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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頭光線有些暗,窗格子裡只透進來淡淡的飄飄悠悠的些許光亮,魏初正是隱在了幽暗之中,但下半身卻站在門口進來的光線中。
因為孃家接連的喪事,她穿得素得不能再素,連個刺繡都沒有的素白裙角就這麼靜靜地垂落下來,幾乎要拖到地面,光線爭先恐後地照出了上面每一個褶子,彷彿人世間任何的汙穢都不能沾染上去分毫。
綠意不知為何就有些緊張。
她視線慢慢地上移,往常夫人穿這身白裙子,原本柔弱的身形就越發孱弱不堪,好像快要燒得沒油的燈,稍微重一點的一口氣就能將她吹滅。
可是如今站在眼前的女子卻腰肢挺拔,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像冬日風雪下的花樹一般穩秀沉靜,彷彿無論什麼都不能將她打倒。
她的面容隱在黑暗中,臉色極白,眼眸黑亮,直勾勾地看過來,綠意的心臟如同被一個錘子重重砸了一下,雙膝一軟,幾乎跪倒下去。
魏初卻無聲笑了一下,似乎很欣賞綠意的驚慌失措,她慢條斯理地走到椅子前坐下:“慌什麼?怕我罰你?”
這種語氣也是從來沒有聽過的,飽含著危險的氣息。
綠意茫然不安:“夫、夫人?”
魏初微微抬了下下巴,叫兩個婆子:“你們也進來,關上門。”
綠意終於確定不對勁了,連忙喊:“夫人,李神醫還在外面呢,將軍讓他來給你請脈!”
李神醫?那人也配叫神醫?
魏初眼裡閃過嫌惡之色,她看著綠意,眼裡冷幽幽的沒有一絲光亮。
“主子您不要怪我,我也是為您好……在地底下一家團聚,這是好事……”靈堂裡綠意的話還盤旋在耳邊,當初她被周賢親手灌下毒藥的時候,她還在一邊幫忙按住自己的手……
還說什麼是對自己好……
她扯著嘴角:“聽說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好有臉麼。”
原來是為了這個。
綠意連忙討好說:“綠意也是擔心夫人,這兩個婆子……”
“那也是因為擔心我,才大喊大叫的?”魏初瞬間沉了臉,手一指:“我父母兄弟都在靈堂那,你一個低賤的婢子竟大呼小叫,你將主家放在哪裡,將我放在哪裡?給我掌嘴!”
兩個婆子愣愣地站在那,魏初掃過去一眼,她們一哆嗦,一個抓住綠意,一個就一巴掌扇下去。
清亮的耳光和著慘叫響起,魏初頓覺通身都舒泰起來。
她挑著一邊嘴角:“繼續打,就打一邊臉,有多少力氣給我下多少力氣!”
婆子不敢看魏初,掄圓了胳膊一個一個巴掌甩下去,這婆子做慣了粗活,手上力氣不下於一個壯年男子,綠意掙不開躲不過,慘叫間臉立馬就腫了,沒幾下就破了皮,淌下血。
魏初坐在雕花大椅裡,手指抵著額角冷笑著看.
你看,報仇其實很簡單嘛,曾經背叛她的人就這麼跪在她腳前,任她磋磨。
每一記耳光,她心裡的鬱氣就能消散一分。
可是這麼怎麼夠呢?她心裡的恨心裡的怨已經濃得化不開了,比墨汁還黑比糨糊還粘稠,一個小小的綠意怎麼夠她解恨?
她站起來,走到綠意身前,俯身看著跪都快跪不住的她,右臉腫得老高血肉模糊了呢。
她伸出食指點了點綠意完好的左頰,指尖就染了脂粉,不仔細看是絕對不會看出來的。
她輕輕吹一口,又一把拔下她髮間的銀簪:“往常我不說你,不代表你就能把我當傻子糊弄,魏家大喪,你卻戴簪抹粉!綠意,你還知道你是誰家的奴才嗎?”
綠意哆哆嗦嗦地看著她,像看著一個鬼怪。
魏初掐住她下巴,指甲刺入細嫩的皮肉,鮮血就流了出來,她像是要把那塊皮肉給摳下來:“說!”
“是、是夫人的、的奴才。”
“知道就好。”魏初把銀簪扔到她面前,“都說鐵杵磨成針,你將這簪子磨到繡花針粗細,我便饒過你。”
她對婆子之一道:“將她帶下去關到柴房裡去,拿塊磨刀石跪著給我磨,什麼時候磨成針了什麼時候再起來,她若偷懶我唯你是問!”
婆子唯唯應諾,將癱軟了的綠意架了出去。
弄走了綠意,魏初拿了帕子擦拭自己那根碰到過綠意的手指,嫌棄地將帕子扔在地上,才剛重新坐下,外面又是一陣大聲,接著一個女子衝了進來。
“魏姐姐,綠意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她,你們不是一起長大親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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