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邤,讓他能靜下心來,聽兒子說。
再加上還有齊王爺這個隱在後面的人,成為最終的砝碼,沐德邤就算心裡還有不甘願,但最起碼沒把話說死,答應給藍家一個機會。
想想這事兒,還真是挺玄乎的,人家藍明東本就驚才絕豔,又曾經站在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要是知道沐德邤打從心裡看不上他們家,又豈能做出用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的丟人事兒?
所以說,也得虧這些都是隱在暗處的事情,藍明東他一點都不知道啊。
藍大夫人聽自家老爺的話,大覺十分的有道理,連連點頭,忍不住感嘆一句,“但願如老爺所言,那宣平侯是個開明大度之人,不要做出那棒打鴛鴦之事。”
他們夫妻倆在這裡患得患失,卻是不知道,自家那個未來的女婿,實實太過能幹,竟是提前就把路都鋪了個七七八八,就等著他們爺倆今日大放異彩,徹底的把沐德邤給拿下呢!
因著沐德邤不但是宣平侯,更是鎮西都督——藍明東現在的頂頭上司,這上司有請,豈能慢待?
也不敢浪費時間,他匆匆的又安撫夫人幾句,便帶著兒子,一人騎馬,一人乘轎的去往那宣平侯府。
那邊廂,因著事關嫡子妻子的人選,沐德邤也是打起了千般精神,要會一會這大周朝的前任左相,宣平侯府的世子夫人,乃是關係到侯府下一代掌舵人的大事,豈能輕忽?
這位早早的就起來,在含月的伺候下穿戴整齊,還刻意站到自家夫人那一人多高的穿衣鏡前,認真的打量了一番。
只見鏡中那不怒而威的中年男人,頭戴紫金鑲珠冠,身穿寶藍色的方領長袍,腰上系鑲著白玉東珠的黑曜石腰帶,簡潔爽利,低調雍容,不至於輕慢,也不會顯得太奢華。
沐德邤點了點頭,指了塊綠翡的四君子玉佩,又指了套象牙雕花圓筒裝的金七件,佩戴在腰間,就算是收拾妥當了。
出了臥室,在西次間陪著夫人用了早飯,他便不疾不徐的往前頭書房而去。
沐德邤一邊走,一邊想著昨天看到的那些有關於藍明東的訊息,以往也知道這位藍左相,是位幹實事,不中庸,頗為稱職的相爺。
沒想到把那密密麻麻十幾張紙看完,他心裡不由對這位從底層一步一步,直至走到離聖上最近之處的男子,有了很大的好奇心。
此人母出商賈之家,父親不過一小小秀才,卻是在一朝高中之後,鯉魚躍龍門,來了個華麗的大變身。
固然是其有真才實學,可此君的運氣之好,也讓人歎為觀止,要知道,沐家祖先乃是陪伴聖祖打天下的存在,沐家矗立西地一百多年,沐德邤早就見多了那些原本榮耀的前三甲,最後都被湮沒在殘酷現實中的慘事。
有些狀元大才,甚至只能在翰林院,庸庸碌碌的混上一輩子。
而藍明東卻是被崇北候榜下捉婿,往他本就紅火的名聲上加了一把乾柴,呼呼的就一路燒到了聖駕前。
聖上那時節,本就在培養自己心腹的特殊時期,一見藍明東年少有為,清正卻不迂腐,廉明卻不古板,就起了愛才之心,花了心思栽培,愣是把個七品的小翰林,拉拔成了一品左相。
前後歷時二十載,經歷的風浪起伏,算都算不清。
別看現在是被不開竅的家人給連累了,就是沐凌炫說的那話,單看聖上對此人的聖寵不變,指不定就是聖上給新皇留的監國大臣!
倒是將起先的輕慢之心收了些。
“是誰?鬼鬼祟祟的,小心項上人頭不保。”走的好好的,就聽身後小廝突然一聲厲斥,“還不趕緊出來。”
沐德邤隨即腳下一頓,身前身後,就被四個小廝團團護住。
就見斜前方那從紫荊花樹後,抖抖索索,戰戰兢兢的蹭出來一個瘦削的人影。
“侯爺,是妾身啊!”來人一身白衣,全身上下半點裝飾皆無,踉踉蹌蹌的,就跪倒了沐德邤的腳下。
“是......白氏嗎?”沐德邤不可置信的問道。
不是他認不出枕邊人,實在是這白氏的變化,實在太大,太大。
雖說這位只比梁文玉小五六歲,可因著面嫩,人又長的嬌小,所以一直以來,都只如三十許的少婦一般。
風姿婀娜,未語先羞,實實在在是個嬌柔美貌,惹人疼愛的妙佳人。
可再看看眼前匍匐不起,痛哭流涕的消瘦身影,一頭烏髮竟已起了銀絲,因著叩拜而短暫閃過的面龐,更是看的人心寒。
原本明媚如絲的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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