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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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善良、堅強,林秋擁有這四種東西,我自己現在總算有了一種了……”
他低低地笑著,笑聲漸歇,他直起了腰桿。
“我們……開拍吧。”溫潞寧自己支撐著架起了攝像機。
小型發電機啟動,幾個打光燈依次亮起,他指著那些光匯聚的地方對池遲說:“你開始跳舞吧,就在這裡。”
池遲換上了紅色的裙子,裙襬剛到她的膝蓋,布料有點硬,很貼合她的身材。
剛起跳,就被溫潞寧喊了cut。
“不對,你的頭髮不行,太柔順了,不應該是現在的這種狀態,能不能髮尾的部分亂一點?”
池遲二話不說找來了剪子,把她那頭烏黑的長髮剪成了狗啃的樣子。
溫潞寧沉默了片刻,示意池遲準備好再次拍攝。
林秋跳的是昂揚激烈的現代舞,她喜歡自己一個人戴著耳機聽著音樂,在沒有人的地方跳著自己的舞蹈。
池遲跳著,跳著,在離開杭城的日子裡她每天也都沒有忘記練習舞蹈動作,現在她跳起舞來比她之前拍攝的時候要更加的純熟自然。
溫潞寧扛著一個攝像機慢慢走近女孩兒,為她拍下特寫。
專注。
是此刻唯一能夠形容池遲的詞彙了。
耳機裡傳出的是熱情奔放的音樂,她的身體隨之舞動,整個天台像是一個巨大的舞臺,黑色的舞臺中央,她是唯一的光明。
輾轉,騰挪,手和腳都努力去觸及生命中永遠不能得到卻又魂牽夢縈的東西。
是林秋脫離自己汙糟人生的渴望。
是池遲在一次次的演戲中自我滿足的夢想。
跳吧,把所有的希望跳出來,把所有的絕望跳出來。
誰是林秋?誰又是池遲?
那些寂寞的痛苦的夜晚在□□的是誰?
那些嬉笑的熱鬧的白天在微笑的是誰?
是誰?
雙手交握,慢慢開啟,在腰腹的肌肉努力下,讓自己的身體與地面形成美好的角度。
女孩兒已經跳的滿頭大汗,汗水打溼了她的頭髮,她卻完全沒有想過停止。
溫潞寧一直看著、拍著,捕捉女孩兒偶爾望過來的眼神,那些眼神太美了,每一個都驚心動魄,每一個都像是在控訴或者在自我解脫。
拍著拍著,男人突然抱起一臺攝像機跑了下去,留下女孩兒自己一個人在天台繼續舞蹈。
天,漸漸亮了。
陽光刺破黑暗,露出了天空中灰色的雲朵。
溫潞寧扛著相機一遍一遍地從這棟樓某一層往天台上跑,一次,又一次。
當他的鏡頭在黑暗中晃動,誰會想到在黑暗的盡頭會看到那樣的一場驚豔舞蹈?
光明在大地上播撒,池遲的身後,太陽在升起,紅色的光把塊狀的烏雲都映成了厚重的金色。
這個舞臺變成了金色的,這個舞臺上的女孩兒,她也漸漸變成了金色的。
“我該消失於燦爛的光明?還是墮入永恆的黑暗?”
這是每個人都在思考的問題。
在林秋的心中,到了此時此刻,生即黑暗,死即光明。
“我該讓她消失於燦爛的光明?還是墮入永恆的黑暗?”
這是溫潞寧在思考的問題。
不……她早已自己做出了選擇,我的痛苦,與她無關了。
再次衝上天台,攝像機忠實地錄下了溫潞寧自己的精疲力盡的喘息聲。
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太陽即將躍出地平線,在那張揚的光明裡,女孩兒跳舞的身影彷彿被光明吞噬了。
她疲憊地跌倒在地,鏡頭中,那纖細的身影彷彿已經擁抱了朝陽。
“林秋!”
溫潞寧忘了自己的手裡還抱著攝像機,他奔向池遲,喊著林秋的名字。
女孩兒氣喘吁吁地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男人小心地用手去試探她的鼻息,引得池遲喘著粗氣笑了起來。
“如果還不過,我大概要休息一天了。”
“過了。”說完,溫潞寧也躺在了天台上,不去管那些還在開著的攝像機和燈光。
此時,已經是早上六半點。
這個城市已經醒來,並不知道昨晚,有兩個年輕人在某個僻靜的角落盡情地瘋狂。
“我會消失在光明裡,我是童話中跳舞的小象,你可以讓我死在你的夢裡,只別讓我放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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