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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吵架要不得。
平瑤和雲弋針鋒相對。
雲弋幽深的臉上,也浮現了一抹嘲諷的冷笑。
“幫我?”
“那我倒要問問,我一個被大周拋棄了的廢皇子,有什麼好讓你堂堂山花海樹的主人來幫我的?你費盡心機在大昌宮安插了那麼多眼線,為的只是幫助一個從來沒見過皇子出宮,讓他獲得自由?”
“平瑤,咱都不是傻子,拿這種理由,騙小孩子呢?”
“你這種人,沒有利益的事,會做嗎?”
嘲諷的問話像一顆石子掉落水中。
漣漪不止。
平瑤突然抬起頭,漆黑的眸子盯住雲弋。
“我這種人?請問殿下,‘我這種人’,是哪種?”
平瑤一字一句的問,聲音冷的像冰塊。
她到不知道自己是哪種人。
攻心於計?為了利益滅絕人性?
她幫了他那麼多,難道單單是因為要靠他雲弋扶持出在自己大周的力量?
如他而言,她的山花海樹遍佈青冥大陸。沒有他雲弋這條線,路是難走了,可並不是走不通。
她為他做了那麼多,都白做了!
她付出了感情,不回報她可以。
一廂情願,願賭服輸。
可他不能汙衊她的感情。
平瑤眼裡升起一層怒意。雲弋是第一個氣到她的人。
可偏偏,雲弋見到她生氣後,沒有道歉、沒有軟和。
反而笑了。
“你來問我?一個生意人的本分,不就是無利不往嗎?”
生意人。
呵,她在他眼裡只是生意人。
秋日爽朗。
平瑤的心卻像被暴曬在炎夏。
“喂,你說我這身打扮好不好看?”
風高秋月白。
平瑤穿著一身正紅色,硬生生站在重疏跟前兒。
重疏只覺得自己三觀要被摧毀。
“我們真的是要去偷斷雲的東西?”
平瑤點頭:“對啊,不然我叫上你幹嘛?我自己就夠了呀。”
“······”重疏歇菜幾秒,有氣無力的換了個問法,“你確定,我們真的是偷東西,而不是去搶東西?”
斷雲啊。青冥大陸武功最深不可測的組織。去偷他的東西,還穿的這麼鮮亮?
生怕自己不被人發現嗎?
“你不自己也穿紅色嗎?”
“拜託小師姐,咱倆的武功,是一個級別的嗎?!”
“再叫我師姐我斷你一隻手。”
嚴格來說,平瑤和重疏師出一處,確實算得上是師姐弟關係。
可是平瑤怎麼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明明收留重疏之前,她還算重疏半個師父呢。不叫師父可以,但是想升輩數,去做春秋夢吧。
“自然是去偷東西。但是偷東西也有被發現的呀。你不覺得,拿著別人的東西,看著人家在後面巴巴的追著、氣的要死,可就是抓不到你,比悄無聲息的拿走更好玩兒嗎?”
重疏默默然:“小師姐你變壞了。”
“呵呵,”平瑤笑嘻嘻的看著重疏,說出的話卻是一個一個從齒間磨出來的,“你有沒有發現,你越來越欠揍了啊?”
重疏不甘心的閉了嘴。
平瑤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滿月,笑盈盈的說:“咱們走,去偷東西去。”
平陽城的街道,即使是夜裡,也依舊比別處繁華。
大道上殘燈盞盞,照亮了石板路。路邊,還有小攤販的攤子。
平瑤和重疏倆人一身紅衣,於深夜間在平陽城的大道上並列前行。
夜裡很安靜,安靜的連臨街上住著的小夫妻細細私話聲都能聽見。
兩人越走越偏僻。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重疏問。
“幷州解元,許兼住的地方。”
重疏揚聲尖叫。
“呀呀,原來你不是去偷東西,是要去偷人!偷平常人也就算了,你還要去偷堂堂解元。這要是傳出去,我們三四輩子的老臉都要被丟光了!”
快到了。
平瑤望著前方那一溜小茅屋,然後輕飄飄的對重疏道,“你再亂說一句,我撕了你。斷雲和我們的人都在那裡守著,你注意點別讓他們發現了我們。”
“呵呵,”重疏笑了笑,身上的散漫卻頓時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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