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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知府的子女,居然淪落到借居寺廟的地步?徐妙儀和朱守謙都有些難以置信,心中疑雲更多了。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寒山寺是唐朝就興建的古剎,香火鼎盛,唐朝詩人張繼的一首《楓橋夜泊》,這座古剎透過詩歌廣為人知。

天已經黑了,突然之間連徐徐晚風都停住了,烏雲遮月,徐妙儀看了看天色,對朱守謙的護衛統領胡重七說道:“今晚會有大雨,我們在寒山寺住下,明日一早回船,你去驛站和毛驤他們打聲招呼。”

徐妙儀知道胡重七是明教的人,她是故意支開他。

胡重七有些猶豫,“可是徐大小姐和靖江王沒有護衛怎麼行?”

徐妙儀指了指腰間的匕首,“我和表哥都會武的,會自己保護自己,再說寒山寺是千年古剎,又不是荒郊野外,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快回驛站吧,否則我二哥他們見我徹夜不歸,肯定會擔心的。”

“這……”胡重七看了看朱守謙。畢竟這位才是他的正主。

朱守謙點頭說道:“去吧。”

胡重七拍馬離開了,天空亮起了一道閃電!將整個寒山寺照得如同白晝般,連塔頂的琉璃瓦都纖毫畢現,只是那麼一瞬間,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像是被怪獸吞噬乾淨了,彷彿剛才的寒山寺只是幻覺。

隨後“轟隆”一聲,黃豆大的雨點就那麼觸不及防的落下來。朱守謙張開寬大的袍袖,將徐妙儀罩在懷中,還牽著兩匹馬,走到寺廟廊下,重重的拍著廟門。

咚咚咚!

一個老年知客僧開了門,見徐妙儀和朱守謙氣質不凡,衣飾華貴,曉得來了兩個出手闊綽的香客,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可是來避雨的?請往這邊禪房請。”

徐妙儀在市井多年,精通人情世故,爽快了捐了五十兩銀子,才說起了正事,“我們兄弟兩今天一來是避雨的,二來是尋訪故人。”徐妙儀出行都是穿著男裝。

雷雨天來了兩個財神爺,知客僧忙問道:“請問施主尋訪何人?”

徐妙儀問道:“聽說欒家姐弟寄居在此?欒家本是官宦人家,為何如此落魄?”

知客僧面有惋惜之色,說道:“唉,欒家世代書香,家裡出過知府高官呢,可惜死於非命,家世尚在,偏偏叔伯們都是不爭氣的,家產敗了個精光,舉家回到老家桐城守著祖傳幾畝薄田度日了,欒家姐弟被叔伯們排擠,連活命半畝地都分不到。就在寒山寺寄居住下,欒八郎刻苦讀書,明年春天要考秀才,在杭州的書院讀書,只有他姐姐在寒山寺。”

徐妙儀推算著年齡,“欒家小姐還沒出嫁?”按照生辰年歲,欒小姐應該三十出頭了。

知客僧深深嘆了口氣,“您還不知道吧?欒小姐有些瘋癲,誰敢娶她?好在她人雖然瘋了,但是有一副好丹青,我們寒山寺藏的古畫佛像都是她修補的。正因如此,我們主持給了欒八郎書院的束脩和趕考的銀兩,還僱了兩個婆子照顧欒小姐。”

聽說欒八郎遠在杭州的書院,徐妙儀和朱守謙很失落,又聽欒小姐瘋癲,失落乾脆變成失望了,不過來都來了,怎麼都要看看的。

朱守謙說道:“請禪師帶路。”

知客僧將兩人引到了後院一處清淨的禪房,一個婆子開了門,聽明瞭來意,婆子嘆道:“我們家小姐只有修補古畫和作畫的時候腦子是清醒的,其餘的時候不是發呆,就是發瘋,她有時連自己親弟弟都不認識,更別提你們這些故人之後了。依老身看,你們還是請回吧,別白費力氣了。”

徐妙儀笑道:“不要緊,我們就是來看看她。”

婆婆舉起一盞氣死風燈籠,說道:“隨我來吧,小姐正在靜坐聽雨。”

一座五層高塔處,最上一層最明亮的房間就是欒小姐的畫室。屋裡掛滿了各種修補了一半的古畫,多半是佛像,屋裡鋪著三張羅漢床那麼大的畫桌,畫桌上擱著各種顏料和樹林般多的畫筆,欒小姐抱膝坐在窗臺上,聽著暴雨落在瓦片上的聲音。

“小姐,您坐在窗臺作甚?萬一窗戶沒關好,掉下去了,這裡五層高塔,不是草屋平房啊!”婆子快步跑過去,將欒小姐連拖帶拽的按在交椅上,“來了兩個客人,說是您父親故人之子,來看你的。”

琉璃燈下,徐妙儀看清了這位集天才和瘋子的欒小姐。她相貌清秀,一雙眼眸猶如古井深潭,表情呆滯,不停的在交椅上掙扎,“下雨啦,我要聽雨,聽雨!這裡聽不清楚!雨在和我說話呢!”

婆子說道:“天要下雨,待會雷劈下來,您又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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