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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打了折扣的緣故。同樣，如果沒有張瀚事先的針灸，曲亭現在八成已經不能站在這裡了。
“這樣啊……”張瀚點頭說道：“好，那人就留在我這邊進行治療……”
“麻煩張大夫了。”林廣說道：“曲亭，你最近就跟在張大夫的身邊，不要離開。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會找你協助調查的。”
“知道。”曲亭乖巧地點頭。
林廣又和張瀚客套了兩句，便告辭離開。
剛才的中年婦女屬於張瀚上午接待的倒是第二個患者，號碼還剩下一個。張瀚先讓最後的患者進行，問診治療之後，等人出去，就讓曲亭到自己的旁邊坐，給曲亭診脈。
曲亭的脈象還是那樣，並沒有什麼進展，同樣也沒有惡化。
但張瀚不太方便給曲亭針灸，便打電話讓許茹依過來，按照手厥陰心包經和手少陰心經給曲亭進行針灸，自己則是在簾子外面等著。
現在小丫頭的針灸水準，已經有所小成。即便不能單獨坐診，可只要張瀚說的穴位，許茹依都能自己操作完成。這樣一來，給張瀚省了不少事。
大概過了五分鐘，放在屋裡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張瀚拿起手機一瞧，是黎凡的號碼，於是拿起手機，朝外面走去，嘴裡說道：“茹依，記著點，針灸時間十五分鐘。”
“師父，我知道。”許茹依答應。
出了診室，張瀚在走廊上接聽電話，說道：“喂，你好。”
“張瀚，出事了！”電話裡響起黎凡有點氣急敗壞的聲音。
張瀚：“出什麼事了？”
黎凡：“我這不是去了赤柱監獄嘛，到了之後才知道，那兩個綁匪全都死了！”
其實這個，多少也在預料之中。
但張瀚還是順口問道：“怎麼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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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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