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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錦庭怔了怔,不知道該怎麼把話圓回來。
朱少成一邊對著花月滿飛吻,一邊嚷嚷道:“小滿滿你好好看著,我到底有沒有你那冷血無情專搶別人媳婦的前夫強!”
前夫!他還真敢說!
花錦庭掃了一眼緊閉車門的馬車,一股不祥的預感順著腳底直達腦門,他現在別的不求,只求那馬車裡坐著的不是祈天太子爺本尊。
花月滿一直知道朱少成這人缺心缺肺缺大腦,卻沒料到他缺的一丁點都不剩,不過她倒是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裝逼就要被雷劈,她的目的就是借劉默的手劈了朱少成,以此讓花錦庭難做人!
朱少成走下臺階,掃了一下那緊閉車門的馬車,一眼便是瞧見了賈府的牌子。
那個賈府……
朱少成心裡琢磨,放眼瑤藍敢在馬車上掛賈府牌子的,想來除了賈政賈老之外,便是再沒有別人了。
“這馬車上坐著的可是賈老?”他轉頭問著身後的福祿。
已經回過神來的福祿,搖了搖頭:“不是。”
不是?朱少成一愣,回身再瞧瞧那安靜停靠的馬車,見做工也不算精美,而且沒有任何的裝飾,不禁鬆了口氣。
賈家家大業大,怎能有如此粗俗不堪的馬車?所以這鐵定是冒充賈老家人的狂妄之徒!
如此想著,朱少成的腰桿挺了挺,身後直接砸在了車窗上:“車裡何人,下來說話,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個膽子敢冒充賈府的人!”
他一邊砸,一邊“啪!”的一聲甩開了手裡的摺扇,並且對著大司馬府的一眾人等,自認瀟灑的甩了甩滿是油光的頭髮。
花月滿在不遠處瞧著,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這個逼裝的,她必須要給滿分,朱三公子總是能一次次,用他那自以為帥到無與倫比的自戀動作,刺激著其他人的眼球。
福祿在一邊看著,心急火燎的,正想和朱少成爭辯幾句,卻聽馬車裡傳出了一道悠沉的聲音:“福祿,開車門。”
福祿愣了愣,回神的同時趕忙應著:“是。”
馬車門緩緩開啟,劉默緩步走下了馬車,墨黑的長髮以玉冠束緊,賽雪白的長袍金絲勾邊,淡淡的梅花點綴在其中,順著筆直的身姿蜿蜒而下。
待他站定在地面上,俊朗的五官漸漸清晰顯露在空氣之中,是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想要驚歎出聲。
趙婧琳激動的雙眼放光,渾身抖個不停,要不是花英梅一直在邊上拉著她,讓她矜持些,她恐怕早就衝了過來。
花月卿面泛桃花,霞飛雙頰,一雙嫵媚的眼睛流盼出了些許久違的期盼。
“娘,我早就說過祈天的太子爺謫仙難尋了,二妹妹好福氣……”
大夫人孫清雅,酸溜溜的咂了下嘴皮子:“福氣什麼福氣?太子爺長得俊美和那個野種有什麼關係?還不是照樣受冷落?她是有那個命嫁出去,但卻沒有那個命享福!”
朱少成沒想到走下來的劉默竟然如此的奪目,自己顯然在眾人眼裡沒了分量,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擋在了劉默的面前。
“你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大膽,敢冒充賈府的人?還好本少爺和賈老關係非同一般,不然豈不是讓你矇混過去了?”
劉默足足高了他一頭,看他的時候,不自覺的垂下了雙眸,漆黑的眼在他的身上掃了一圈,淡淡的笑了:“我確實不是賈府的人。”
朱少成聽了這話,更是來了脾氣:“既然你承認,我也無需再和你過多的浪費口舌,你自己去衙門自首吧。”
他說話的同時,轉眼朝著花月滿飛去了一個媚眼:“小滿滿,我是不是比你那冷血無情專搶別人媳婦的前夫強很多?”
花月滿尷尬的嚥了咽口水,靠的,這人自己作死非要帶著她麼?
前!夫?
劉默同樣順著他的目光,朝著臺階上的花月滿看了去,四目相對,他臉上的笑容別有一番韻味:花月滿,你來解釋一下前夫這個詞的具體含義。
花月滿心裡一凜,死鴨子嘴硬的揚了揚眉:他腦殘,怪我嘍?
劉默微微頷首,目光一沉:一會再和你算賬。
朱少成發現了劉默和花月滿之間的眼神交匯,踮腳阻攔:“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瑤藍朱三公子,你竟敢和我的女人眉來眼去,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
劉默聲音淡淡,用眼角掃著面前的朱少成:“雄心豹子膽我確實是吃過,不過味道卻差強人意了一些。”
花月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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