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蛉也有幾日了,倒是沒吃過螟蛉的特產,我記得螟蛉的八寶鴨和酥黃雞尤其出名,你去買些回來,剩下的銀子拿去買一些你喜歡的小吃,就當是跑腿費了。”
雪橋愣了愣,舉起在半空中的筷子都忘了放下來,那足足一袋的銀子,就算不用開啟看,也知道里面的數目不少,別說是買特產了,就是買下一間鋪子的銀子都夠了。
如此的大手筆,到底是為了在她的面前顯示闊綽,還是他對那個小滿子……
花月滿知道劉默有的是銀子,這些於他而言簡直是九牛一毛,好幾天沒有肉吃的她哪裡會含糊?當即一手抓起銀袋,一手抹著嘴巴上的菜汁,連謝都省了,轉身出了房門。
“這丫頭,真真是被我給慣壞了。”雪橋從花月滿的身上抽回目光,雖面上是笑著的,但實則袖子裡的一雙素手,卻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她也不想對那個來歷不明的賤丫頭笑,根本就不想管別人的死活,但她現在不得不這麼做,因為她不想因為一個奴才,而牽連了自己的身段跟著矮了半截。
面前這位自稱自己姓劉的男子,從今兒一早上坐在她的屋子裡開始,便全是旁敲側擊問著關於花月滿的瑣碎,她就算是再遲鈍,也是能品出這其中的不對。
尤其是當他主動和梅姑娘提出,要讓小滿子來伺候的時候,她就算再不想去承認,也必須要承認,這個男人對一個不起眼的奴才起了興致。
想來梅姑娘也是察覺到了這其中的微妙,不然又怎麼會在門外和一個奴才解釋昨兒晚上關她去柴房的因由?想來也是怕這奴才記恨了之後,有朝一日飛上了枝頭回頭報復。
雪橋咬了咬唇,換上了一副笑意迎人的委婉之態,起身走到了劉默的身邊,微微彎腰拿起酒杯的同時,用自己的敏感,似有意似無意的刮蹭了一下劉默的手臂。
“劉大人,小滿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不妨我先陪著您喝幾杯?”
她雖然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看上了那個奴才的哪裡,但她自認自己絕對不會輸給一個奴才。
雪橋說著,便想要彎腰倒酒,哪知,酒壺才不過是剛剛傾斜,她的手臂便是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
雪橋一愣,面頰一紅,微微垂下了雙眸:“劉大人何必如此的心急呢……”
劉默掃了她一眼,漆黑的眸帶著能看穿一切的銳利:“既然你看出來了,又何必還要惺惺作態?不累麼?”
雪橋一愣,她看出什麼來了?驀地,她驟然一驚,難道他指的是……?
劉默鬆開她手臂的同時,攏了攏自己的闊袖,緩緩又道:“別琢磨一些旁門左道的心思,她不是你能動彈,或者是攀比的。”
他口氣似漫不經心,但字裡行間卻充滿著不容許反駁的威懾。
雪橋經不住渾身一震,畫著精緻妝容的面頰瞬間慘白,就連醒目的紅唇都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她自從來到這個戲班子之後,還從沒有人敢如此抨擊她!
……
花月滿下了木樓,正見七巧在掃地,拉著她直接朝著門外走去,掂量掂量了手裡的銀子,估摸著要先帶七巧去好好搓一頓再說。
門口,梅姑娘不知道和戲園子裡一個管事的再說些什麼,花月滿離得太遠聽不清楚,但最後那一句話的口型,她倒是看得仔細。
梅姑娘好像是說:“等不得了,我必須要去和他說清楚。”隨後,便匆匆上了轎子。
是什麼等不得了?
花月滿搖了搖頭,現在她的主要目標是填飽了自己和七巧的肚子,對於其他人其他事……死不死誰兒子呢?!
午時的街道上十分熱鬧,花月滿拉著七巧先找了一處酒樓,可才剛坐下身子,便是瞧見一行的官兵走了進來,個個腰上彆著長刀,只有大頭的那個官差手裡拎著一張畫像。
七巧心有餘悸的拉了拉花月滿的袖子:“娘娘,他們這是在做什麼啊?”
花月滿安慰似的拍了拍七巧的肩膀:“沒事。”語落,正見那環視了飯莊一圈的官兵們朝著她這邊走來,為了讓七巧寬心,她自主的站起了身子,對著那些官兵們道,“人正不拍影子斜,隨便瞧,隨便看。”
哪知,那手拎畫像的官差,看了看花月滿,又看了看手裡的畫像,當即虎目一亮,對著左右哼哈二人道:“就是她,抓起來!”
七巧嚇得當即白了臉色。
花月滿當時就驚呆了。
她,她她她一沒偷二沒搶,好不容易帶著丫頭出來下個館子,她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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