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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織秋反駁他的話。
“如果它斷了呢?”雲子傲很無情地問道。葉織秋回答得不慌不忙,“她想要離去,我就放手地讓她安心離去。”
“你會不會將就用另外一把刀?”雲子傲看了看手中的覆雲刀已被千錘百煉,不復以前模樣。
“我不會將就……”
“那是因為你沒有牽掛!”雲子傲搶斷他的話,“因為還有一群對我殷殷期望的族人,所以我不得不將就。”
“呵,我更希望自己有牽掛。”天際已漸昏黃,葉織秋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離開。
“蒼雪劍會上,不要讓她失望。”葉織秋與雲子傲擦肩而過時說道,雲子傲點了點頭。
十二月的一個晴天,蒼雪劍會迎來最後一名參與者,是一名身著素黃布衣,帶著大簷草帽的老者。他顫抖地將標有云家印章的書帖交到守門的弟子。
守門的弟子要做名錄,詢問道,“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徐應緣”那名老者抬起頭來,面色滄桑,目光之中好似裹著雲霧白茫,“未還俗前,法號……本塵。”
徐應緣的身骨健壯,只是經歷了太多消磨心智的歲月,瞳仁內失去了流光。
於身在江湖數十年的徐應緣眼中,除了二十四年前風吹雪兄弟冰封千丈飛瀑之後,江湖再無此等盛事。
他壓低帽簷,穿越鎖劍坪的人海時,他能聽到武器對決的鏗鏘聲,江湖朝野的流言,還有暗藏鼻息,煮酒觀花的不世高手。
他與在場的所有武林俠士一般,為爭一名一利。師傅口中的淡泊名利,吃齋唸佛於他來說如是飲鴆止渴,只是讓他心中的趨名逐利在隱忍中爆發——所以他決定還俗,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佛家總是把願望寄予來生,來生的遙遠和苦難讓他們敬畏而輕視今生。我佛真能普渡眾生嗎?為何史書中的朝代更替,苦難者皆為無辜之人,而王侯將相者,燒殺劫掠,可謂無惡不作,卻能坐擁榮華,享譽千年……是否像我佛這般神靈,從來不會將人間的劫難當作一回事。祈禱的人越多,他越司空見慣而至於麻木,只自食人間虔誠的貢品。而信仰者沒有受到庇護和垂憐,便妄自菲薄地認為受苦是理所當然的,而依然苦苦作求……人就是這樣的賤骨頭。”少年時的徐應緣在師傅面前說了很多次這樣的話,而師傅每次聽罷,不慍不怒,只是和藹地問他,“小應緣願意和師傅一起吃齋唸佛嗎?”
“願意。”徐應緣會一直記得師傅的教誨——在師傅生前。如今的他脫下了袈裟,奉還師傅送與他的“戒心”持珠,身入紅塵,去見見真正的人間疾苦。
瀑布池旁,葉織秋見蕭心涵重新穿上那套豔紅色的束腰長裙,擦拭火麟劍,便上前問道,“莫非王妃也想參加江湖粗人的遊戲?”
蕭將離把轉起手中的火麟劍,“怎麼,女人家就不能在《折劍錄》上留名嗎?”
“別人可以,唯獨王妃不行。”葉織秋走進了看,其實蕭心涵穿上這幹練的束腰長裙會比那束手束腳的鳳冠霞帔來得美麗。但葉織秋知道,“江湖”這個詞眼讓蕭將離又愛又怕,雨萱的死就是他心中的禁地,他絕不允許蕭心涵以身涉險。
“是他叫你來勸我的?”蕭心涵的詢問得到了葉織秋肯定的回答,“我偏不。”蕭心涵撅起嘴時的樣子倒有一份可愛,“若是姑奶奶殺進前十,這留名《折劍錄》,享譽這天下武林……”
“姑奶奶,你這念想一點都不現實。”葉織秋走近了蕭心涵,兩人近乎額頭靠著額頭,“你接我三刀,而是沒敗,我就替大王答應你,讓你參加蒼雪劍會。”
蕭心涵急忙往後退一步,她與葉織秋相處十餘年,知道這面相溫柔和善的小子並非善類。就連蕭範在訓斥他時都有幾分防範,“不,一刀我就答應!”
葉織秋嘴角微翹,“一刀就一刀!”
蕭心涵心中大叫不好,著了這小子的道,尋思著,“難道他真能一刀擊敗我?”
雪後天晴,微風拂動瀑布池的水面,與葉織秋的青雲斷水刀一般發出絲絲涼意。葉織秋的突然沉默,讓蕭心涵有點無措,青雲斷水刀的出鞘聲徐徐作響。想要勸說這女人,怕是需要用行動了。
薄如蟬翼的刀刃在微風中搖晃……
葉織秋正要出刀之際,卻忽然後退一步。一道紫色的劍氣自天而降,擊中剛剛他所立之地。
忽來的狂風吹皺湖面,李若缺虛立於湖面上,夢京華指著葉織秋的脖頸,微微一笑,“原來天下除了風無心,還有你這個絕世刀客。刀既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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