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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點燃甜蜜,燒不透三生石,心事蘸滿畫筆,描不盡一生痴……”
低沉磁性的歌聲響起,是清唱,確切的說是韻律相當之奇特的吟唱,沒有任何配樂,聽起來悠然而夢幻,就像一個神秘的黑洞,能輕而易舉的將聽眾的全部心神都吸引進去。
是來電鈴聲,劉忙看了看自己那老掉牙的破手機,沒有立即接聽,卻是靜靜的聽著那悠然而夢幻的吟唱,一臉的若有所思。
他能確定,一天之前他的來電鈴聲絕不是這個,可他也確定,這就是他現在的來電鈴聲,似乎從昨天的奇遇開始,他的來電鈴聲就在不經意間換成了這個。
可能是奇遇給他的心神帶來了偌大的衝擊,以至於他一直都有些恍惚,總覺得昨天發生的事情如夢如幻,很多人很多事都像支離破碎的夢境,回想起來相當的模糊。
說白了就是記得不清不楚,似乎有什麼詭異的力量,悄無聲息的抹去了夢境和現實的界限,半夢半醒,似幻似真。
“說起來我特麼才二十六歲呢,這就老糊塗了……”
劉忙哀哀的抱怨了一聲,到底是拿起了老掉牙的破手機,看看來電顯示,是么叔,劉志遠,在天河西郊蓮花村年家入贅,目前算是他的老闆。
嗯,應該是老闆沒錯,雖然他只是入贅的姑爺,雖然他在年家沒什麼話事權,雖然管事的是他老婆年春露,可那終歸是女的,哪怕實質上算是老闆,名義上也只能叫老闆娘。
他這個墓園管理員,管理的桃花山蓮花墓園,就是蓮花村年家的私家墳場,說明白一點,他就是年家的守陵人,說清楚一點,就是年家的守山犬,說不好聽一點,就是年家的看墳狗。
他是無所謂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稱呼啦,反正這些年為了給兩個便宜女兒準備房子準備學費,他折騰得不要不要的,都已經未老先衰了,找個清淨地方混吃等死沒什麼不好。
只是讓他鬱悶的是,么叔劉志遠因為膝下無子,對他這個長房的侄兒相當上心,不經意的以長輩的身份替代了他父母的角色,大事小事都操心得不得了。
這墓園管理員的工作,就是劉志遠操心的結果。
眼下這個電話,無疑又是他操心的表現,要說有什麼比劉忙的工作還要讓他操心和上心,那就應該是劉忙的終身大事。
劉忙曾經有過一次有名無實的婚姻,那也是劉志遠操心的結果,也就是因為那次婚姻,劉忙父母雙亡,卻是多了一大一小兩個便宜女兒。
那以後的劉志遠更加的上心更加的操心,把劉忙給折騰得夠嗆,偏生他又是一番好意,想抱怨一下都不好意思,只有腹誹苦笑的份兒。
這不,電話又來了,什麼事不用說,多半還是和劉忙的終身大事有關。
果然,電話一接通,劉志遠就先是來了好一陣噓寒問暖,生怕劉忙一個人呆墓園裡把自個兒餓成了乾屍凍成了殭屍。
末了才是重要的事,劉志遠說了,他又讓年春露給尋摸了一個物件,約好這個星期見個面,具體時間就是今天。
年春露劉志遠的老婆劉忙的嬸子,那個實質上該叫老闆的老闆娘,尖酸刻薄又飛揚跋扈的年家現任家主。
那是個很討厭的老闆娘,那是個很不好相處的老闆。
尖酸刻薄小氣巴拉就不說了,很多老女人都這個德行,偏生這個尖酸刻薄小氣巴拉的老女人,還是什麼牛逼轟轟的破家主,自命不凡,自以為是,自鳴得意,太過於自我,自我得認定了整個世界都該圍著她打轉。
蓮花村年家一向自詡是年羹堯年大將軍的後人,心高氣傲牛逼轟轟,現任家主年春露更是繼承了年大將軍飛揚跋扈剛愎自用的霸氣,一副吃不完用不完實際上又摳門又小氣的德行。
就這俗稱守陵名為墓園管理的工作,一人守墓,全年無休,晝夜當值,伙食自理。
墓園裡有果樹有空地,山下蓮花村有荒廢的閒田,可以自己種糧種菜,田地果樹的產出,算是生活補貼。
月薪,二千四,不預支到年底結算的話,可以湊成個三萬的整數……
算了,反正是混吃等死,就不吃碗麵翻碗底了。
總之劉忙對那位嬸子老闆娘沒什麼好印象,貌似那位嬸子老闆娘也對他沒什麼好臉色,對這個靠自己提攜才能過日子的傢伙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不回來還好,每次回來都會巴拉巴拉的挑刺兒。
劉忙沒少被她擺著嬸子老闆娘的譜兒訓話,還好他這些年不是白混的,稜角什麼的東西早磨平了,訓話就訓話唄,反正少不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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