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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執意要避開所有人而一個自己所熟悉的環境裡談話,說明她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的。

可是等蘇顏諾跟在她身後回到自己所熟悉的那個房間後,迎來的並不是想象中的驚濤駭浪,女人只是平靜無波地到酒櫃旁邊摸了一支酒兩個杯子出來,轉頭瞥了她一眼。

“坐吧,喝點酒。”

女人說出這句話後,蘇顏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不像是這個女人的表現啊?!這時候她不是應該立刻衝上來二話不說打她一頓或者至少罵她一頓嗎?再怎麼不濟也該問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可是實際上就是,這個女人只是給她倒了一杯酒後自己也施施然端著紅酒似笑非笑看著她,就差沒在臉上寫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了。

好吧好吧,蘇顏諾對著女人低下了己的頭,一點點道出自己的所見所聞。

在蘇顏諾說到她見到安德烈·羅斯柴爾德的時候,這個女人的面部表情才開始有所變化,她慢慢坐直了自己的身體,眼神專注地盯著女人的臉,聽著她一字一句地說著那個男人現今的模樣,只是短短一個會面被反反覆覆不厭其煩地問來問去,甚至連對方領帶是打的是半葉莎結還是亞伯特王子結都仔仔細細問了,而蘇顏諾,也多虧了是蘇顏諾這麼個做過人秘書的人,也多虧了蘇顏諾有一個只會打平結但是熱衷於各種複雜打法的前上司林軒,她養成了一個下意識注意對方領結打法的習慣,而由於自己遇見的大多數人平結或者單雙結,甚至連唐麟都只是打葉莎結的緣故,所以平時自己都不怎麼注意這個方面的事情,不過由於這次安德烈領結的那種打法太特殊了,特殊到蘇顏諾甚至在他說話的時候注意力全集中在那種打法上。

那種繁複到像是要將自己的領結打出一個花兒來的嚴謹結構,那種簡直要在細節上考究致死的打法。

“半葉莎結,我敢肯定。”女人很是確定地說道然後就看到對面手執高腳杯的女人心情激盪之下,手裡的紅酒傾灑在那襲酒色的長裙上,一瞬間女人似乎打了個激靈,可是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長裙已經被打溼,而是立刻起身,踩著那雙鋒利得像是能殺人的高跟鞋在室內像是跳華爾茲一般轉著圈兒,從沙發轉到打大廳,整個人如同一隻正在綻放的玫瑰。

“蘇顏諾!天啦——蘇顏諾!”女人的聲音輕快悅耳,像是百靈鳥唱歌一般甜蜜,又像是唱歌一般叫著她的名字,聲音中卻充滿著蘇顏諾所不懂的東西。

如果她讀過一本叫《了不起的蓋茨比》的書就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聲音像極了那個勢力而又拜金的女主角黛西。

女人的聲音中充滿了金錢的味道。

“你知道嗎?我逮他逮了有多久?”女人突然一下子停止了轉圈,整個人一下子像把劍一般站直,接著她一腳踢開了自己腳上的高跟鞋,任由那雙貴得髮指的鞋子歪歪斜斜躺在地上,而她自己則是拈起自己的裙角對著蘇顏諾行了一禮,然後掀起了裙角——

女人竟然掀起了自己的紅裙,跳起了弗朗明哥,蘇顏諾第一次知道伊麗莎白居然會跳這種吉普賽的舞蹈,而她甚至高興至此。

“你知道嗎蘇顏諾?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我隨在唐麟身後,看著他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被唐麟追著從美國逃到歐洲,直到回到了家族的勢力範圍之內才勉強活下來的樣子,心底的渴望會越來越深,深到甚至變成了執念的地步。”

“這個男人在沉船的時候有沒有猜到居然會為自己引來一個極大的威脅?甚至還栽培出了一個我——”

“等等。”蘇顏諾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了,難道說這個女人也和當年那艘沉船扯上了關係?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女人擺動著自己的腰肢,明明沒有音樂卻像是在狂歡一般,不過在說出這句話後,她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整個人從極致的快一下子變成靜,這個改變甚至讓蘇顏諾不自在地眨了眨眼。

“當年寶石第一次出現在惡魔一號的船上時,羅斯柴爾德家也派人去進行觀察,並且有可能的話還要和東方的家族們打好關係……”

女人慢慢地說著,整個人的眼睛如同狼一般的亮。

“當時和安德烈聯袂而去的人,是我的父母。”

蘇顏諾恍然。

怪不得,怪不得伊麗莎白對安德烈的殺心也不輕,原來也是因為弒父喪母之仇。

“冒昧問一下,當年另父母在貴家族的排名是?”

聽到女人的問話,伊麗莎白眼中閃了閃,隨即冷冷微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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