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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林呼吸一停,微微垂下頭。 他不能回答湯昭的問題,所以沉默以對。 然而湯昭卻是一怔,他敏銳的發現車林的狀態不對。 車林的氣勢毫無疑問在低落,但是他身上的元氣似乎也在減弱。 而且不是氣勢消退,更像是……功力倒退了。 難道是劍的緣故?他的劍意不容許他心虛? 湯昭一時沉默:這倒是一個有人故意害他的理由。 周圍雖然安靜,但其實有不少人在議論,聲音壓得很低,沒有人能聽見不遠處的人在議論什麼,但一聲聲議論疊加在一起,形成一陣陣嗡嗡嗡的噪音。 這種噪音令人倍感煩躁。莫說車林,就是其他檢地司也有一半人情緒明顯低落。 這時那車老爺看不下去了,他當了幾十年豪門大老爺,被人罵缺德罵多了,早已百毒不侵,豈能被這種言語糊弄住,心中有些懊悔,不該讓大兒子去檢地司這等衙門,光覺得去了門楣榮耀,沒想到太榮耀了也不好,忘了根基了,當下喝道:“這是什麼話?明擺著這妖人是什麼魔教邪徒,說的都是似是而非、寬泛廣義的話,誰聽了都覺得指向自己,就不能跟著想,越想越陷進去,誰也逃不脫。這都是話術。只要做事,誰還不犯點錯?要聽他們胡說八道,那都別做事了。做事也猶猶豫豫,最好對戰時也猶豫,被他們反殺了,就徹底中計了。” 這番話倒是很有效果,當即拉回了幾個檢地司。唯獨對車林效果不大。 這時小少爺道:“哥,我的劍呢?” 這倒是把車林拉了回來,神色一凜,道:“是了,這妖人也沒有帶著劍,莫非還有別的賊?或者她還有同夥……” 湯昭這時低頭看向地面,道:“賊,大概是沒了。劍,也沒有了。” 幾人一愣,看向湯昭,心裡似有不好的預感。 湯昭指了指滿地的碎片,道:“這些原本是一把劍。你的屬性應該是偏向塵土的吧?” 那小少爺張著嘴點點頭。 湯昭道:“那這些就是你的劍了。那人應該是有不錯的鑄劍師知識,還有一些特殊手段。拿到劍之後很快速的把劍拆分了……” 那小少爺驚叫道:“什麼,我的劍沒了?我不能做劍客了?” 那車老爺也急的冷汗直流,道:“這……這如何是好?妖人怎麼這麼歹毒?” 倒是車林見識多些,喝道:“慌什麼?既然有辦法拆開,自然有辦法合起來。請一位鑄劍師去修復就罷了。劍又不是沒了,只是不同形式罷了。” 他透過剛剛的言語,猜測湯昭也有鑄劍師的本事,但沒有請求湯昭出手,一則不敢麻煩這位閣下,二則也沒必要。幽州現在不如雲州安定,可是勉強也是傳統內郡,中原英華之地的邊緣,不是雲州邊緣僻壤可比,鑄劍師有不少的。也不需要冒著風險去問一個外來的劍俠。 湯昭聽了不說話。 這把劍大概是變不回去了。 這裡面,少了一樣東西。 沒有劍種。 最重要的劍種不在這裡。 沒有劍種的材料,真的只是一堆零碎而已,給鑄劍師還有一點兒意義,給一般人毫無用處。 但是劍種不在這裡,總得有個地方放吧? 劍種的儲存比一般材料都難。一般材料可以隨便放在儲物術器裡,劍種是放不住的。沒有異石儲存,最好的方法就是…… 他突然道:“長信,你出來。” 眾人都愣住了,不知他怎麼叫出這麼個陌生名字來? 這時,從角落裡鑽出一個少年,也就是十來歲,臉色蒼白,樣子似哭非哭,道:“您……您……還記得我?” 湯昭溫言道:“這話我還想說呢。看來你還記得我。破廟一別,你長高啦。”說罷伸手向他。 那少年長信就是長秋的弟弟,也是衛長樂的弟弟,當年被一起託付給隋家班的。他向湯昭走了幾步,抓住他的手,終於哭了出來。 湯昭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跟我說?關於那魔教女人的?” 之前湯昭就發現有人偷偷盯著看自己。雖然所有人都在看他,但是有一道視線是不同的,分外焦灼乃至焦急,仔細一看卻是長信。 其實長信和小時候枯瘦的樣子完全不同,但是臉上卻能看出幾分衛長樂的模樣,湯昭一下子就猜出他是誰。 他一開始只以為是長信認出自己,又不敢相認,但很快發現長信一半時間在看自己,另一半時間在看那魔教女。看湯昭固然敬畏,熱切,看那女人卻是仇恨混合著畏懼。顯然不出來相認一大半原因是不敢在那女人面前露臉。 湯昭就是就此猜測那女人有問題,至於魔教則是隨口試探:刨去私仇,處心積慮、準備完善必然是有組織的,而敢公然挑釁檢地司的無非幾個組織,魔教因為有儀式,試探起來最容易。不然他還可以試試她是不是龜寇的。 既然那女人死了,威脅消失,湯昭便將長信叫了出來。長信恐懼那女人可能是因為他們有舊仇,另一半可能是他剛剛看到了什麼心生畏懼。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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