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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落的皮帶,跺跺腳讓皮鞋更貼合腳掌。最後他又整理了下領帶,重重咳嗽了聲,才派頭十足地走向邦吉糧商的營地大門。
「咔嚓咔嚓~」
閃光燈亮起,一群記者圍了過來。
嘰嘰喳喳的採訪聲中,兩隊警察在記者的中間分出一條道來,內託局長挺著大肚腩來到衝突現場。瞥了一眼混亂的營地,開口詢問:「主謀是誰?」
「局長,是一個叫克萊格的年輕人。」旁邊有警察說道。
「把那傢伙給我帶過來!」內託局長官架子十足地昂首挺胸。他胸前象徵著法制的警徽和肩膀象徵著權力的警銜徽章,在這個昏暗的冬日清晨,顯得格外閃亮。
很快的,挑起混亂的年輕人被帶了過來。
此人身材比較高,消瘦乾癟,臉色蒼白。
面相還很年輕,但額頭和腮幫上都有了皺紋,穿的衣服很有品味,但都舊得都磨破了。他被押送上前時,明明額頭上還流著血,但卻目光炯炯,滿臉笑容。
彷彿他不是罪犯,而是執法者那樣。
面對他那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內託局長低聲嘟噥:「一群刁民,統統見鬼去吧……」
「局長您說什麼?」旁邊的警員沒聽清楚。
內託局長馬上換上嚴肅的臉孔:「我在問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這些普通市民?」
「……」
警員心想,還不都是你的要求。
將軍澳起火後,天天都有衝突爆發,他們這些基層警察收到的指令,是隻要不當街打死人,有多重的手就可以下多重的手。暴力面對暴力是很有效的手段,衝突一次次被鎮壓下去,很大一部分人都退縮了,也有一部分人再也沒能站起來。
當然了,其中也有一部分人變得更執拗。
某些警局內部掌握的資料中顯示,有些災民覺得在衝突被警察或者資本家的打手打傷了,是一種榮耀,是反抗的象徵。
眼前這位叫克萊格的年輕人應該就是激進的刁民了。
內託局長磨盤般肉嘟嘟的大餅臉上,綠豆般細小的眼珠子迅速轉了幾圈後,邁著腳步走上前:「噢,我的朋友,你受傷了。」他一邊示意警員去拿繃帶,一邊親切地握住了克萊格的手,說道:「不要急著說話,你需要休息,請包紮後跟我回去吧。」
克萊格知道,這位局長是不想他在媒體面前亂說話。
可製造起混亂,不就是爭取在更多人面前說話嗎,所以他朝著外圍的記者,大聲喊道:「邦吉糧商的凌先生來了沒有?」
「快了,幾分鐘就能到。」有人答道。
這一下,內託局長憤怒了。
他向來只喜歡循規蹈矩好欺負的小市民,這種刺頭刁民真讓人窩火。然而大庭廣眾之下,他身為代表正義的警局局長,只能憋著一肚子氣不能發作出來。
「克萊格先生,我想你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內託局長以最友好的態度說。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克萊格回道,眼裡絲毫沒有對一個局長的敬畏。
「有什麼事,回到警察局再說。」內託局長既是回答他,也像是在撫慰地、但也不容反駁地點了點頭,「我為你感到遺憾,也為這些受傷的市民感到遺憾,這是個痛苦的話題,我希望你不要再傷害更多的人了。」
「可這些人不是我傷害的。」克萊格強調道。
「先生不要推卸責任。」
「我並沒有。」
「先生,你是在逃避你的罪惡!」內託局長說道,「你犯了錯誤,即將自食其果。黑金帝國是一個法治社會,公正嚴明的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是我犯的罪惡麼?」克萊格帶著反諷的微笑,手抬起,指了指周圍拿著警棍的警察,又指了指前方開過來的兩輛豪車,「你們這些助紂為虐的警察,和那些吃人血饅頭的資本家,犯的又是什麼罪?」
內託局長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可以多控訴你一條誹謗罪!」
「局長先生,請你別誤會了。」克萊格絲毫不懼地說道,「我這並不是誹謗,只是在陳述我所看到的事實。或許你可以向周圍的人求證?」
內託局長當然不會向周圍人求證。
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讓所有刁民都閉嘴少說話,怎麼可能還會讓更多人開口。
但將這裡圍困得水洩不通的災民,卻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激烈的騷動,亂哄哄的挪動腳步和晃動腦袋,災民沒法安定下來,踮起腳尖朝裡供,大聲痛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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