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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滿拼命的晃悠著腦袋,她總覺得,她要麼是摔壞了腦袋,要麼就是出現了幻覺,不然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這麼一群人之中,看見最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可是任由她怎麼晃,都是徒勞,因為她不想看見的某人,始終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沒有從她的視線之中消失一分一毫。
此時的劉默正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似有似無的斜睨著一副似受到了成噸傷害的花月滿,姣好的唇微微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俊朗的面頰喜怒難測。
花月滿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只覺得四肢逐漸冰冷了起來,大腦忽然之間混沌一片,眼前一陣陣的頭暈目眩。
不得不說,劉默的突然出現,就像是一場重感冒,將她刺激的那叫一個裡外酸爽。
屋子裡原本還在譏笑花月滿的大人們,和等在一旁準備看好戲的雪橋和梅姑娘,均是察覺到了這凝聚在空中的詭異氣氛。
他們先是看了看冷汗直冒的花月滿,隨後又看了看淡定自若的劉默,任由他們是想破了腦袋,也是想不出這兩個人之間會有什麼牽連。
雪橋自是不情願自己的客人被別人如此盯著看,不過一向自視清高的她,斷是不會當中摔咧子,板臉子。
輕輕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屋子裡的沉悶,她半開玩笑似的對著眾人道:“瞧見沒有,這丫頭真真是被我慣壞了,竟是如此的沒有規矩。”
她說著,擰眉掃了一眼花月滿,雖面頰還帶著笑意,但口氣明顯摻雜了警告:“小滿子,不可以這般盯著客人的臉。”
沒等花月滿有反應,從進屋開始便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劉默,難得低低的笑出了聲:“小滿子,很好。”
花月滿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悄悄往梅姑娘的身邊靠了靠,能躲便先躲吧。
梅姑娘見氣氛緩和了下來,趕緊拉住了花月滿,笑著對一圈的年輕官員道:“這是新來的,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讓各位見笑了。”
正常來說,隨著梅姑娘這話音落下之後,若是有哪個看上了花月滿,就會主動開口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了,但是眼下……
梅姑娘等了半晌,竟見那些年輕官員喝酒的喝酒,閒聊的閒聊,沒有一個主動開口想要讓花月滿坐下的。
這……在戲園子裡,還是前所未有的。
周圍那些排隊等著唱曲的年輕女子們,本就心裡有落差,可如今見花月滿這般尷尬的杵在這裡被人晾著,這心裡便是也就平衡了。
看見沒,那張桌子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就連她們這種才剛有點名氣的小花旦都靠不過去,又哪裡能被一個奴才佔了便宜?
梅姑娘下意識的朝著雪橋看了去,這人是她張羅來的,自然是她要負責到底。
雪橋見了,心裡好笑,人確實是她提的,但歸根結底你梅姑娘不是也在一旁幫襯了麼?清除桂白絆腳石的時候你倒是積極,如今下不來臺只看著我又是什麼意思?你梅姑娘倒是會落得個清閒。
當然,這話她在心裡過一遍也就算了,誰叫她也想將這根刺從桂白的身邊剔出去呢?
幽幽的嘆了口氣,雪橋抬眼朝著這裡面和她最熟悉,關係也算是比較好的張遼望了去:“我記得張侍郎倒是喜歡新鮮的,今兒怎麼了?可是因為人多含蓄了?”
她臉上的笑容像是揉著水,任由是誰見了都忍不住動心三分。
張遼愣了愣,不過很快便是反應了過來,笑著對花月滿招了招手:“剛剛我這正想事情呢,還是雪橋細心,你過來坐我邊上吧。”
他雖然時常的過來,但哪次可都是奔著雪橋來的,今兒雖不知道雪橋為何要將這其貌不揚的女子安排在他的身邊,但既然是雪橋開口,他也不好拒絕。
梅姑娘見終於有人願意要花月滿了,趕緊推著她坐了過去:“這位是張遼張侍郎,你記得叫張大人就好。”
花月滿順著梅姑娘的所指,朝著身邊的年輕男子看了去,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雖談不上俊美,但也不算難看。
“張大人。”簡單的三個字,算是打了招呼。
張遼更省事,連話都不說,敷衍的點了點頭之後,便迫不及待的再次將目光轉向了雪橋那邊。
嘿!這人什麼態度?
我還沒來得及嫌你磕磣,你倒是先拿起橋來了?德行!
花月滿皺了皺眉,忍不住想說:其實您為難是對的,因為我比您還憋得慌,坐在您的身邊就好比三伏天曬太陽,三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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