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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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四過了,他說出去的話就是聖旨,而聖旨,又有誰敢違抗呢?
“你不想要寶物,那你是想要尖刀麼?”
他抓住了執筆者的衣領。
“我殺過很多人,他們大多比你強壯,我用刀劃破他們的喉嚨,他們的遺言都被自己的血給堵塞在了破碎的喉管裡!”
“我的筆卻不會因為我的死亡而停止,我在做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寂寞又浪漫的工作,會有人拿起我的筆繼續下去,一個人,兩個人……一代又一代人,有一天,會有人和我一樣從鍾愛的歷史中節選小小的一段來整理和打磨,也許會寫這樣的一筆:一個書寫者因為不願意停下自己的筆而死去。
這是——我無上的榮耀。”
四目相對,舞臺上充滿了張力,無論是其實不存在但是被君王拿在手中的刀,還是執筆者冷靜的臉龐上出現的夢幻一般地笑。
這個笑容屬於誰呢?君王有點發愣。
我想為這個世界留下點什麼,哪怕只有一點點,比如一部告訴這個世界我無怨無愧的話劇,比如我精心寫出自己誦讀的那些臺詞。
在一個陌生的國家,別人都當我是個不良於行的老太太,我行走在那些小劇場裡,想找幾個能說中文的演員。
我找到了他們,他們有的是收錢的工作者,有的是隻為興趣工作的有趣的人,他們幫我一起排演著屬於我的話劇,告訴我他們看見了我的劇本是怎樣的想法,告訴我他們看見我坐在輪椅上的演出是如何的心情。
時間一點點地走,最終停在了將要達成的那一刻。
劇團悄無聲息地解散了,那天,有劇團的工作人員站在她的房子外對她說:“你好歹演一場,兩三個小時、不對,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就夠了,演給我們看,演給您自己看,這是屬於您的劇啊!”
是啊,那是屬於我的劇。
可我的人生卻不屬於表演。
所有的掙扎都是破碎前的無望,所有的痛苦都因為距離自己的夢想太近又太遠。
所以一扇大門乾脆徹底地關上,老人匆匆回國,去見自己侄兒的最後一面。
那個老人,就是沒有了一條腿的池秀蘭。
君王的手鬆開了,執筆者直直地摔落在了地上,一聲巨響,臺下的人想要衝上來,卻看見跌坐在地上的人是笑著的。
“我所追求的東西一直就在我的手裡,所以生命的終結讓我無所畏懼。您卻在害怕,您害怕歷史,您害怕現實,可是現實就是您曾經做過的一切所留下的結果,終究,您害怕的是過去的自己,還是您那顆殘暴又虛榮的心?”
坐在地上的人並沒有站起來,她的腿一動不動,只有手握緊了自己的筆。
“你不怕我剁掉你的手麼?”
“我還有另一隻手。”
“我剁掉你兩隻手!”
“我還有腳。”
“我剁掉你的手和腳,我把你的嘴也縫起來,我讓你像一條蠕蟲一樣在地上匍匐。”
站立著的是君王,他那麼高大,坐在他腳邊的是執筆者,她那麼瘦弱。
可是短短的對話,執筆者的聲音沒有一絲慌亂,君王的語氣卻讓人聽出了色厲內荏。
執筆者又笑了,這次她笑得很燦爛,就像是一個神像揭開了面紗,又或許是一條即將畫好的龍被點上了眼睛。
在她的笑容裡,君王的臉色頹敗了。
“我還有我的心啊,它在跳,就是記錄我對歷史的忠貞,它停止,就是我靈魂堅守成了雕像。”
馬天舒教授還想繼續,臺下已經響起了掌聲,他們的這場戲應該結束了。
兩個年輕人跳上舞臺把池遲扶了起來,還沒等池遲站穩,宮行書已經從後面架起她的雙臂。
“怎麼回事兒,要摔也不用摔的這麼逼真吧?”
池遲眨了眨眼睛,一隻手掙脫了別人的束縛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腿。
都還在。
她長出了一口氣,才慢慢站直了身子。
“嚇到你們了?我只是覺得這樣的畫面構圖更有意思。”
女孩兒的臉轉瞬間就掛上了笑容,沒人知道她剛剛想了什麼。
宮行書鬆開她的手臂抱胸而立懶洋洋地說:“就讓你試著一場戲玩一下你就連畫面構圖都考慮上了?”
“職業病吧。”歪頭看了宮行書一眼,池遲的臉上依然帶著笑。
“小池遲啊,你這段演的真不錯!”馬天舒教授走過來拍拍池遲的肩膀,臉上滿是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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