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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落下,全場譁然,甚至連被眾多法家中人簇擁的法正都微微皺眉。
若不是他足夠了解秦楓,知道他凡事謀定後動,從不衝動,否則的話,連他都要懷疑秦楓是不是失心瘋了。
秦楓不願意大張旗鼓地加入儒、道、墨、法、兵這些顯學流派,法正完全能夠理解。
畢竟有的人享受萬眾矚目,有的人只想安安靜靜地讀書做學問,秦楓又可能確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要低調,低調再低調。
但是秦楓居然反過來加入這百家末流的經世家,反而等於把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與他想要低調的舉動可以說是背道而馳。
顯學的高徒固然引人注目,但哪裡有加入冷到無人問津的流派更加惹人注目?
而且,最叫法正感覺古怪的是,根據他所掌握的訊息,經世家作為百家流派,真的快要被除名了。
所以孫山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一旦所在流派被從百家諸子中除名,下場可謂悽慘至極,雖然不至於像小說家那樣所有的書籍都被學宮付之一炬,從傳人到弟子一起趕出學宮,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家流派的掌門人的文位肯定要收回,資助弟子們讀書的膏火也沒有了。
這種情況下,該流派的弟子要麼改換門庭,一輩子揹著“勢利小人”,“忘恩負義”的小人帽子在上清學宮夾著尾巴做人,要麼跟自己所在流派吃苦受累一輩子。
儒家也說過,“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秦楓這哪裡是立在危牆之下,簡直就是騎到牆頭上去了。
法正的濃眉幾乎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到底想幹嘛?
可即便他一肚子疑惑,作為法家傳人的身份,他也不好直接發問,只能看著眼前的一幕朝著越來越荒誕的方向發展。
小書童聽到秦楓的話,反而對這名自己未來的“師弟”有了不少好感,他裝作大人模樣點了點頭說道:“嗯,很好,你看這本咱們經世家的《經世集》,上面第二篇叫做《捨我其誰》,裡面就有一句話叫做‘雖千萬人吾往矣’,說的就是要我們不顧及別人的評價和目光!”
他雙手抱胸,還在身前,老滋老味地說道:“我每次讀《經世集》都感覺受益無窮,建議你也多看看,最好一個字,一個字地背下來,默寫下來!”
秦楓聽到這裡,嘴角扯動,差點沒笑出聲來。
背下來?默寫下來?
我說小同志啊,你手裡整本《經世集》,大部分都是我親筆寫的,好嗎?
但他忍住了沒有說,只是臉上掛著一絲頗有意思的笑容。
小書童不樂意了,他斜眼看了秦楓一眼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你在質疑你師兄說的話嗎?”
秦楓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師兄說的極有道理!”
看到這一幕,小書童這才眉開眼笑,抓出一支筆,遞了一封文書給秦楓說道:“看在你識相的份上,算你過關了!”
他指著文書的右下角說道:“你想清楚就在這文書上面畫個押,哦不,籤個名字!”
秦楓點了點頭,信手接過來,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時間,孫山,法正,所有人即便已有心理準備,還是呆立當場。
下一秒,整個百家殿裡裡外外,皆是鬨堂大笑。
“傻子,保管是個傻子!”
“經世家一個月後舉辦的曲水流觴之上就要被從百家諸子中除名了,他不知道?”
又有人無奈搖頭,對身邊的朋友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在學宮裡沒有靠山,又不與同窗交流攀附關係的下場……稍微打聽一下,誰不知道信夫子言一諾與經世家是死敵?”
他身邊的學子驚愕道:“信夫子雖然是學宮最年輕的夫子,但是堂堂學宮夫子怎麼會跟這樣一個小流派是死敵?這不可能吧,我怎麼都完全不知道?”
有人冷笑說道:“這其中事情複雜無比,要是能放到檯面上說,就奇怪了!這小子一看就是沒有打聽清楚門道,就一頭栽進經世家裡去了。”
偏有幾個槓精反駁道:“人家也許是真心喜歡經世家的學說呢?你以為人人都跟你們一樣,讀書只為稻粱謀嗎?”
正當此時,一人冷笑出聲道:“什麼經世致用之說,不過是什麼事情都究竟眼前利益,急功近利的蠅營狗苟罷了!就這樣也配成為一個流派?”
那槓精剛要反駁,看向那人的瞬間,立刻把整句話囫圇吞下肚去,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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