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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角宇怔愣間，琉璃忽地一笑，“羊角，早就對你說過，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你每每只看得到我表面如何，或端肅、或無賴、或溫和、或沉靜……但究竟哪個是真的我，你可認真想過？”
“……”
“你看，連從小熟識的我，你都尚且看不清，你又如何知道你所看到的齊樂，就是真的她？”
“我……”
“所以，一切都是假象，你心裡的那個人，或許根本就不是齊樂，她只是你對美好另一半的一個載體。又或者，你所愛的，只是你們在一起的那種感覺，或者是你終於有了，能牽掛的人的感覺。”
“不是的！”
羊角宇極力爭取道：“我喜歡她！我真的喜歡她！我……我經常夢見她，夢見她漂亮的長髮，甜美的笑容……”
“嗤……”
琉璃嗤笑道，“怎麼感覺你那形容，像是在背書一樣，看來你喜歡的，是齊樂的外表。既然這樣，我問你個問題，如果還是那具皮囊，其中的靈魂換一換，比如換成五師兄，你可還喜歡？”
羊角宇像是被嚇到一樣，猛地一顫。
琉璃暗自好笑，又道：“從你這個反應來看，你好似喜歡的不是齊樂的皮囊，而是她的靈魂。那我再問你，若齊樂的靈魂在五師兄魁梧的皮囊裡，你可還喜歡？”
羊角宇更是連抖幾下，琉璃被逗得哈哈大笑，最後笑夠了才拍著他的臉道：“你瞧，你連自己都騙不過去，連自己究竟喜歡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還任由自己沉溺在假象妄想中，說你慫又哪裡說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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