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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你殺了我,你殺了我。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司空玄嗔目欲裂,恐懼的目光直勾勾盯著逼向他下體的劍,閃避不得。

雷龍陰笑,手腕一轉,劍刃劃出一道弧光,血光濺起之間將司空玄去勢。

“啊!不!”司空玄撕心裂肺地大喊,劇痛下體流出滾燙的液體,嗡鳴的腦袋向他述說這世間所有的醜惡,幾欲昏厥,眼前的人影飄飄蕩蕩,恍恍惚惚……

草上飛已經追了黑衣人半座城,年邁的他體力終究是趕不上。正當他想回了松鶴樓時,突然聽一到撕心裂肺的慘叫。再一看,原來已經到了雷府。

草上飛循著聲跡進了雷府。當他看到司空玄被綁在木樁上,下身掛滿時,雙目氤氳道,“孩子。”

“是……是……是你!”快斷氣的司空玄可以依稀辨得草上飛的輪廓,頓時火氣上腦,大罵道,“滾,從我面前消失,要麼殺了我!”

草上飛看著司空玄的模樣,不由心頭酸楚,對雷龍說道,“老爺,放了他吧。”然後輸出一道真氣為司空玄療傷。

“不用你假惺惺。快滾!”司空玄有氣無力地說道,但隨之那股同宗的真氣入體,他神智漸清,精美的月色重入他的瞳仁——但這無疑是殘忍的。

“這!”雷龍雖是猶豫,但草叔是父親收於松鶴樓的隱世高人,就連位高權重的叔叔也非常敬重,“一切全聽草叔的意思。但……小侄害怕他會回來報復。”

草上飛苦笑地搖了搖頭,心疼地看著司空玄,“你去了他的勢,那是引****修煉冰火脈的根基。如果他不自廢武功,就會慾火焚身而亡。”

當草上飛解開繩索時,司空玄怒得想要打他一拳,卻無力可用,只得大吼道,“滾,給我滾!假惺惺作戲……我不要你可憐我,我今天這樣,全部都是你造成的。”

草上飛看著司空玄離去的背影,不用熱淚盈眶,“孩子,玉兒葬在少林寺的連天峰上。”

那是雷龍第一次看到草上飛淚茫茫的雙眼,他現在不懂這樣的感情。只記得別人的辜負和自己的作繭自縛。

河南府迎來陰雨綿綿的冬日,如江南般的潮溼,又被北風吹成冰花。使得威遠鏢局的鏢隊遲遲不能動身。在雨承回開封時,姜離獲准隨行保護雲曦,待屠龍大會後再回威遠鏢局。

白馬寺之戰後,少林寺三位高僧受邀移步松鶴樓。而云曦裹著禦寒的棉襖,已在他們的房門外站了一刻鐘。當風無心等不及想要推門而進時,房門竟然自己開了,“來者是客,進來吧。”

陰暗的房間內支起的火爐跳動著殷紅的紅星,雲曦面對著床沿前的玄苦禪師始終不敢先說話,只是傻愣愣地將冷龍翡翠遞到他瘦如干柴的手上——此時的玄苦禪師裹著一層棉被,臉色蒼白。

“本塵、本念,你們先出去吧。”玄苦禪師吩咐伺候身邊的兩人出去,他的語氣聽起來略是憔悴。

“大師您……”在風無心心目中,玄苦禪師的修為已臻化境,此時坐於前沿竟如同稚兒般無力,“您怎麼傷得這麼重?”

古稀之年的老僧人亮出發黃的牙齒,吱吱笑道,“白馬寺之戰前夕,血手率毒龍教徒偷襲少林寺,老衲寡不敵眾,所幸有一名神秘劍客出手相救。”

姜離恍然大悟道,“若禪師沒有在白馬寺之戰現身的話……”

“沒錯,那群異端之徒將會肆無忌憚地入侵少林寺。”天真樂觀的老僧人是笑著說完姜離的猜測的,隨後將目光凝聚在雲曦愁苦的臉色,“他們都是為了你爹爹留在少林寺的那些東西。”

“大師,我爹爹到底在你那邊留下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雲曦的追問被玄苦禪師“噓”地一聲止住,隨後壓聲道,“隔牆有耳,莫要聲張。這些時日,毒龍教已在少林寺外圍部下天羅地網,你們莫要以身涉險。待屠龍大會,中原英雄聚集之時,他們自會散去。”

“大師,我想知道我父親怎麼樣了?”雲曦再次追問時,玄苦禪師只是微笑搖頭,“無恙,無恙”,擺手示意幾人離去。

他們走出玄苦禪師的房間時,正好撞上了雷少雲。這位風度翩翩的大少爺總是試圖融入他們的隊伍中,可總被風無心的冷漠和雲曦的悲傷拒之於外。

雷少雲的笑容和揖禮總是過於將就,“呵,爹爹可吩咐我要好好招待你們呢,看曦兒好似心情欠佳。正好,樓下有掌櫃正請來一些舞姬,若不然一起去看舞如何?”

雷少雲的殷勤總是恰好及時,當他們下樓來時,卻是打鬥聲取代了歌舞聲。

“客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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