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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神情落到江孟真的眼裡,便是赤/裸裸的嫌棄了。孕夫心思最為敏感,方才還是神色旖旎和風細雨,如今便是山雨驟來電閃雷鳴。
他一下子掀開被子,坐到郝澄身上:“你不和我做,難不成想和旁人做!”江孟真向來是不怒自威的,對外基本都是或溫雅雋永或嚴肅冷漠,但在郝澄面前,他的情緒變化十分豐富。
懷孕之後,他更是喜怒不定,如今這架勢,就差沒有揪著郝澄的耳朵逼問了。
郝澄“哎吆”一聲叫出聲來,向他告饒道:“好夫郎,你也實在是饒了我吧。方才你那一坐啊,我腿都要斷了。”
江孟真忙從她腿上移了下來,檢視她的情況:“剛剛哪壓著了?”
郝澄搖頭道:“沒什麼,就是你剛剛突然坐上來,現在沒事了。”
江孟真鬆了口氣,繼而又道:“你是不是嫌棄我重了,現在我胖了不好看了,你就可以去找那些苗條纖細的了。”
郝澄是誇他好看,可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都發愁,臉整整胖了一圈不說,身上也都是肉。原本他就年紀大,也就這臉和身材還可以安慰一下自己,苗條纖細,和那些十五六歲花骨朵一般的少年郎也沒有什麼區別。
但現在呢,鏡子裡哪個胖子到底是誰,他自己都不敢認。
郝澄捏了捏他身上的肉,軟軟的,手感非常好,她側過身來,把雙腿搭在床沿上,又把江孟真拉了過來,半拉半抱的,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江孟真窩在她懷裡,仰著頭看她:“你這是做什麼?”
郝澄伸手將不遠處梳妝檯上的鏡子拿了過來:“夫郎不是說自己變醜了嗎,為妻和你一起照鏡子,你說說看你哪變醜了?”
這鏡子是西洋那裡淘來的琉璃鏡,清晰鑑人。江孟真看著鏡子裡兩張臉,皺起眉來:“哪兒都醜,都怪你,做那麼多吃的,害我吃那麼多。”
他以前多好看,纖瘦苗條,現在出去,肯定要被那些閨閣公子笑話。
郝澄安撫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那我以後做吃的你還吃不吃了?”
江孟真想也不想道:“吃。”他當然要吃了,不然郝澄做的東西難道給外頭那些小妖精吃。
郝澄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我做東西有分寸的,先前夫郎胃口不好,身上瘦的厲害,現在也只是比最初的狀態稍微胖一些,豐滿一些挺好看的,人家看了只會羨慕你被養得好,哪裡會笑你呢。”
她頓了頓又道:“大夫也說了,你現在這樣挺好的,不過也能太胖了,適當的運動也需要,不然到時候孩子不好出來呢。”
她看過醫術,是說這個世界男人生子,是會有孕線,然後剪開肚皮,把孩子取出來。但是每個人孕線開合的大小都不一樣,萬一孕線開的口子不夠大,孩子個頭又太大,那搞不好真的很容易出事。
江孟真哼了一句,倒也沒說什麼。郝澄知道他都聽進去了,畢竟江孟真實在是很重視這個孩子,只要是對孩子好的,他都會盡力去做。
就比如有些吃的,他不喜歡,儘管郝澄努力處理過了,他還是能夠一口嚐出那種討厭的味道,但大夫說那對孩子很有好處,他也很努力的去吃了。
說到鏡子,郝澄又想起來一件事:“這琉璃鏡不是挺普通的嗎,我看咱們家裡都是,怎麼上次王侍郎家裡為了面鏡子,爭得不可開交的。”
江孟真問她:“什麼為了鏡子的事?”自從他要養胎,除了比較大的事情,底下人都不怎麼敢來打擾他。這種小事,郝澄不說,他還真不知道。
郝澄道:“就是那個禮部的王侍郎,我不是因為祭祀大典的公文經常去禮部嗎?”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朝堂上啊哪個大人家裡出了什麼醜事,很容易就傳開。上次她因為要處理祭祀大典的事情,有很多內容要和禮部的人溝通,就常常往禮部走,和那些人混得也算是相熟。所以禮部那些官員的很多事情,她也就知道一些。
想到那天的場景她還想笑:“那禮部的王侍郎告了兩日病假,但大家當時忙得腳不沾地的,根本不肯放人。你應該記得的,我也有一日都沒有回來。告假就頂著帶了幾道抓痕的臉出來,大家都問她怎麼回事,她竟然說是被家裡的貓撓花了的。”
見江孟真不是很理解,郝澄又笑著道:“大家都知道是找藉口,可王侍郎她對貓過敏,家裡別說是貓了,貓毛都沒有一根,怎麼會被貓撓花了臉。”
江孟真撲哧一聲笑出來:“那是她夫郎撓的吧。”
郝澄道:“差不多吧,我聽說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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