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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子,可是他一旦過度醉飲,整個人都為之一變,乖張暴戾得讓人心驚膽寒。

雖然王詡並不貪戀杯中之物,可是以前一年中總有那麼幾天,他似乎心緒煩亂,陰沉得無以復加,一旦醉飲,只想讓人遠遠躲開。

當年她私逃被抓回的那一夜,他的身上瀰漫的便是這樣濃郁的酒味,明明是酩酊大醉,卻表情如常,語氣森冷,仿若是不通人情的邪魔一般……

莘奴聞著他身上的酒味,頓時身子一縮,直覺想要遠遠地躲開他。

男人卻彎腰將她拉拽進了懷裡,微涼的嘴唇帖服在她的頸窩間遊曳,自然也感覺到了她微微的戰慄,輕聲道:“準備躲到哪裡去?”

莘奴對他的懼意,是經年積累下來的,絕非一時而能消散,可是她又不願太過狼狽,只能努力平息呼吸道:“醒酒湯已經煮好,還請家主飲些……”

男人卻並沒有撒手,而是啟開了嘴唇,雙手遊曳,慢慢伸進了她的衣襟內,一邊如蛇般遊動,一邊輕聲道:“還有比軟玉雪肌更能解酒的?”

說著便低頭含住了她的朱唇。唇舌交纏間,並不是濃郁的酒味,反而帶著淡淡的青梅味道。

看來男人酒飲得並不多,而且回來前已經飲了醒酒湯,只不過是因為衣服可能不小心潑灑了酒液的緣故,才這般酒香濃烈。

莘奴僵硬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鬆。這樣的變化,王詡自然感受到了,他輕笑道:“怎麼?以為我喝醉了竟怕成這樣子?”

說著便攏了她的身子抱起入了內室。莘奴心知這人雖然沒有酒醉卻起了色心,仔細算起來自從回谷後,他便一直沒有要自己服侍枕榻,應該是枕邊空乏了。

白日裡廝殺與木盤諸侯之間的豪氣仍在,轉眼間卻要盡褪了衣衫被壓在枕蓆之間,莘奴不由得身子微微一扭,想要將他推開。

男人似有不悅,單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看起平和地問:“怎麼了?”

莘奴抿了抿嘴角道:“有些睏乏,恐怕不能讓家主盡興……”

王詡用長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突然開口道:“怎麼?今日與那群少年郎在一起比試得睏乏了?”

話語看似體貼,可是內裡微妙的不悅卻是呼之欲出。莘奴知他甚深,他素來不喜自己與其他男子太過親近,那一句“少年郎”說得有些重,竟帶了醒酒湯汁一般的酸意。

她頓了頓,暗自握了握拳,復又鬆開,伸手攬住了他的脖頸,可以地往他的懷裡靠了靠,帖服著他的胸膛說:“只是因為章老看我愚笨動了惻隱之心,而在懲戒亭遭罰,此番家主又明知故犯,私下洩了要義給奴婢,奴婢想到家主若是為了一正谷規,一定是也要自罰其身,所以……便替家主心痛了半宿,以至於睏乏不堪……”

王詡許是飲了些薄酒,倒是比較起平日和緩許多,看這莘奴竟然不怕死地嘲諷於他。當下輕笑著將她攏住道:“難怪孔丘常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當真是如此,可是想出了怎麼懲戒的法子?免得章祖一人孤單。”

莘奴好不容易轉移了這醒酒湯的酸意,心內暗鬆了口氣,當下貼著他的耳朵道:“罰家主禁色三月可好?”

可惜鬼谷第一作弊之人卻早就解了懷裡之人的衣衫,含住了她的櫻唇含糊不清道:“小奴兒所言在理,領罰前自當飽食一頓,存上三個月的分量來……”

王詡在枕榻只見熟諳黃老之道,吐故納新,綿長而持久,白日裡的矜持而禁慾的優雅,在夜色的籠罩下早就蛻皮得尋不到蹤影,便只剩下一不知飽足的猛獸,尋得了可口的,便肆無忌憚,花樣百出地享用了起來。

待得第二日晨起,莘奴直覺得自己是被送到懲戒亭領罰了一宿的鐵鞭,真是伸一下懶腰都覺得隱隱有些痠痛。

不過再怎麼痠痛也要起身,因為一早便是錄取名單張貼的時候。

待得莘奴站在溪園門口時,這裡已經擠滿了人。

鬼谷中的老夫子帶著書童慢條斯理地說出被錄取之人的名姓。

此次鬼谷王詡收徒,共計二十人,其中十六位男弟子,四位女弟子。

而四位被破格錄取的女弟子,除了莘奴和媯姜意外,第二輪複試名次不是很好的張華與姬瑩竟然也在名單之列。

沒有被收錄的學子們,自然是個個垂頭喪氣,收拾了行李紛紛離開鬼谷,而留下之人大部分是面露喜色,歡呼雀躍的。

可是誦讀名單的夫子卻慢條斯理道:“諸位莫要高興的太早,這不過是鬼谷中修習的第一步,要知道最後並不是人人都能被恩師承認賜名出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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