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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道,“離兒,你身為師兄沒能保護好師弟,其咎難辭……”他右手揮起的戒鞭遲遲不捨得打下。雨承看著愛徒身上的傷痕,終是搖頭嘆息道,“唉,雁城,先離兒下去療傷。”
“是,師傅。”趙雁城拉起雙腿乏力的姜離,“大師兄,你身上還有傷,不要再跪了,趕緊起來吧。”
姜離因愧疚和痛苦連日未眠,在他精神放鬆之時終於昏倒在地。幾名師弟將他抬起,送往醫房。
“南山府殺我威遠鏢局弟子,此仇不共戴天。”雨承將人字令舉起,所有弟子皆跪地聽令,“本盟主發出武林帖,責令眾弟子北武盟名下所有門派聚集開封,討伐南山府。”
“是!”弟子們皆領命退去。
昏暗的大堂內,雨承的神色陰晴不定,愧疚絞痛他的心。當他目光轉向雨萱時,發現女兒淚眼汪汪,眼神中充滿著哀求和不接受,“難道萱兒知道了?”
尷尬的沉默讓雨承雙手顫抖。他不懼怕任何強大的敵人,卻害怕女兒的眼淚。
雨承走近女兒,試圖地問道,“萱兒,你……”
未等雨萱說完,雨萱已經崩潰,掩面哭泣道,“爹您為什麼要這麼做?您為什麼要讓莊叔叔去殺順義。”
雨承一把將雨萱擁入懷中,尋不到出口的話語。
“爹爹,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為什麼?”雨萱躲在父親的懷中啜泣,“當年,父親到底和毒龍教做了什麼樣的交易?”
“萱兒,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雨承抓住雨萱的雙臂,感受著她顫抖的心,“你只要相信爹爹就可以了……順義他唯一做錯的,就是掀開這些舊事,因為離兒的的確確是血手的兒子。”
雨萱恐慌的眼神一閃而過,“萱兒不在意離哥哥的身份,想必離哥哥也不會背叛威遠鏢局和爹爹的。”
“這一切我知道。”雨承抓住雨萱說道,“可萱兒,你覺得血手會善罷甘休嗎?他一定會把離兒帶走。順義就是他的棋子……所以北武盟必須除掉他,藉此來打擊南山府。”
雨萱沉默了,她沒辦法恨自己的父親,“可是爹爹,您為什麼讓這一切都讓離哥哥來承擔?”
雨承沒有回答女兒的提問,而是看著窗外新月的光芒,“離兒早晚會和血手相認。毒龍教內分作兩派,爹爹已和蕭範取得聯絡,萬萬不能讓血手取得離兒的信任……過些日子,你就和離兒一起走吧。”
雨萱轉身默然離去,她的心是苦的,“爹,您倒是說我怎麼跟離哥哥走?難道您要我瞞著他所有的事實,再跟他生活一輩子嗎?嗚嗚嗚……”
雷少雲沒有在威遠鏢局逗留,往太尉府來。
“少爺您回來啦?”守門的小廝見得雷少雲歡欣不已,挑燈引雷少雲往庭院去。
庭院的長亭,雷文興點起幾盞明燈在擺棋。太尉好棋藝,一旦棋興來了,縱然天黑月高也要下完。
雷文興看著一臉倦態的雷少雲,蹙眉道,“這個時辰你不是應該在松鶴樓招待朋友嗎,怎麼有空到開封來?”
雷少雲癱坐在椅子上,提起茶壺一飲而盡。雷文興見孫兒此態,問道,“我們家的直學士好像很不開心,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雷少雲嘆了一口氣,將事情原委說來,“爺爺,你說爹是圖什麼呢?”
“哼,這蠢東西就是急功近利。真是讓我雷家顏面掃地。”雷文興氣得將整個棋盤掃落在地,侍女見狀,戰戰兢兢地前來打理。
太尉收斂怒意,撿起一顆黑子,“這南山府倒是有兩把刷子,龍兒這蠢東西被人當棋子使。”他長嘆一聲,揚了揚手道,“江湖中事,隨他去吧。”
“今日朝中得報,官家擢拔范仲淹,富弼為樞密副使,韓琦也被召入朝中,共為輔政大臣。羽翼四人歐陽修、餘靖、王素和蔡襄為諫官。官家銳意進取,決心掀起改革大潮,看來我也得尋一個地兒,避一避這場風暴了。”雷文興用棋子敲了敲棋盤,繼續說道,“天章閣已開,到時候官家再尋個藉口,將怕老婆的王舉正給下了,在讓范仲淹坐上參知政事,提領天章閣,這場好戲就開始了!”
雷少雲看著爺爺投來的眼神,為難的神色顯露無疑。他拱手作揖,“爺爺,少雲心性不定,恐怕難有作為,暫時還不想登上朝堂。”他猶記得予慕無雙的承諾,“少雲想和朋友們去關外玩玩,回來之後,一切都聽爺爺的。”
太尉看了看眼前這個稚氣尚未退去,雷家唯一接班人,嘆道,“也罷,隨你吧。”
太尉掏出一個腰牌遞給雷少雲。古樸的木牌看起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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