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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的少年要高，這眨眼間，卻顯得還低了些。
竇芷不由睜大了眼，他是偽裝術的高手，自然能看出，琉璃這卻不是隻能維持一時的縮骨功，而是能夠長期保持的秘法！
保持了片刻，琉璃重新變回來，朝竇芷笑道：“你用雲肩遮蓋自己肩背的做法自然好，但不如我這樣徹底不是嗎？所以，我們做個交換如何？”
“有意思……”
竇芷忽地笑出來，玉似的指尖撩了撩披在肩頭的髮絲。
“姑娘這般爽利，我也直說吧，姑娘你雖然纏粗了腰身，墊寬了肩膀，甚至還有這樣神奇的秘術。
但一則你的臉線條太柔，一笑就露餡，二則你的舉止也女氣。如果交換，我能教你的只有一項，化妝。至於男人的舉止，我只能提點，需靠你自己觀察模仿。”
竇芷的意思便是：這樁交易並不對等。
琉璃心中苦笑，她又不是不知道化妝，要是想學早就學了。可她的身體已是塵水不沾，脂粉什麼的，根本在臉上留不住。
即使如此，琉璃卻依舊笑容不變，重新坐下後問道：“竇公子，我看你的臉，似乎並不是僅僅用脂粉修飾的，你說的化妝，應該還有什麼特殊手段吧？”
這次竇芷是真的驚訝了，他想不到琉璃竟然連這都看得出來。
驚訝過後卻是將一杯清茶敬給琉璃，“姑娘這一雙眼，當真是利啊。”
琉璃鳳眸微彎，“既然想同竇公子學，自然要好好觀察竇公子的功夫。不過正如竇公子說的那樣，我也覺得用自己一項秘術，同你交易有些吃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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