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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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話更是澆得Scorpious透體冰寒。

“不要以為我給了你Malfoy這個高貴姓氏就可以胡作非為、恃寵而驕。看清你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Malfoy，你到如今也只是翻倒巷裡苟活的混混！”

這些話傷了Scorpious的心，他看著Draco的眼神已經褪去了崇敬。

他的父親可知道，他沒有胡作非為，即使是有些得意忘形了，那也絕對不是因為他姓Malfoy。不在乎這個姓氏有多古老多高貴，他只知道能讓自己這樣的是Draco對自己的愛，他終於像是一個有了依靠的孩子一般活著。

Draco。Malfoy，他以為這個父親愛他，他以為他在乎他。

就像那些記憶裡的片段，早晨，他親吻他如同親吻一個摯愛的珍寶。晚上，他照顧他如果照顧一個易碎的寶貝。

但是他現在算是看清他父親的愛。它不是純粹的。

因為他十年卑微的生活，因為他十年低賤的身份，因為他一直使用不了魔法的事實，Draco對他的愛可以降等。

其實這個金髮貴族愛的是一個他以前憧憬的一個小貴族吧。

那個乖乖在他懷裡沉睡的寶寶或許會成長為一個完美的斯萊特林，他會符合貴族們所有的標準。高貴、優雅、強大……

然而事實卻不是那樣子。

Scorpious苦笑著問：“我能否因為自己的另一個父親而祈求你愛屋及烏的情感？”

Draco冷冷地看著他：“我並不愛他，而你也不值得我愛。”

Scorpious算是真的死心了，他抬頭看著屋頂，然後如同第一次面對Draco一樣用憎怨的語氣回答：“我不怪你這巴掌，我只怪我自己的自作多情。但是……”Scorpious變得冷冽，“你也沒有比我高貴多少，你這個和男人搞在一起的噁心同性戀！你也配不上Malfoy這個姓氏的高貴！”

Draco氣得揚起手打算再來一巴掌，Scorpious毫不畏懼得看著他。

結果巴掌沒落下來，落下來的是更無情的刀刃。

Draco說：“我情願從來沒有生過你！”

我情願從來沒有生過你……

Scorpious被萬箭穿心。

眼淚溢位眼眶，他別過頭去憋了住。然後只覺手臂一緊，Draco扯著他快步離開這個地方。譏笑著Draco快速的步伐，萬聖節裡南瓜燈裂開的嘴在Scorpious眼裡成了一張張嘲笑的嘴巴。

何必加快步伐呢，彷彿和自己這個從翻倒巷長大的廢物在人前多站一秒就會受到更多譏諷似的。

他這個雜種還會讓Malfoy更蒙羞嗎？

城堡外，James目送了Draco和Scorpious的離開，找不到自己爸爸，他卻也無法接近自己弟弟的世界。

沒有人陪在身邊，他一個人靠著石柱，橙色的燈光在James身後渲染了一片柔和，而他看到的卻是前面黑夜裡的未測。

而這彷彿就是他即將用以走過一生的姿態。

還好有Victoria，她闖進了這幅孤單的畫卷。夜晚很涼，她抖開隱身衣披到了James身上，然後靠著只剩一顆頭可見的James哭了起來。

今天的事情她也有錯，她總以為自己幫助了Scorpious，事實卻告訴她她用自己的自以為是傷害了自己的朋友。

她愧疚至極。

接近十二點，南瓜燈一盞一盞逐漸熄滅。

在漫長的時間裡丟失了太多的記憶的薇薇安靠在橡樹邊進行著重複了千年的自言自語。

這是她記得最清楚的事情。

她問：“我愛你嗎？我不愛你嗎？”

“什麼是愛？”

她還問：“你孤單嗎？我孤單嗎？”

“什麼是孤單？”

直至最後，她掏出自己挖掉的眼珠子想把它們埋到底下。它們是一雙的，代表了她的願望，也訴說她的愧疚。

她不敢渴望梅林的原諒。

如同把前後所有事情串聯起來的Harry不敢奢望自己還能讓Draco接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看來幾天內完結是奢想了，orz……

現在的我多想在這裡打上……The　End……啊~~

啊~~~

☆、Chapter。90　P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