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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手而去的人毫無抵抗的化作一道流星,幾秒鐘後,碰一聲和後甲板曬得滿滿當當的被單森林滾做一團。
我嘆了口氣,抓起邊上的枕頭,站起來,一臉憂傷的往住艙走。
目不斜視經過躺在一堆布料裡的波魯薩利諾同學,繼續往前走出一段距離,落在後邊的人就追了過來。
“耶~百歲好無情啊~”他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拿手捂著自己的腰,眼角乜斜,語氣像個命不久矣的老頭子,“我的腰閃到了好疼——”
還沒來得及抬腳側踢,讓這人的腰直接斷兩截,腦後忽的傳來一記陌生的大吼。
“誰把這弄得亂七八糟!”
“哪個混賬!”
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奔跑聲,方向出自和我們相反的通向後甲板的另一出口。
“喂!那邊的站住!”
囧————是錫蘭號計程車兵來收晾曬的衣物了!我眼疾手快一把拉過身邊的波魯薩利諾,兩人貓著腰迅速逃離現場,丟下後邊陣陣怒罵,和混亂。
………
因為確實很好奇失敗的加冕儀式後續,所以啊~即使明知道薩卡斯基喜歡和球球呆在一塊,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拜訪,當然,是在拖著波魯薩利諾的情況下。
站在兩位同窗住艙的門前,我使勁地揪著波魯薩利諾,拿他當擋箭牌,在他摸出鑰匙開門的時候,一邊偷偷探出半個腦袋,一邊小小聲說道,“說好了你會看著球球不讓它撲過來,等下食言你就死定了!”
剛剛來的路上,波魯薩利諾拍胸脯保證過,他說會看著球球,也會看著薩卡斯基,不讓他室友拿球球放我頭上。
雖然…呃這人時常說話不算話,但是我偶爾還是想相信他一次。
這次他要是說謊,就沒有下回了,我發誓一定直接把他團一團,塞抽水馬桶衝進海里。
“我保證,百歲你別掐我的腰,很疼啊~”波魯薩利諾嘴裡漫不經心回答,背對著我把鑰匙插/進艙門鎖眼,手腕輕輕轉動,門鎖發出細微聲響。
艙門尚未開啟,身後忽的又傳來腳步聲。
我回過頭,沒等看清楚來人的身份,眼前猛地劃過一道花不溜丟暗影,下一秒,一團毛茸茸觸感迎面撲到臉上。
一瞬間呼吸有點困難,我雙手撲稜幾下,只覺得喉嚨有點癢,似乎是猝不及防鼻子吸進毛毛?然而,想要咳嗽的欲/望,又被倏然升起的驚悚壓了下去。
蓋在臉上的溫熱,和四隻收起爪子的肉墊撓抓,這感覺…是…是…
含在喉嚨裡的咳嗽頓時變成蓄勢待發的慘叫。
貓…貓…貓啊啊啊————
翻白眼站著暈過去前一秒,捂著臉的毛絨被揭開,波魯薩利諾略顯驚訝的聲音忽遠忽近,“薩卡斯基…誒!百歲你可別昏過去啊!”
搖搖晃晃,昏昏沉沉,恍恍惚惚的視野裡,我依稀彷彿看到波魯薩利諾一臉擔憂,似乎還有薩卡斯基…然後…這兩人一個牽著我,一個拎著毛團…往哪裡走呢?
我已經沒辦法思考了…好可怕…嚶嚶嚶~
………
飛出去的三魂七魄好不容易歸位,等緩過神來,我驚魂未定的眨巴著眼睛,目光環顧周遭一圈,發現自己坐在錫蘭號會議室裡,手裡捂著一杯熱水,背脊有人不輕不重拍撫。
吸了吸鼻子,我眼含熱淚,“澤法老師嚶嚶嚶~”
上次在這裡還是被帶來旁聽關於詩蔻蒂加冕一事,如今舊地重遊,與會者也還是當日幾位,連各自坐的位置都差不多。
會議桌上方,為首的是澤法老師與特里頓准將。
薩卡斯基坐在斜對面,波魯薩利諾…呃~他倒是沒象那天一樣坐在薩卡斯基邊上,而是站在我座位旁,慢吞吞給我撓背。
波魯薩利諾同學的體貼很令人感動,可我還是驚悚,因為會議桌桌面上,球球那毛團在薩卡斯基手邊,母雞蹲,目光炯炯。
往後縮了縮,又往後縮了縮,然後,在我四肢並用蹲到椅子上的前一秒,動作被制止。
“百歲,跟你說球球不會咬你,你怎麼就是不信呢?”波魯薩利諾的聲音很是無奈,撓背的手往上攀到肩膀,加重力道把我按住,“別躲了,還有,也不許蹲我頭上。”
說完停頓幾秒鐘,他又用一種長期忍受痛苦折磨的隱忍口吻,沉聲說道,“薩卡斯基,等下需要她保持清醒,所以——”
隔著會議桌,薩卡斯基的目光瞥向我所在位置,之後,慢條斯理勾了勾嘴角,“球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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