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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笑道:“我只問最近的是哪裡?”
範汾陽這:“最近的卻是‘汾記布莊’了,但那地方……”
沈浪笑道:“那地方有床麼?”
範汾陽道:“自然有的。”
沈浪笑道:“有床就好。”
熊貓兒道:“那地方有酒麼?”
範汾陽笑道:“自然有的。”
熊貓兒大笑道:“有酒就好。”
三個人轉過條街,便瞧見“汾記布莊”的金字招牌,在朝陽下閃閃發著光,但走到近前,卻發現大門竟是緊緊關著的。
範汾陽皺眉喃喃道:“越來越懶了……可恨。”
舉手拍門,直將門打得山響,門裡竟還是寂然無聲。
範汾陽怒道:“這些奴才莫非死光了不成?”
飛起一足,將門踢得裂了條縫——但這扇門卻當真是堅固異常,他這一足力道雖大,還是踢不開門。
但範汾陽、熊貓兒卻已可從這條裂縫中瞧見裡面的情況,只見裡面非但無一人影,就是櫃檯、布架上,也是空空的,連一疋布都瞧不見。
熊貓兒失笑道:“這裡非但沒有酒,竟連布都沒有,範兄你做的買空賣空的生意,這就難怪會發財了。”
範汾陽卻已面色大變,強笑道:“這其中必有緣故……必有緣故……”
只見隔壁一家店鋪中,早已探出個頭來,盯著範汾陽瞧了半晌,逡巡走了過來,賠笑道:“三位找誰?”
熊貓兒笑道:“他找誰?他就是這家店的老闆,你不認得?”
那人笑道:“原來是範大爺……範大爺生意太多了,三年也不來一次,在下怎會認得。在下張朝貴,就是範大爺的鄰居……”
範汾陽早已不耐,終於截口道:“張老闆可知敝店發生了什麼事?”
那張朝貴道:“在下也正在奇怪,昨天半夜裡,突然來了幾輛大車,將貴號裡的存貨全搬空了,貴號夥計想必是趕著辦貨,所以……”
他話未說完,範汾陽等三人早已匆匆而去。範汾陽眉皺得更緊,熊貓兒卻在一旁笑道:“這麼好的生意,連存貨都賣光了,範汾陽你本該高興才是。”
範汾陽沉聲道:“若是普通買賣,焉有在半夜裡交易之理?我看這其中必有蹊蹺。”
沈浪亦是雙眉微皺,喃喃道:“昨日半夜……半夜……”
三個人又轉過兩條街,“汾記錢莊”的招牌已然在目。
範汾陽大步當先,趕了過去,只見這平日生意極是興隆的錢莊,大門竟也是緊緊關著的,門裡靜無人聲。
山西的錢莊,聲望卓著,只要有汾記的錢莊所開的錢票在手,走遍天下,都可十足通用。
只因汾記的錢票永遠是十足兌現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十二個時辰,只要將錢票拿到本莊,立刻便可兌現。而此刻,這“汾記錢莊”竟關起門了,竟似已不能兌現,這非但顯見事態嚴重,而且也是從所未見的事。
到此刻,熊貓兒面上也失去了笑容,範汾陽更是神情慘變,一步衝到門前,放聲高呼道:“守成,開門來。”
門終於開了,開門的是個衣衫樸素,修飾整齊的中年人,瞧見範汾陽,謹慎的面容上,立刻露出驚喜之色。
這人正是範汾陽的得力臂助,也是他的堂兄範守成。
範汾陽還未等門戶大開,便已衝了進去,暴跳如雷,大喝道:“守成,你怎的也糊塗了?這扇門是死也不能關的,你難道忘了,你難道要汾記這招牌毀在你手上?”
範守成垂手而立,低頭道:“我知道,只是……”
範汾陽道:“銀錢縱有不便,但憑咱們的信譽,也可向人調動,何況,我知
道店裡至少還有幾萬兩存著,咱們今年開出的錢票,也不過如此。”
範守成垂首道:“我知道,但……唉!這次非但咱們店裡存的四萬兩全都被人取走,就連城裡可以調動之處,我也全部調動過了。”
範汾陽變色道:“咱們店裡哪有這麼大的戶頭?除非是有人存心拆臺,將咱們開出去的錢票,全都蒐集來兌現,但我也想不出誰會這樣做。”
範守成道:“倒沒有外人來拆咱們的臺。”
範汾陽道:“既無外人,卻又是怎麼回事?”
範守成苦笑道:“來提銀子的乃是七姑娘。”
範汾陽愣了一愣,倒退三步,撲地坐到椅上,喃喃道:“她……又是她。”
範守成道:“這位姑娘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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