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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夜攸離，眸中情緒複雜，不知為什麼，她竟然對夜攸離有些心疼。
即便夜攸離強大的不需要任何人心疼，但她還是不可抑制的心疼。
“那他現在為什麼突然靈魂融合了？”葉非然問。
蘇白靈皺眉，其實她也不很清楚，但是她卻大概能猜測出來。
“本來食用了魂裂丹後，即便靈魂分裂，在危機離去的時候，靈魂還是可以融合的，但是這麼久了，他的靈魂一直處於分裂的狀態，恐怕是他不想融合。”
“什麼事情？”葉非然問，不等蘇白靈回答，葉非然突然想明白了，她自問自答道：“是不是因為他的母親？”
蘇白靈點點頭，“大概是這樣。”
葉非然皺眉，怪不得之前夜攸離老是折磨夜文瀟，也是因為他的母親吧，所以他的另一個人格才會變得如此的殘忍暴戾。
葉非然感到心驚，那個時候夜攸離還是一個胎兒吧，竟然就已經看懂了所有的事情嗎？
接下來的事情，葉非然自己也能猜懂了。
若是現在靈魂融合，說明他現在想融合了，天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又想融合了。
幾百年過去了，他都沒有想過融合的念頭，最近怎麼又突然想融合了？
葉非然眼睛一亮，彷彿有人用了砸了下她的心房，她心中震驚。
難道是因為她？！
她還記得夜攸離失控前跟她說過的話。
他說因為微影的事，讓她受了委屈，後來又說，因為他自己，又讓她受了委屈。
葉非然想了想，夜攸離所謂的“因為他自己”，到底是因為他自己的什麼事？
葉非然捏著下巴想了想，難不成是因為他變成夜攸離後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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