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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噙一絲笑,“心氣兒挺高……都定親了,要是不好還想退親不成?”
“就是隨口問問。世家的閨女哪個心氣兒不高,這倒沒什麼,成親後她若能誠心誠意待我,我自然也對她好,要是她仍有別的心思,我也只是把她當正室夫人供著便是……對了,最近怎麼不見你往楚家跑了?”
最近一年多,周成瑾仍隔三差五跟楚晟一道習武,但確實從沒去過楚家。
周成瑾搖搖摺扇,嘆道:“楚晟正準備秋闈,不好老去打擾,再者他以後要走官場,有個好名聲很重要,就我這樣的,別連累他。”
“忘恩負義的玩意兒,”魏明俊氣道,“他忘了以前你怎麼照拂他的,難怪你說衛國公府大不如以前,就看他家的姑娘少爺就知道,這一代就沒個出息的人。去年,他們家姑娘不是還常常往東宮跑,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兒。”
“打住!”周成瑾止住他,“楚晟不喜歡別人背後議論他家姑娘,他沒疏遠我,就是忙得抽不出時間,是我不忍心連累他……我就是前生欠了他的。”
也欠了他們家的六姑娘。
三月間,周成瑾見過楚晴一回。
是在東街,周成瑾在街邊挑扇子,無意中抬頭看到有人從真綵樓出來。雖然她戴著帷帽,可他仍是第一眼就認出她來。
兩年不見,她個頭拔高了許多,已經顯出纖細的腰肢來。她穿件素白綢褙子,紫丁香色的二十四幅湘裙,春風吹著帷帽垂下的淺紫色綃紗,吹動她綴著荷葉邊的湘裙,她如荷塘裡亭亭玉立的蓮花,優雅靈動。
真綵樓的掌櫃親自送她出門,她撩起面紗笑著說了兩句什麼,露出腮邊那對深深的梨渦。
周成瑾看得錯不開眼,只覺得滿心滿腹的酸澀直往胸口湧。
他有意疏遠楚晟,固然是因為怕累及楚晟名聲,何嘗又不是因為她。
雖然去了衛國公府也不見得會遇到她,可週成瑾卻固執地認為,衛國公府就是她,只要遠著就能漸漸地淡漠,漸漸地忘卻。
誰知道越想忘就越忘不掉。
只這一眼,那些刻意被他忽略的往事猛地又湧現在腦海裡。
水井裡,她慘白著臉,仰著頭,烏漆漆的眼眸裡滿是憤怒與仇恨;樂安居,她滿臉稚氣地說喜歡吃蹄膀,晶亮的眸光比夜空裡的星子都璀璨;四房院外,她淡漠地從他身邊經過,像是沒見過自己一樣,而在御花園,她又像發瘋的野牛,拔了簪子死命地往他手上扎……還有兩年前,在潭拓寺,他抓了石子扔她。
周成瑾看得清楚,楚晴眼裡除了鄙夷就是憎惡,對他深深的厭惡。
想必,到如今,她也是恨惡著他吧,或許也不是恨惡,她早就忘記他了,也不對,她從來就沒記住過他。
可他從來沒忘記過她,即便好幾次告訴自己,不要再想那個裝模作樣恩將仇報的人,但他的心卻自有主張般深深地將她藏在了最深處。
每每在不經意間,深藏著的人就會浮現出來,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晰。
那天周成瑾在東街徘徊了許久,直到楚晴從醉仙樓吃過午飯,他又目送著她上了馬車才黯然離開。
***
是夜,無星無月,連夏蟲都停止了呢喃。
四井衚衕停著輛黑漆平頂馬車,馬車雖普通,拉車的馬卻很矯健,馬蹄上包了麻布,踏在青石板上發出輕微的篤篤聲。
春滿園的大門悄無聲息地開了,走出來兩位穿著青色勁裝的男人,合力抬著一隻木箱。
兩人正要將木箱抬上馬車,衚衕兩頭突然出現許多舉著火把身穿皂衣的衙役。
為首的衙役頭目高聲喝道:“大膽蟊賊,還不快把贓物交出來?交出來就饒你不死從輕發落,否則格殺勿論。”
青衣人面面相覷,兩邊衙役各十幾人,依他們的身手逃出去並非難事,可箱子卻無論如何不能捨下。
太子的事情一旦敗落,他們也只有死路一條。
兩人暗中點點頭,一人施力將箱子推入車中,而另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攀上車轅,揮動了馬鞭就要趕車。
只聽“嗖”地一聲,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支羽箭,直直地射中了馬頸。馬砰然倒地,連帶著馬車也震了數下。
青衣人目中露出驚恐,衙役們他不怕,但射箭之人卻非同小可。而且,他們在明,射箭人在暗處,誰知道暗中還藏著多少人?
“哈哈哈,還想跑,趕緊認罪伏法。”衙役頭目叫嚷著指揮衙役們上前,閃亮的火把照著死馬的屍身,殷紅的鮮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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