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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繼續陪著你走下去,因為無論未來的路有多難走,沒人能牽著你的手,陪著你一直走下去。”
在花月滿的眼裡,桂白從不是個傻孩子,他有著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偏執,與其說他是傻,倒不如說他是個被慣壞了的孩子。
桂白所有自欺欺人的偽裝,在這些毫不講情面的話語之中,被擊打的崩塌粉碎,他像是失去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徹底的將自己孤立在了與世隔絕之中。
“你走!你滾!我再也不要看見你!永遠都不要——!”桂白瘋了似的大喊大叫了起來,惹得正在整理園子的打雜的紛紛駐足觀望。
正在屋子裡梳洗打扮的光鮮亮麗的雪橋也被驚動了出來,她緩緩走到窗邊,看著正在發瘋的桂白,幽幽的嘆了口氣。
想來桂白一定還是在為李老爺的事情傷心吧,畢竟桂白已經和李老爺……
不過沒事的,她覺得桂白總是會想開的,也總是會站起來,這螟蛉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有錢的老爺還是很多的,況且她就不相信,只李老爺一個人有那種嗜好。
站在馬車邊上的夏侯淳,見桂白如此,怕是傷了花月滿,趕忙想要過去幫忙,然還沒等他邁步,身後便是再次響起了劉默的聲音。
“不必。”
夏侯淳回頭,只見劉默再次捲起了車簾,“她自己會處理好的。”
他眼角微微揚起,細長的眼睛玲瓏剔透,輕輕眺目朝著花月滿的方向掃了一去,放任的寵溺夾雜在慵懶的神色之中忽隱忽現。
夏侯淳一個男人,自是看不出來劉默的表情變化,倒是此時站在床邊的雪橋,將劉默眼底那抹不掉,化不開的柔情,看得清清楚楚。
又是那個不知臉恥的奴才——!
終是站不住腳的雪橋,咬了咬唇,眉眼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出了屋子走下了木樓,朝著戲園子的門口匆匆而去。
戲園子門口。
花月滿就靜靜的站在原地,不慌不忙的看著,看著桂白從聲嘶力竭的發瘋,到一點點的平靜了下來,從頭到尾,平靜的面頰沒有一絲波動。
一直到桂白脫力的坐在了地上,一直到桂白再是喊不出來任何,她才邁步走了過去,將袖子裡的地契塞進了他的懷裡。
“這是戲園子的地契,如果你願意,從今天開始你便是這個戲班子的當家,如果你不願意,你也可以把它贈給任何人。”
桂白慢慢揚起面頰,顫抖著雙唇,譏諷一笑:“怎麼?這是那個老畜生給我的補償?”戲園子是屬於誰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隨即,他轉頭朝著懷裡的地契看了去,像是又將所有的憤怒和恥辱都加諸在了地契上似的,舉起那薄薄的紙就要撕。
花月滿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補償你妹妹,你都說了他是個老畜生,既然是個動物,又怎麼能想到補償?”
在桂白狐疑的視線之中,她真摯的點了點頭:“這是我用命換回來的,你要是覺得它對於你來說仍舊寫滿了恥辱,那你就撕吧,儘管撕,敞了懷的撕。”
對於熊孩子的教育方針,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是首要準則。
說到這裡,花月滿覺得她尤其要謝謝某位陰人,將她**的能夠將巴掌的力道,甜棗的甜度,掌握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桂白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靜默了許久之後,終是抱著地契失聲痛哭了起來。
花月滿知道,她的教育方針有了成效,為了加大力度讓桂白能夠快速堅強的站起來,她嘆了口氣,蹲在他的身邊。
“桂白,我要走了,我想以你的聰明,應該早就知道我不屬於這裡,剩下的路,我希望你能堅強的走下去,有離別就有相聚,我可不想等到再次見你的時候,你早就是一攤白骨,而我還要心不甘情不願的站在你的墳頭上,給你弔喪燒紙錢。”
桂白自嘲的笑了笑,剛想開口說什麼,花月滿就趕緊給他打住,搶在他前面的又道:“別說扛不扛得起來那種話,因為只有你願不願意才是真格,只要你想,就一定會扛起來。”
桂白在花月滿的注視下,漆黑的眸終平靜了下來。
花月滿見此,拍著屁股站起了身子,轉身朝著劉默的馬車走了去。
她一直以為少女變少婦不過是眨眼之功,卻不想少婦變老媽子簡直是堪稱光速,萬惡的世道草泥馬,可憐她明明還是一個花兒一樣的少女,卻活脫脫的一蹦升三級。
不過既然要上吊自殺的已經找到了希望,那她也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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