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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夫人院落前,一棵紫薇花樹,開的正盛。
提著裙袂,玉翹悄悄推開虛掩的扉門,沿著右側抄手遊廊走,心裡那股子甜蜜便順著腮渦流淌,腳步更是盈盈如只蝶兒飄飛輕落。
坐在主屋簾前,臺磯上的老嬤嬤,遠遠便瞧著走來的年輕小媳婦,承了男人豐沛雨露,眉眼紅唇便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心裡去想自個膚白麵嬌時可曾受過這般的疼寵,左思右念早不知來處,逐朝走近的人擺手兒,讓她去偏屋裡先坐一坐,樊夫人正伺候姑爺呢!
玉翹會意,掀起簾子進了偏屋,一怔,卻見小錦正低頭在做針黹,粗手笨腳地繡著鞋墊,穿針引線,瞧那尺寸,是按男人的大足裁剪。
她倒是姑娘家的心思不遮不掩,玉翹也不戳穿,頜首算見過,只執起壺倒了一白瓷碗茶水,懶懶偎在桌邊兒,一口一口慢慢的吃。
小錦看她一眼,陰霾著臉問:“你去哪了?時辰這般晚,還四處瞎逛,不怕外頭那些男人吃了你。”
“我挺著大肚呢,這裡民風淳樸,哪有那麼多禽獸。”玉翹抿著唇輕笑。
“哼,以為我不懂麼?”小錦嗤嗤一聲,朝她頸子盯去:“果真有禽獸不如的。”
玉翹臉紅了紅,將頸子處鬆開的三顆琵琶扣繫緊遮掩。
那小錦見她面若桃花,心情不由煩躁,更是得嘴不饒人,冷道:“你也不用遮!有比你更浪的。聽隔壁那聲兒,都一個時辰還未消停,那瘋女人可真會纏男人。”
玉翹本不注意,見她咬著牙諷弄,才聽見那邊吱啞吱啞床搖聲,有男人粗渾暗濁的沉笑喘息,亦混著女人承受不住的嚶嚀輕泣。
那旖旎詭譎的男女秘事,就這般透過牆磚間針針密密的小孔,鑽進各人各耳裡。
玉翹曉得那滋味有多噬心搔骨,恨不能把整個人的命都化去。
那是兩人各自離散的神魂,因著身子交疊起伏而碰撞,終抵死纏綿的交融,即便有再多的嗔怪怒怨,也會隨著時光擺盪,一點點被消磨殆盡。
“你一個未嫁的閨女,聽人家夫婦歡合做什麼?何苦自個跟自個過不去!”玉翹摳著指甲尖,甲裡洇了星點血漬。
那人巴巴要討她的歡喜,把她那裡吃弄的如吐火的牡丹。
漸被一汪凝淌的碧池淹沒,魂兒魄兒怎麼也掙不脫他唇舌的糾纏。
想得總不得,終難受的下了狠勁撓他,撓得他肩背條條的。
“你以為我想聽?我是要讓自個記得,這世上沒一個男人好,都是負心漢!”小錦莫名紅了眼眶,將手裡的細針朝鞋底狠狠扎,那繡的一對鴛鴦早已歪了頸。看著自個都厭,索性扔進針線籃裡。
她要強慣了的,才不要旁人同情,僵硬地偏過頭,盯著牆角結網的蜘蛛,正絞殺只小蛾。她便覺自個就是那隻可憐的蛾子,這心裡溢得皆是苦蓮的滋味。
“樊媽媽還在時,就同我爺爺講過,要我當樊家的媳婦。爺爺為救樊大哥丟了性命,他明明答應爺爺娶我做媳婦的。不曉得從哪裡抱回個巡撫夫人,急吼吼就拜堂成親。跟我說,當我是他親妹妹般照顧一輩子。我才不稀罕。”似自言自語,嘟起嘴話裡可傷心。
“要不是你那日讓人灌醉樊寨主,私心想逼他就範,現哪裡會有這事兒。”玉翹搖搖頭,嘆道:“自作孽不可活,除非他二人生了變故,你便是再無機會可言。”
小錦瞬間紅透了臉,咬唇恨恨道:“可是那嬤嬤在背後嚼我舌根子,看我不撕爛她的嘴去。”
站起身再不理睬玉翹,她又是個會武功的,那腿腳走的可快,瞬間即沒了影。
隔壁牆那邊不知何時已沒了動靜。
玉翹慢慢的吃茶,也就一盞茶功夫,嬤嬤來請她去主屋。
她答應著起身,跨出門檻後又頓住,笑著問:“小錦姑娘可難為你?”
那嬤嬤掂著顫顫小腳,朝院裡呶呶嘴:“姑爺在教訓她呢!”
順著她呶嘴的方向望去,在院落圓口水井邊,男人挺直著身軀,蹙眉低叱,小錦突然哭了,拉過他衣袖一下一下擦眼淚,那人便似沒了辦法,只是無奈的沉默。
玉翹覺得無趣,撫著肚才側身即瞄到主屋窗前,立了抹俏生生的影,也再安靜的看,突的緊掩起兩扇窗扉,那裡便只有橙黃燭火搖曳出一片朦朧,忽明忽暗,捉摸不定,似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惱人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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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三刻,周振威被前來拍門的大漢,帶著去見樊宏。
他一早隨魏離來過此地,石子漫路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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