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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人是縣衙的仵作,姓康,都叫他康仵作。
康仵作聽到了鐵蛋的話,便朝楊仙茅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顯然他但擔心自己妻子的病。
楊明德問:“怎麼會舌頭伸出來就縮不回去了?什麼時候出生發現的?”
“三天前。” 康仵作替夫人說道,“這沒見過世面的,三天前跟著媒婆去姑爺家轉了一圈,一路上看得驚詫不已,吐著舌頭就沒縮回去過。看完之後離開姑爺家,這才發現伸出來的舌頭卻怎麼都縮不回去了。想必是看見人家大戶人家的場面,驚訝成了這樣子。早知道這樣就不讓她去,真是丟人現眼。現在跟大熱天裡曬太陽的老母狗似的吐著舌頭。難看死了!”
那中年婦人聽他說得粗俗,氣得給了他一拳,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卻聽不清楚,因為她舌頭縮不回去,自然沒法把話說清楚了。不過不用猜也能知道,肯定在抱怨丈夫不體貼她,自己病成這樣了還在開這種玩笑。
楊明德有些好奇,他認識康仵作,知道仵作的女兒找婆家不太容易的,便問道:“你女兒找了婆家了嗎?”
“是呀!”康仵作有幾分得意笑道,“找的做醬油的王掌櫃。他做醬油到處販賣賺了些錢,買了個大宅子。可是他渾家一口氣給他生了三個女兒,卻沒生兒子,所以一直想納個妾。偏巧他眼光好,媒婆給他說了好些個女人,她一個都沒看上,偏偏就看上了我們家閨女,要討了去做小給他生個兒子。三天前,還把我們老兩口和女兒接到他府上去吃飯,順便看看他的宅院。結果,我渾家這沒出息的看得傻了眼,吐出舌頭就縮不回去了。”
楊仙茅在一旁聽了有些想笑,可是覺得不該拿病患的病痛當笑料,因此板著臉沒有任何表情。反倒是楊明德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點頭說:“我知道了,我給她瞧瞧。”
拉過了她的手先診脈。至於望舌就比較簡單了,因為這婦人的舌頭就伸出了嘴巴外面,直接就能看見。
看完之後楊明德皺了皺眉,思索片刻說:“你去過其他的醫館看過嗎?”
“看過,看了好幾家都沒看好。連韓神醫的醫館都去了,都說他醫術最高,連知府老爺都找他看病,可是,他開了藥抹了也吃了,卻半點效果都沒有,真是急人。”
楊明德有些奇怪:“韓神醫都沒看好?那怎麼想的到我這裡來了?不是說他的醫術是全城最高的嗎?”
康仵作瞧了鐵蛋一眼說:“我徒弟說的,他說既然韓神醫湯藥沒有效果,他小時候就聽說楊郎中你會一些偏方,說不定就能治好,所以就來你這裡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偏方啊?”
楊明德神色有些難堪,捋著花白鬍須沉吟不語。他也沒治療過這種奇怪的病例,而且,韓神醫都治不好,他也想不到辦法來醫治這個怪病,但是直截了當說自己治不好又很沒面子。
一旁的楊仙茅看出了父親的為難,眼珠一轉,拍了鐵蛋肩膀一巴掌,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們回春堂還真有偏方專門治這種古怪的病。”
楊明德一聽楊仙茅這麼說,不由愣了一下,馬上便明白肯定是孩子在太醫院見太醫治這種怪病。
他只猜對了一部分,楊仙茅不是在太醫院治過這種怪病,不過,在太醫院看的醫書讓他想到了這種病該怎麼治。——康仵作的老婆也就五十來歲年紀,正處於絕經期,女人在絕經的時候,腎氣虛衰,天葵竭,衝任虧損。所以導致了她臟腑功能失調。應該按腎虧虛心脾溼熱,陰陽失調來治。而生蒲黃散就是專門治療這種病症。
他原來也沒有什麼把握,因為畢竟沒有治過這種怪病。但見到父親為難的樣子,便知道父親對這種病同樣沒有把握,說不定連該怎麼治都不知道。既然這樣,倒不如自己出手試一下。
既然要試,那肯定就要先把場面撐起來,一旦成功了,就成了宣揚回春堂醫術的成功病案。不至於讓康仵作和家人以為是瞎貓碰到死老鼠耗子。因此,他才大言不慚的說這是他們家的特有的偏方,專門治怪病。
康仵作一聽這話很是高興,趕緊說道:“太好了,那你趕緊給治治吧!”
楊仙茅對父親楊明德說道:“爹,這偏方你治好過很多人,我卻未曾試過。這一次就讓我來露一手行嗎?”
楊明德正好借坡下驢,點了點頭,也沒說話,站起身,捋著花白的鬍鬚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
楊仙茅坐到了父親的位置上,抓過婦人的手腕診脈,果然跟自己先前料想的是一樣的,舌象剛才他在一旁已經看清楚了,也於自己心頭推測的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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