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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情深將墓碑的雪掃除乾淨,然後捏了一小搓在手掌心內,冰涼刺骨透過薄薄的肌膚往裡鑽,方晟單手插在兜內,天空飄下來幾朵雪花,他拿起旁邊的黑傘,然後站到許情深旁邊。
一把傘下,站著青梅竹馬的兩個人。
以往的每一年,他們都會來一起上墳,可今天不一樣。
方晟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阿姨,情深把我照顧得很好,你和媽媽都要保佑她。”
許情深抬起眼簾,朝他輕輕看了眼。
兜內的手機傳來震動聲,方晟接通後放到耳邊。
“方先生,蔣遠周正在趕過來,大概還有十分鐘路程。”
“知道了。”方晟收起傘,一手輕扶至許情深肩膀,“快回去吧,蔣遠周馬上到了。”
“他來這?”許情深面露猶疑,方晟知道沒時間了,“不能讓他看到這兩個緊挨在一起的墓。”
“為什麼?”
“蔣遠周這人心機沉重,我不想將來有一天,會有些事連累你。”
“要走你走吧,”許情深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我要跟你一樣,就活得太累了。他要懷疑就懷疑,我不用時刻小心翼翼,我又不愛他。”
方晟眸子裡跳躍著亮光,忽然笑了笑,他彎腰將另一座墓碑前的東西清理乾淨,臨走之前,還把花瓶內的花帶走了。
許情深沒帶傘,雪越下越大,蔣遠周撐著傘進入墓園時,一眼望去,就看到了她。
背影蕭瑟,形單影隻。
蔣遠周放輕腳步來到她身後,手裡的傘傾斜過去,擋住那一片紛擾飛舞的雪花。
許情深朝他看了看,“你怎麼來了?”
“路過。”
蔣遠周的目光落到墓碑上,然後挪開,餘光掃向旁邊,卻看見了‘兒子方晟,泣立’幾個小字。
“這是方晟母親的墓?”
“是。”許情深目光淡淡瞥了眼。
“方晟經常來嗎?”
“不知道,應該不會常來。”
蔣遠周看了眼兩座緊挨在一起的墓碑,總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縈繞在他心間,他再一看死亡的時間,居然是同一日。
許情深眼看墓前的香燭即將燃盡,再說有蔣遠周在,有些話她也不能同媽媽講。
“走吧。”
蔣遠周替她撐著傘,一手攬住她的肩膀,許情深整個人僵硬,如被毒蛇咬了口,猛地推開蔣遠周的手。
男人覺得莫名其妙,卻又很快反應過來,“怎麼?跟著我,覺得在你媽媽面前丟臉?”
“不是,”許情深可不想觸到這位蔣先生的怒火點,“這兒陰森森的,不適合談情。”
她目光往下垂,蔣遠周的褲腿被打溼了,上頭還沾著些許泥濘,這樣的天氣,就算尊貴如他,出來也不免會狼狽。只是這一刻,許情深倒沒覺得男人的形象有所受損,他站在一排蔥鬱的蒼柏前,猶如一把撐開的保護傘。
她忽然伸出手,主動挽住了蔣遠周的胳膊,“快走,雪下大啦!”
許情深撒開腿小跑著,蔣遠周不得不大步跟上,他被自己這樣的行為逗樂了,薄唇也跟著輕揚起來。
兩人回到車上,蔣遠周取過毛巾蓋住許情深的頭,然後替她小心擦拭。
“蔣先生體貼人的時候,真有一套呢。”
“乖乖待在我身邊,我會對你越來越好。”
許情深微笑,“好啊。”
下午她還要去醫院,兩人在九龍蒼吃過中飯,許情深就出門了。
還未到看診時間,但許情深卻見一個女孩低著頭,正坐在她的門口等待。
許情深進門換了衣服,然後叫女孩進去。
她將病歷卡給她,許情深翻了下,“丁然,哪裡不舒服?”
“身上痛。”
許情深抬頭朝她看了眼,“你的臉怎麼了?”
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有些紅腫,她將厚重的羽絨服外套脫下來,然後把裡頭的毛衣掀起,“我被人打了。”
許情深看到她白皙的肚皮上,有一道道淤青,像是被人踢的。她拿過旁邊的茶杯,心卻莫名開始有些慌張,“被誰?”
“學校裡的幾個女生,我被打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只是這次比較嚴重。”
“咚——”許情深手裡的水杯啪地掉落,摔在了丁然的病歷單上,玫瑰花茶的葉子漫出來,許情深忙抽出紙巾收拾,“對不起啊。”
丁然也吃了一驚,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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