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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片片的鱗片觸感讓她微微驚。
果然，她猜的沒錯！
程隅溫熱的手貼著莫之衍的肌膚，讓他身子顫，猛然拉住了她的手。
莫之衍此時雙眼中的湛藍如同掀翻了的海浪，猛然個用力，將程隅壓倒在地。
程隅的背部重重落地，痛的齜牙咧嘴，就聽上莫之衍咬牙切齒道：“程隅，你這麼做，可知道你的後果！”
“莫之衍，我都知道了！你不必瞞我！”程隅對上他的眼，道：“就算你現在不是人修又有什麼關係，你看看我，個天魔女，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莫之衍閃避著程隅的眼神。
“你成了鮫人！”程隅喃喃道，因為當初狠狠揍了伽闌的時候，他腫成豬頭般的額間就有個月牙般的白色菱角。和莫之衍之前挖的如出轍。而現在莫之衍的腰腹之下，也已經出現了滿滿了鱗片。
莫之衍身上氣息混亂，眉宇緊蹙，額頭上佈滿了細細的汗珠。目光如炬的俯看著程隅：“程隅，你為何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程隅伸手撐著莫之衍的胸膛，道：“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保證不出現在你面前。”他這個樣子太恐怖了，渾身上下散著股邪魅的氣息，看著自己的眼神，深邃又銳利，讓程隅覺得自己是塊砧板上的肉。
“晚了！”莫之衍嘴角忽得勾，笑容極是詭異，道：“若是你這次沒有來北淵，說不定我還能放下你。可如今，是你自己再次闖了進來。”
“莫……”程隅話音未落，就猛然瞪大了雙眼，只因上的莫之衍突然低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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