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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如今我用自己的文字把你的東西寫出來了,你該高興才是嘛。”
見郝澄面色越發難看,她心中不免得意,又以前輩的口吻教訓道:“個人有個人的難處,這文稿呢,是郝女君你自個給我看的,如果要怪呢,就是怪你自己太單純了些,而我只是記憶力好了些罷了。再說了,郝女君日子過得太順風順水了些,你在官場混呢,應當早些識得人心險惡才是。
她站起身來:“如果你今日只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郝澄一直很沉默,似乎是被她氣得厲害,一時間不知道能夠說些什麼。
“等一下。”郝澄也跟著起了身。
於錦只以為她在故作掙扎,倒也停了腳步,想看看郝澄還想玩什麼把戲。
郝澄穩穩當當地走了過來,然後揚手給了於錦兩巴掌:“啪啪”清脆的兩聲。
第一下的時候,於錦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站在原地捱了郝澄的第二下巴掌。打完第二下的時候,於錦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她吐了口唾沫,唾沫裡帶著血腥,唇齒間似乎還有幾分鐵鏽味。於錦的手也握成拳頭,正準備反擊,但被郝澄牢牢地抓住,一拉一扯,一個膝蓋輕輕一擊,於錦便嗷嗷直叫地被反壓在了地上。
郝澄抽出於錦的腰帶,極其利落地將這人捆在了地上,她的手指在於錦的脖頸上輕輕一滑,指尖像是一柄鋒利的刀刃,隨時能夠多了於錦的性命。
於錦不自覺地屛住了呼吸,瞳孔也因為受到驚嚇而不自覺而放大。但郝澄只是把她的衣服扒了,然後捏著她的下巴:“出來混,不要太放肆了。特別是在你比人家弱,還處在別人的地盤上。今日你若是死在這裡,我也有法子處置乾淨。到時候後你那漂亮夫郎還能老老實實地守著孩子守著家裡嗎?要知道,掙再多的錢,那也得有命花才行。人心險惡,這話是前輩教我的,不過現在我覺得還是還給前輩比較好。”
說完這個,她就甩了門出去。剛剛碰到過於錦手的地方,她也迅速用水沖刷洗了感覺。
這落月樓雖然明面上和郝澄家沒有關係,而且還和江家開的酒樓喜歡打擂臺,但江孟真說過,這也是自家的產業。所以她完全不擔心,會有人把她來過這裡的事情捅出去。
至於她給打得那個結,只要於錦越掙扎,就會弄得越緊。等過了兩刻鐘,自然會有人把於錦給弄出來。
至於搞死於錦的事,她當然只是嚇唬她的。到底是新社會長大的,再恨一個人,也把人命看得極其重。況且於錦只是剽竊了她的東西,還在她面前大放厥詞罷了。
這種人她當然不會輕易算了,用脫光的法子讓於錦身敗名裂也不是不行。但對郝澄來說,以牙還牙,非要用文章的事情,讓於錦身上成名的光環消失得一乾二淨,她才能甘這個心。
郝澄出來的時候,是夕陽西下,落霞漫天。她回來的時候,夜色已暗,月從柳梢頭爬到了蒼穹之上,幾點零星的星子散落在月亮旁邊,淺銀色的光輝撒下來,將郝澄的影子拉得很長,也把路上的行人襯得越發落寞。
儘管小小地教訓了剽竊者一番,但於錦還是憑著抄她的東西獲得了大名聲,而且還賺得金銀滿缽,事情還不算得到解決。
如果直接憑著權勢讓於錦承認抄襲,免不了有世人會惡意揣測她純粹以權勢壓人,這回為她的創作之路添上汙點,而為了這麼一個人渣來犧牲自己的前途,並不在值得。
等郝澄滿懷著陰鬱回了家,一個纖瘦修長的人影正站在門口等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郝澄突然就覺得酸酸地,她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衝衝地衝到了懷裡。江孟真一下子沒有防備,就被自家妻主給壓到了牆上。
“怎麼了?”他柔聲地詢問。
因為這個溫柔的聲音,郝澄的委屈和被喜歡的作者抄襲的難受一下子湧上心頭。她眼睛有點泛酸,但因為融入這個世界的緣故,強忍著沒有掉眼淚,只是聲音有些哽咽,還有些委屈:“沒什麼。”
委委屈屈的一句沒什麼,又激發了江孟真的實在不多的父性,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小妻主柔軟的發頂,無奈地嘆了一句:“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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