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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座浮碧亭處。可巧亭外的那幾棵梅樹今日正值花開之時,有紅梅、白梅、綠梅,還有硃砂梅,一樹一樹的,每一樹梅花都好像是一樹詩。遠遠的就能聞見一股細細的清香,直直沁人心脾。
距離亭邊最近的那株紅梅樹下立著一個清麗的身影,手裡打著一把素藍的油紙傘,正仰頭痴痴地望著那滿樹的梅花。
陶沝初見之下,還以為對方是傾城,正欣喜地想要邁步上前,結果還沒走出幾步就發覺不對勁,停住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人所穿的服飾並不是傾城穿的那身宮女裝,手裡撐的油紙傘也和傾城之前用的那把迥然不同,只是那身形,卻是同樣美麗動人罷了。
陶沝悄悄地站在離亭外不遠的那棵靈柏樹下,貓著身子貼在樹幹上,偷偷探出腦袋去打量前方的那名女子。而那名女子此刻正專注地望著樹上的紅梅,似是根本沒發覺這會子背後有人,仍在口中唸唸有詞。
陶沝頓了一會兒,忍不住走兩步上前,細聽那人嘴裡唸的內容,卻是呂本中的那首《踏莎行》——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與不似都奇絕。惱人風味阿誰知?請君問取南樓月。記得去年,探梅時節。老來舊事無人說。為誰醉到為誰醒?到今猶恨輕離別……”
這首詞借梅懷人,寫得迷離恍惚不、含意雋永,但其包含的意境似乎過於哀怨了一些,並不是陶沝喜歡的型別。陶沝暗暗嘆了一口氣,開始猜測眼前這名女子的身份。正苦苦思索間,背後卻冷不丁地冒出一個尖脆的女聲,又快又疾: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這裡做什麼?”
那女聲就響在陶沝的耳邊,著實把她給狠狠嚇了一大跳。她本能地回過頭,發現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卻是一個面生的小宮女,一手捧著暖爐斗篷,一手打著傘,正眯著眼睛一臉狐疑地瞪她呢。
因為這樣一鬧,原本在那兒一心觀賞紅梅的女子此時也聞聲回過頭來,神情略帶訝異地望著陶沝和這名小宮女。陶沝臉上一紅,連那名女子的面容相貌也沒來得及看清,就急忙忙地低下頭去盯著鞋尖。
那名小宮女見狀,心裡愈發認定了陶沝此番的行為可疑,趕緊小跑上前向那名女子報告:“主子,這個人從剛才起就一直在這裡鬼鬼祟祟地偷看您呢……”
聞言,陶沝趕緊抬起頭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陶沝整個人便愣住了,腦袋裡“轟”的一下,隨即只呆呆地立在原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是,怎樣的一個美人啊……
肌膚如雪,青絲如黛,眉眼如畫,清麗難言……不不不,就算用盡那些最華麗的辭藻來形容她也還是覺得蒼白無力,她的那份相貌氣質,就算是跟傾城比起來也絕對不會遜色多少。倘若不是因為她眼角多了幾分極不相符的明顯褶皺,或多或少洩露出了她的真實年齡,陶沝一定會認為這名女子只有二十餘歲。
此刻,在聽了那名莽撞小宮女的一番說辭,又見陶沝一直目不轉睛地緊盯著自己,那名女子忍不住淺淺一笑,漂亮的眼眉如潑墨而描:“你,也喜歡這剛開的紅梅麼?”
女子的聲音溫柔婉轉,就像是冬日的暖陽溫暖地照在自己身上,感覺甚是舒適宜人。
陶沝毫無準備地被美人這樣一問,頓時沒來由地漏了一拍心跳。她幾乎是當場條件反射似地猛烈搖頭表示否定,等隨後慢慢醒悟過來,才終於意識到這是那女子在為自己解圍,當即又紅著臉忙不迭地連連點頭。
一旁的小宮女見她表現出這般模樣,立刻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湊到那名女子身邊挑唆道:“主子,您為何要替她說話,她剛才可是冒犯了主子您呢……”
胡說!她哪有?!
陶沝下意識地就想出口反駁,只是在聽到從小宮女嘴裡喚出的那聲“主子”後,又適時地一滯——
等一下!
這名女子的身份竟是主子級別的?!
那……她豈不是極有可能就是康熙皇帝那一眾小老婆裡的其中之一?——沒辦法,年紀已經擺在那裡了嘛,總不見得會是哪位公主吧?當然,阿哥福晉也不太可能……
嗯,貌似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性。
陶沝一邊思索一邊點頭。眼前這名女子身上確實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風韻氣質,即使是跟她名義上的那位婆婆——宜妃相比,也絲毫不會有半點遜色。倘若把宜妃比作雍容華貴的花中之王——牡丹,那麼此人就是當之無愧的群花之魁——梅花,而且還是雅緻到了極點的那種。貌似,就憑她這樣的面容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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