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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你的事。”江豫神情淡漠。
“行,你要自甘墮落,我也沒辦法。”話音一頓,“看在江岑兩家過往的情分,我不妨給你提個醒,這種女人一旦沾上,只怕你今後想甩都甩不掉,還是趁早處理,別昏了頭才好!”
男人神情未變。
岑朵兒氣悶,牙齒磕破了口腔,逐漸嚐到血腥。
這一切本該天衣無縫,只要刀疤得手,她再拿光碟去逼爸爸修改遺囑……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江豫,害她計劃落空。
“岑蔚然,今天讓你逃過一劫。”言辭間不乏可惜,倏地莞爾:“但願,你次次都有這樣的幸運才好呢!”
言罷,笑意驟斂,撿起地上的密碼箱,大步離開。
“唔——”刀疤卻突然躁動起來,猩紅的雙眼直勾勾盯著岑朵兒手裡的箱子。
那是他的!
冷笑出聲,岑朵兒腳下一轉,行至刀疤面前,俯身,視線與之齊平。
“死到臨頭還惦記著錢,可惜,你這輩子無福享用。”
刀疤怒目而視。
女人卻兀自挑眉,眼底劃過一抹陰狠的惡劣,竟當著刀疤的面將密碼箱再次開啟。
鋼化玻璃逐漸收起,露出空蕩蕩的內箱,除了一張印滿鈔票的A4紙,什麼都沒有。
饒是江豫,也不由側目,眼底震驚顯而易見。
這女人膽子真不是一般大,不僅與虎謀皮,竟然還打算空手套白狼?
也不知道她是沒腦子,還是膽太大。
跟一個亡命之徒耍花招?
呵……
“你個賤貨——”阿三在岑朵兒開箱的時候,就接到暗示將刀疤嘴裡的木條取出,如今他才得以開口。
“騙老子!我殺了你——”憤怒似兩簇火苗,在男人眼底越燒越旺,扭曲的面孔加之那一嘴鮮血駭得岑朵兒雙腿發軟,不自覺後退。
好在,刀疤兩隻手皆被縛於身後,像一條憤怒的惡犬,恨不能幹掉對方,可惜脖頸上套著鎖鏈,沒辦法撲過去。
岑朵兒鎮定下來,繼而冷笑:“辦事不力的廢物,你有什麼資格拿錢?連個小賤貨都搞不定,活在世上有什麼用?我要是你,就咬舌自盡,不然一頭撞死在地上也好,免得像條死狗一樣被人踩踏糟踐。”
不得不承認,岑朵兒這張利嘴有把人氣死的本領,端看刀疤那張因憤怒而扭曲到極致的臉便可窺一斑。
張揚又刻薄,陰險又毒辣。
岑蔚然目露自嘲,她何德何能,竟讓一條毒蛇纏上,還費盡心思置她於死地?
“小婊子,你等著,我刀疤絕不會放過你!”
“呵,過了今天你這條賤命能不能保住都成問題,你還拿什麼威脅我?不自量力!”江豫這個人心思縝密、手段通天,若他鐵了心要護著岑蔚然,那刀疤絕對看不見明早的太陽。
正好,替她把殘局收拾乾淨。
岑朵兒冷笑轉身,揚長而去。
很快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江豫指著刀疤,看向岑蔚然:“怎麼處置?”
一時驚愕,“你……問我?”
“嗯。”男人點頭,褪去一身凌厲,只餘溫潤。
認真的表情不似玩笑,岑蔚然斂眸,久未作聲。
“如果你不……”
“放了他。”
男人眉心一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岑蔚然抬眼,漆黑的瞳孔似墜落萬千星輝,江豫在裡面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影像。
“謝謝你救我,”話音一頓,“還有,我現在很清醒。”
男人眼底掠過一抹興味,握拳輕咳:“你確定要放人?”
她點頭。
刀疤猛地激動起來,眼神之中竟暗含感激?
岑蔚然沒看他,兀自朝江豫開口,“如果可以,我想看那段影片。”
“阿三,給她。”
阿三將攝像頭連結一臺DV,而後開機,除錯完畢,再遞給岑蔚然。
她接過,冷靜的目光定格在螢幕上,將那個屈辱掙扎、瀕臨絕望的自己盡收眼底。
江豫一直不動聲色觀察她的表情,見女人無喜無悲,臉上是近乎麻木的冷然,他收回打量的目光。
“能不能只留前面七分鐘十五秒的內容。”岑蔚然開口,抬眼看他。
江豫的視線落在阿三身上。
“可以。”阿三上前,接過DV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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