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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嫵媚的大眼說道:“還未食你一粒粟米,便來討要便宜,你當真是無賴豎子不成?”

龐涓本來惱她不肯啟開香唇,未能品嚐得盡興,如今看她嬌羞含惱的模樣,就算被罵成了豎子,心內也歡喜得緊,當下又親吻了她的香腮道:“還真是個刁鑽的奴兒,不給你些好處,便不認人,一會只管餵飽了你,不過今夜莘奴你也要乖巧著,待得暮夜也要餵飽我可好?”

正自調笑著,突然馬車驟然挺住了腳步,累得車廂也為之一頓。

龐涓暗自皺眉,起身撩起了車廂厚重的車簾才發現,原來是有人擋住了他的馬車。

膽敢擋住龐涓馬車之人,自然不是什麼遊俠豪士。而是一位身著麻衣長袍,頭戴玉冠的一位謙和斯文的男子。而這男子的車馬正橫在不遠處的巷口,帶著官徽的馬車堵在那裡,又有負劍的隨從,其他的車馬自然繞行,讓此處變得有些空蕩。

這男子恰是龐涓的一位熟人——魏相白圭。

若說龐涓是魏王的左膀,這白圭便是不可或缺的右臂,兩人一文一武,各司其責倒也相安無事。

最重要的,這白圭實在是與他師出同門,同出自鬼谷,都是那人點頭認可,賜下名姓的弟子。彼此的底細都清楚得很。

當下龐涓正了正自己略顯凌亂的衣冠,抱拳道:“白相為何攔住龐某的車馬,可是有何賜教?”

白圭微微一笑,溫和地說道:“不敢賜教,只是有些私話要說與將軍聽,所以在此恭候多時。不知將軍可否屏退車伕隨從,讓他們退避幾尺,容我說上幾句?”

龐涓挑了挑眉,當初那人派來魏國的弟子不止數十人,可是最後在朝堂站穩的卻只有他與這白圭二人。可見這位平日裡溫吞斯文的白相是些真本事的。不同於其他的同門隔三差五來與自己攀附交情,這位白圭一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與自己保持著有禮有度的距離。除了公務上的往來,私下裡甚至沒有一同飲酒賞樂之時。這種識趣,讓龐涓很是欣賞,竟沒有向對付其他同門那般,將他尋個由頭排擠出魏宮前庭。

如今一向識趣的人突然攔住自己的車馬,必定是有些深意。不由得心內微沉,定定地看了他半晌道:“龐某有要務在身,若不是公務,還請改日再續。”

這番便是生生地拒絕了,可是一向謙和的白相今日卻是寸土不讓,依然立在馬車前道:“龐師弟這麼繁忙,可是因為遇到了谷中的故人?正好我也是因她而來,倒可以二事並歸一處,與龐師弟一起解決了。”

龐涓沉著臉說:”怎麼解決?”

“自然是物歸原主,她雖是賤奴,不是什麼金玉之人,可是恩師一向習慣了她做的湯羹味道,日常的起居照拂,一時短少不得,既然龐師弟已經救她出宮,餘下的事情便交給我來處置吧……”

龐涓自當了魏國的將軍以來,一路春風得意,正是年少恣意時,驟然被人頂撞,就算他貴為一國之相爺難以撫平心內的惱意。當下冷冷道:“白相從不提及你我二人的同門之誼,今日卻說出‘師弟’二字,可是在要挾龐某什麼?”

白圭微微苦笑道:“喊這一聲,不是妄想壓龐將軍你一頭,實在是你我同門苦修不易,我不忍看你一步行將走錯,落得滿盤皆輸的下場啊!”

龐涓生平最聽不得一個“輸”字,不由得張揚的大笑道:“白圭,你也是個聰明人,怎麼今日竟說起糊塗話來了?雖然我敬他為恩師,但如今他是山野之人,而我為魏國將軍,不可同日而語。他這般委託你貿貿然來阻攔車馬,實在是太過兒戲!

再說不過是個賤奴而已,恩師他便這般的小氣?憑藉著我之前提恩師的勞碌奔波,就算是開口要了這奴兒,他老人家還忍心拒絕不成?”

白圭聞聽此眼,倒是深深地抬頭望了立在馬車上的青年一眼,淡淡地說道:“師弟離谷太久,忘了恩師是何等樣的人了?你真的以為,出了山谷便可以不敬恩師了?難道你從沒有想過,為何你能在與秦軍一役中僥倖得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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