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打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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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普通的美國婦女曾經給她戰死在越南的丈夫寫了一首詩叫做《但是你沒有》,全詩行文充滿著小清新和對丈夫的思念,而標準格式正是“我記得那天……我以為……但你沒有……”
蘇顏諾覺得,現在自己也可以寫首詩了。
蘇顏諾記得伊麗莎白在所有人的面前被安德烈狠狠來了個下馬威,她以為女人一定會恨不得殺了男人,但是她沒有。
當然也可能是這個女人心中的殺氣已經被她自己深深藏了起來,深到蘇顏諾都沒法發現而已。不過在回到了兩個人的房間內後,那個女人說了一句“收拾一下咱們洗澡”後就一臉平靜地開始摘下自己的首飾,然後開始卸妝,蘇顏諾在一邊嚴肅等待了將近半個小時,發現女人真的是很平靜而且沒有之後的任何發火跡象後,詫異地瞪大眼。
“然後呢?”
聽到她這句問話,女人反倒是有些疑惑,她從鏡子裡看了她一眼。
“什麼然後?你也趕快收拾一下,帶妝洗澡明天你的面板會變得特別差的,相信我。”
“可是……”蘇顏諾有些不敢置信地上前一步。“砸東西呢?大吵大鬧呢?氣憤不已呢?難道你就沒有任何一點想要發洩的怒氣嗎?”
“有啊。”女人這時候已經卸妝完畢,正在往自己的臉上拍保溼水,還抽空再次看了她一眼。“你再不卸妝待會兒洗澡就不等你了。”
真的要一起洗?
蘇顏諾愣了愣,隨即明白了什麼,轉身到她的身邊開始摘自己身上的珠寶,開始迅速卸妝。
這個女人是羅斯柴爾德,那個悠久、榮耀,寫滿了光輝歷程的家族,他們在外絕不容許自己有任何的瑕疵。
他們可以放浪形骸,可以隨心所欲,但是他們不能在這時候,在自己的情緒不受控制的時候顯露出來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們不會將自己的負面情緒表現出來,在外的永遠是那張面具一般微笑的面孔。
這就是驕傲,來自於一個家族的驕傲,而這也是他們的悲哀。
明明怒火萬丈恨不得將面前的鏡子砸碎,將面前所有的化妝盒都掃到地上,打碎所有面前能打碎的東西,撕碎身上這條價值昂貴的裙子——
卻因為有可能存在的各方窺視的目光而不得不保持優雅從容的態度,慢條斯理坐在鏡子前卸妝,還得和人談笑,擺出一副一點都不上心且剛才自己所說的都是真的的模樣。
這樣真的好嗎?
因為生在這個被萬眾敬仰的家族裡,所以一切都以家族為重。
死神裡朽木白哉說過,他首先是朽木家的家主,其次才是朽木白哉個人,這句話放到羅斯柴爾德家何嘗又不是呢?
首先是一個羅斯柴爾德,其次才是個人。
這個巨大而悲哀的家族啊……
“你的卸妝速度也是蠻快的啊!”伊麗莎白有些詫異地盯著她,蘇顏諾同時也迅速回答道:“這是職業素養,沒做過秘書的人是不會懂的。”
秘書行業就是服務自己老闆的一個職業,而作為一個稱職的秘書,蘇顏諾敢保證,自己無論是在哪個老闆下面工作,都是盡職盡責兢兢業業,比如說在林軒下面的時候,她甚至做到了讓那個比工作室大一點的公司離開她後就亂作一團,差點陷入無法運作的地步。
而現在,她也扮演著足以維持著幾個老闆所有心血的關鍵點的角色,就因為她能力出眾。
是的,能力才是第一位,對於女性來說,能力才是第一位,其他的什麼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求人不如求己。
蘇顏諾幾乎是和伊麗莎白一起卸完妝的,兩個人換下了身上的禮服長裙,裹著浴袍一起進了浴室。
直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熱水器開啟將熱水放進浴缸後整個浴室蒸騰到視線內部都模糊不清後,蘇顏諾才能在極其接近的距離下看到女人的表情。
果不其然,陰暗到連頭頂上的燈都暗了。
“你還好吧?”蘇顏諾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這女人現在這模樣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哪個不是在拼命吶喊著“往很不好”?
“糟糕透了。”女人深吸一口氣,隨即將浴巾解開扔到一邊,那個力道讓蘇顏諾不禁在腦海裡勾勒出一個場景。
肅殺的握刀武士面前有一塊巨石,伶俐的一刀下去,巨石應聲而碎——慶幸的是,馬桶並不是巨石,而一個女人甩一條浴巾的力道很明顯再怎麼大力也不可能將一個馬桶打碎。
所以只是很響亮的一聲後,蘇顏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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