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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次去劇院他沒見到柳姨,倒是把自己忙得夠嗆——《華埠幽影》開始正式彩排了。
周且聽作為男一號,自然是戲份極重,而巧的是,凌寒在劇中也擔任了一個配角,作為案件的犯罪嫌疑人之一。
後臺換裝期間,周且聽一直沉默不語地盯著不遠處和蕭然沒話找話的小年輕,眼神絲毫不帶遮掩,饒是向來自詡臉皮夠厚的凌寒也被看毛了,坐在自己身前描眉的蕭然明顯也感覺到了,透過鏡子問他:“周先生好像有話要跟你說?我看他盯你很久了。”
凌寒皺眉,似乎蠻不爽的,“你老看他幹嘛。”
蕭然無力,放下眉筆擠出一點耐心,勸他,“一會兒你們兩人還有對手戲,氣氛這麼針鋒相對好麼?凌寒,你越來越任性了。當初杜老師在的時候好歹還有人……”
話還未說完,就見凌寒目光陡然變化,她識趣兒地閉了嘴,也懶得再開導他。
不過凌寒還是聽進去了一些,正巧他也要換戲服,就拿著衣服慢吞吞走去了試衣間的角落,又慢吞吞跟周且聽打了聲招呼。
周且聽繫著靴子的鞋帶,見他過來了露出一個微笑,“提前對一對戲麼?”
凌寒斜睨了他一眼,挑釁道:“好啊。”
“我上衣有些不合身,要不就在試衣間裡直接對吧。”周且聽說著就解開了外衣的扣子,“你不挑吧?”
凌寒眯起眼睛,“當然,我又不是某些大明星。”
一時間氣氛有些劍拔弩張,凌寒憤憤地看了一眼風輕雲淡的周且聽,拉開試衣間的門一個箭步衝了進去,看上去勢頭挺足。
周且聽什麼樣的演員沒見過,自然沒有當回事,反而一臉閒適地挑了件襯衣溜溜達達走進了隔壁。
凌寒清了清嗓子,問:“從哪段開始?”
周且聽根本沒打算回答他,直接入戲,“華先生,三天前的凌晨你在哪裡?”那口氣,儼然已是探長問話的架勢。
凌寒愣了片刻,也立刻反應過來,倉促間還算及時地回答道:“自然是在家中睡覺,警長,難不成您是在懷疑我一手策劃了那起碼頭爆炸案?”
周且聽頗具深意地笑了一聲,“這點,還需要華先生你告訴我啊。”緊接著聲音瞬間嚴肅起來,“你在家中睡覺,可有證人?”
“我哪比得上探長大人風流,自然是一個人睡下,並無證人。”凌寒本就對周且聽頗有微詞,飾演這麼一個角色,那語氣倒與平時跟周且聽說話時沒什麼兩樣,只是多了一絲玩世不恭。
“哦?也就是說,華先生你在兇案發生的時間段內無法證明自己不在場?”
“這話問得不好,我也可以反問探長您在爆炸發生時在哪裡,在幹什麼,可有證人作證。”
周且聽不甚在意,爽朗笑了兩聲,“華先生慣會開玩笑,既然堅信自己無辜,為何面對我的問題顧左右而言他?畢竟您不是警察,我才是。等有一日我也有了嫌疑,自然也會有人細細盤問。”
“哦?那麼我又何來的嫌疑?”凌寒雖然是新生演員,但看得出來比一些靠炒作火起來的明星演技要好上幾個檔次,周且聽之前覺得他臺詞功底略差,但遇到這種情節稍平坦的劇情,倒也拿捏得不錯,不用看他的肢體語言與面部表情,劇中人那滾刀肉的形象已然有了輪廓。
“華先生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周且聽心中暗暗給凌寒打了個及格分,表面上卻仍維持著入戲的狀態,“您與被害人的關係,應該不需要我來幫您回憶吧?”
凌寒就像第一次聽說這說法一般,忍不住笑道:“稀奇了,我還真不知道,只從報紙上得知了一二而已,更何況那人被炸成了碎片,屍體都不曉得找沒找齊全,又如何叫我分辨他是誰呢?”
周且聽頗有深意地緩緩道:“看來華先生很關注這個案子啊……既然你一口咬定不認識受害人,那麼不知您聽沒聽說過柳姨這個名字。”
凌寒原本還要一本正經順著他接臺詞,結果話剛出口就發覺不對勁,猛然剎了閘。
“你說什麼?”
周且聽慢條斯理地繫著外衣最後一排扣子,隨意道:“柳姨,這稱呼想必你並不陌生吧。”
凌寒咬牙,“這是劇本上的臺詞麼?”
周且聽裝模作樣地拂了拂衣服上的褶皺,道:“自然不是。這只是我單純想問你的,凌寒。”
凌寒聽聞他說出自己的名字,這才明白被戲弄了,直接揮拳砸上了兩個試衣間中間的隔板,“周且聽,你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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