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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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跟我一樣美帥美帥又萌又可愛噠？”

賈笑顏睜大眼睛看著他問道，心中卻在猜想多半是月神吧，不然還是別的大神？

“跟你一樣蠢，明知道這世上只要還有罪孽的存在我就不會消失，還不自量力跟我死拼，要不是月神幫她用盤古瞳，以為能鎮住我麼？”

聶權說這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陣扭曲，他清楚地記得當時那女人跟個瘋子一樣用烈日灼炎燒了他的右手。

“哈？那是誰？”

賈笑顏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不是月神還會是誰呢？

“精衛啊……總之你們都是我見過最瘋的女人，尤其我每次看你那小眼神，總會想起她囂張的樣子。”

聶權語氣雖然滿是嫌棄，但眼神還是很平靜，畢竟難得遇到那樣奇葩的對手。

“……請叫我瘋一樣優雅的美女子，謝謝。”

賈笑顏臉上露出一抹端莊的笑容，這樣感覺一下子回到了當初學夙絎那樣偽笑的時候，只是反覆控制嘴角肌肉的弧度，沒什麼太大的難度。

“哈哈，你能不能別這麼搞笑……”聶權看她這樣子忍不住笑出聲，然後繼續問，“接下來原計劃？你不不想知道為什麼你體內會有月神的力量嗎？”

“不想啊，可能我練了皓月之輝的緣故吧。”

賈笑顏眼神留戀的看了眼夜明珠，如果她是月神的話又怎會找聶權合作。

“這個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以你的功底不可能短短數年就能夠練到最後一層，我察覺到你體內有很強大的法力只是被封印了一大半，這點，你從未發現過嗎？”

聶權語氣有些慎重地說道，之所以答應合作不僅是因為她像精衛，更多的原因就是外表看起來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凡人，會皓月之輝以及擁有月神的法力，包括明玉瓶和阿桂都在她手上。

然而奇怪的是，當他以為她是月神或者跟月神有關係的人的時候，透過暗中觀察發現她並不是月神。

“那又怎麼樣，我的目標就是要她明白她在勝利女神那邊也會有失寵的時候，即使最後失敗的仍然是我。”

賈笑顏咧了咧嘴，眯起的眼眸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緒，會練成皓月之輝完全都在劇情的安排之中，這是最初設定的‘金手指’。

至於被封印的法力……啊，沒錯，最後身世被揭開的時候封印也沒了，然後呢……她勾唇一笑，沒多久……新一輪的獵殺開始了，以一對五的結果不用想也知道啊。

“你到底是誰？”

聶權問出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同樣的問題，就算是散仙的級別也未必能夠一眼看出他所化的分/身，而且她似乎早就算準了他會出現在那裡，不然一切怎麼可能這麼巧合？

“我說我們以前會過面你信不信啊？”

賈笑顏靠近他，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眼神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那次被溺死在月之湖畔後，明玉瓶也被他們拿去用來取盤古瞳，她的屍體就被眼前這個傢伙吃了，，成為孤魂野鬼的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所發生的一切。

所以啊，她從來就不敢正視魘不歸這種地方，每次回憶那種恐懼壓迫著她透不過氣。

“真的？”

聶權看著她的眼睛，彷彿看到很久以前那個愛笑的女人也是這種神態，然後用法器打傷了他，只因他傷了似乎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

“我這種人說的話你也信，我只是個見不得別人比我幸福的江湖騙子，是不是被我的演技折服了？”

賈笑顏輕扯了下嘴角，聽河面上的動靜差不多了，就喚出了明玉瓶，她撫著瓶口的手頓了頓，真好，這次沒有提前失去常管家和它。

“演的好爛……上面那些人類已經兩敗俱傷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那個計劃有些問題，你就不再考慮下？”

在聶權的認知裡，合作不就是互惠互利麼，就像蚩尤當初跟他合作也是平分天下，怎麼她提出的居然是那種……雖然對他來說信手拈來，但他還是覺得她開的條件，有些不對勁。

直到很久以後，聶權才知道賈笑顏這個瘋子騙了他也騙了所有的人。

“這重要嗎？”賈笑顏笑著反問道，她要的只有常管家能夠幸福，而她能有個解脫，難道這也不行嗎？然後她看著神情似是有點糾結的他，笑道，“你只需要做到你之前答應的，剩下的我來收場。當然，你現在若是不想管了，也可以跟中場退出。”

“我這輩子只遇到了兩個傻子，一個是她，另一個是你。”聶權有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