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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的兒媳,他既是你同胞的哥哥,朕不會虧待他。”
秋景柔忙行禮謝恩,珉兒笑悠悠:“這孩子就是規矩多,知書達理嫻靜溫柔,皇上你看,看著兒媳婦,越發覺得我們兩個閨女被比下去了。”
如是話題一轉,屋子裡依舊喜氣洋洋,可秋景柔的心卻七上八下。帝后這幾句話,很值得推敲,他們兄妹是秋家子孫不假,也曾向秋老夫人行禮算是認祖歸宗,可皇帝就是不說他們與皇后的姑侄關係,明明一筆寫不出兩個秋字,秋珉兒到底如何看待自己的姓氏和血脈?
是日夜裡,皇子妃等回丈夫,項灃很忙,但每每回家來,總會抽空和妻子說話,床笫**亦是極盡溫柔,夫妻倆成親以來,算得是恩愛美滿。但秋景柔另有心思,無法對丈夫坦誠,自己又不得釋懷,無形之中拉開了他們夫妻之間的距離,她始終客客氣氣,二皇子對她來說,彷彿不是丈夫,而僅僅是淑貴妃的兒子。
此刻夜已深,書桌上還鋪著信紙,項灃只瞥了一眼就道:“給母妃道喜嗎?”
秋景柔輕輕嗯了一聲,換來丈夫的笑:“也許算不得報喜,母妃她……”項灃欲言又止,轉而道,“你簡單告訴母妃就是了,不要太熱情,我想你既然跟著母妃住了那麼久,很多事也該明白,涵元殿裡的任何人她都不喜歡。”
“是,我知道。”秋景柔擱下筆站了起來,上前為丈夫寬衣解帶,口中道,“但說總要說的,我還想著入夏前,和你去看望母妃,我們雖成了親,卻還沒向母親行禮。”
項灃欣然:“往年入夏前,我也會去問候母妃,今年帶上你就是了,順道帶你去轉一轉。”他心情不壞,還道,“我尚未去向皇后道喜,明日你也隨我一同去吧。”
秋景柔捧著丈夫脫下的錦衣,手中輕撣,看似沉靜溫和,實則一顆心彷彿在肚子裡亂竄,淑貴妃交代她的任務很多,其中之一,就是離間皇后和二皇子的關係,挑唆她的丈夫對皇后心生憎惡。
她低聲說道:“也許是我多想了,你聽了別不高興。”
項灃不以為然:“什麼?”
秋景柔道:“皇后娘娘好像不喜歡我,我想是不是因為我的出現,時時刻刻提醒著她的出身,原本十幾年過去了,可能不會再有人提起秋振宇,可是我和哥哥卻……”
項灃面含笑意,雲淡風輕地說:“是你想得太多,不要這樣去想皇后,她與眾不同。我不知道你和你哥哥如何看待過去的宰相府,但是那對於皇后而言,興衰榮辱都毫不相干,你一定要有個說法的話,那就是碰巧,你們都姓了秋。”
秋景柔呆呆的,而項灃根本沒在意,轉身喚宮女準備熱水盥洗,又說肚子餓,傳了宵夜。那之後,她便不敢再糾纏這些話,怕丈夫會起疑,溫柔體貼地陪在一旁,夜深時同床共枕,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自然是貪戀溫柔鄉。
然而,不知是不是秋景柔每每**時都不能專心,成親數月,人人都見小兩口恩愛和睦,但太后期盼的好事卻遲遲沒有音訊。太后的性情幾十年不變,如今更因期盼殷切,時不時就當面問孩子,秋景柔好脾氣才得以應付,可私底下難免心中憋悶,可偌大的皇宮,她竟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好在皇子府經過數月打點,終於一切妥當,且皇后已順利分娩,再不忌諱什麼遷動,如是未及小皇子滿月,項灃就帶著妻子搬出了皇城。
他們正式離開的這天,遠離京城的淑貴妃剛剛收到他們要離宮的信函,再前一封信得知秋珉兒母子平安時,她氣得渾身打顫,叫爾珍很擔心,這一次再守著娘娘看信,淑貴妃終於不再那麼激烈,只是含淚道:“灃兒那孩子,真真是成家立業了,可我的兒子,卻不是我養大的。”
爾珍無奈地看著她,近來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當年淑貴妃願意離開皇宮,沒有半分心甘情願,她是為了兒子的前程考慮,不得不委曲求全,心在的一切心思,都是順理成章。這讓爾珍很費解,究竟是貴妃一直不曾開悟,還是當年的她太會演戲,她竟然一直以為,淑貴妃是徹底放棄了。
可是,她有什麼錯呢。難道皇后的爭就是理所應當,貴妃的爭,就天理不容?
皇城裡,項灃帶著妻子正式離開了皇城,但安樂宮並沒有空出來,尚未成年的三皇子還要繼續留在宮中,聽罷宮人們的回話,還在坐月子的珉兒淡淡道:“選些穩當的人去照顧三殿下,不要讓三殿下因為安樂宮一時寂寞,被小太監們勾去廝混胡鬧。”
這裡的人剛剛退下,另有人來稟告:“娘娘,大公主出宮去了。”
珉兒微微皺眉,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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