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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不禁起了探聽心思,叫過來一個小丫頭,低聲嘀咕幾句,那丫頭答應一聲轉頭去了。宗民在宗偉房裡就坐,宗偉一看見他臉色,就不禁嘆道:
“我說你真是庸人自擾,咱們幾個自小一起長大情分,你還不知道畹兒,縱是她曉得了你心思,那也沒什麼,她向來不是這樣斤斤計較人,且不是我現在說你,當初你真真糊塗緊,那個瑾萱就是有幾分畹兒神韻,卻哪裡能和畹兒相提並論呢,你那樣作為,豈不成了掩耳盜鈴蠢人了”
宗偉說到這裡,瞧宗民一臉悔恨表情,遂繼續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這一晃也過了這些年,我瞧著李毓蘭竟是和那時變了一個人一般,如今也可算溫柔和悅了,她當初那個性子能磨成這樣,若不是心裡極喜歡你,我想自是不能,你就放下心思和她一處好好過日子就是了,人生怎麼算也才匆匆幾十載,既然沒有最好那個,就塗個舒心就是了,畹兒那個性情才氣,哪裡是咱麼這等凡夫俗子能匹配呢,舊年她還小時候,我也是極愛她,可後來卻想通了,我是配不上她,原以為憑著祖父對她爹爹提攜之恩,你婚事說不得就成了,可後來你竟然有了兩個通房丫頭,我就知道,畹兒性子,勢必和你也是無緣”
宗民有些愣愣聽著,是啊!宗偉都能看出來事情,自己卻一葉障目了,當時覺得她還小,不懂得大家裡規矩,可現在想起來,她自小聰明緊,什麼不是一點就透,且後來掌管了她小叔家這些年內務,哪裡有不曉得事情,只是自己枉做小人罷了。
宗偉看他臉色還有些悶悶,遂想起來一事笑道:
“告訴你一件趣事,前幾天清公子和我提過博武表弟來著,說是會說洋文,長極俊秀體面,他們和皇上一起去了軟玉樓”
宗民一愣,開口道:
“博武表弟?在京幾個不都是他表哥嗎,哪裡蹦出來一個表弟,更別提還會說洋文,想必清公子認錯人了,哪裡有這樣一個人”
宗偉嘿嘿一笑道:
“當時我也覺得納悶,後來他和我說,出軟玉樓時,被花魁綠珠攔住,非要一個極難題目,那個表弟卻信口就出了一副對子,竟是這幾個月了,都沒人對出來”
宗民不禁起了興致道:
“哦!竟是個什麼樣子對子”
宗偉提起筆在紙上刷刷寫了,遞給他看,宗民接過一看,不禁揚起一絲笑意道:
“果然極難,且很有趣”
宗偉卻笑道:
“原來我還猜不出是誰,他拿了這幅對子出來,我倒是猜出來了一二分”
宗民目光一閃,不禁笑道:
“是蕙畹,只有那丫頭能有如此玲瓏巧思,還記得當年洪先生考教博蕙時候,兩人那幅添字簾,即使如今,我每每想起來都覺巧妙很,卻不知她如今越發膽大了,都已經定親宗室,竟然還敢女扮男裝去青樓胡鬧,性子倒越發淘氣”
宗偉哧一聲道:
“那丫頭瞧著外面最是大方得體好模樣,別人不知,咱們一起長大,你還不曉得嗎,小時候就屬博蕙最最淘氣,你忘了,她和洪先生每日裡鬥法,總是連累咱們替她抄書,現在想起來,我還心有餘悸,最令我不服氣,是最後竟是博蕙學問最好,年紀最小卻學問最拔尖,且平常也沒瞧見她多用功,經常偷懶,這個是我現在都想不通”
宗民臉色和緩,低聲笑了起來道:
“洪先生說過,和博蕙比,我們都算資質平凡人,所以最後也只有他被收為弟子了,即使後來知道了他是女兒身,也沒惱,依舊收了她做學生”
窗外突然咣一聲,兩人同時一驚,宗偉急忙站起來衝出去,卻不禁笑道:
“我道是誰,卻原來是你這個畜生”
宗民一步跨出來,也不禁笑了,廊簷下是宗民妾室養一隻大白貓,想來是想夠掛在窗子金鉤上綠毛鸚鵡,把窗臺上花盆扒拉下來,摔了個粉粉碎。
趙氏命人探聽訊息小丫頭,早就趁機順著迴廊跑了,心裡不禁撲騰撲騰亂跳,其實她聽也是雲山霧罩,不大懂,就是聽明白了一點,那個張家張惠畹,原來好想是什麼博蕙來著,兩人是一個人,博蕙她倒是不曾聽說過過,遂急忙回去稟告了趙氏。
趙氏一聽不禁大驚,心道,這張家真是膽大很,舊年間事情,她還記得一些,那個機靈非常神童張博蕙,可是大大有名,且在宮裡進過學,現在想起來,竟是有些影子,那時節真沒聽說張博蕙還有一個雙生妹妹來著,後來張博蕙夭折了,張惠畹才突然蹦了出來,想來這定是張家使得金蟬脫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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