不要去聯想原型的地理位置和氣候環境等等。肯定和文中的對不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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