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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晚詞微微一笑:“不敢,一介女子怎麼可以號令群雄,說出去豈不是教人笑話了。柳門主,你就莫推辭了。”

柳君如也一笑,道:“既然如此,再推三阻四未免顯得虛偽了。老夫就暫且接了盟主之位,待夷平天殤教之後再推舉賢能,這樣也顯得公道。”這一席話十分得體公平,自然博得眾人連聲叫好。

許斂寧向旁邊瞥了一眼,但見殷晗臉上微露笑容,似乎還有些抑制不住。她心下奇怪,假意問道:“殷師妹,你以前見過柳門主麼?”殷晗轉頭看著她,露出甜甜的笑,卻隱隱有幾分不自然:“這是第一次見,有什麼不對嗎?”許斂寧極淡地一笑:“不,我只想這般人物現下才見著,有些可惜。”

容晚詞聽見她們對答,回過頭看了兩人一眼。

之後柳君如又挑各門派的名宿人物作為副手,為了不洩露部署,其他門人弟子全部退出淨樂宮。許斂寧走在後面,忽聽師父輕輕叫了自己一聲。她轉過頭,不解道:“師父?”容晚詞搖搖手,道:“也沒什麼事,你現下搬去復真觀住了,偶爾也回來純陽宮來看看。”許斂寧心中一頓,明白了幾分:“弟子記著了。”

她掉轉頭走了幾步,只見張惟宜站在不遠處:“你專門等著我?”

張惟宜微微一笑:“還不是怕你又跟著誰走了,我又要好找。”

許斂寧偏過頭,笑意柔入春風:“我又不是孩童,還能隨意被人拐走麼。”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孩童,小孩子都可以喊你大嬸了。”

許斂寧也不惱,悠然回了一句:“您太過獎了,爺爺。”

張惟宜輕輕笑著,伸手拉著她的手,向淨樂宮外走去:“我真懷念你被我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怎的現在說話那麼損了。”許斂寧兩相比較,終覺得自己和他還差得太遠,難得謙虛道:“不敢不敢,還遠遠不夠。”

她偶然一回頭,看見李清隕的身影在人群中閃過:她咬著唇,一直盯著前方,臉色倏然蒼白。許斂寧心中冷笑一聲,又覺得索然無味。

待回到復真觀,卻見著一位身量頗高、氣度軒昂的男子站著,見到兩人過來,臉上歡喜:“賢弟,我前日便到武當,只是有天殤教守著,沒辦法上來,結果白白擔心了一場,哈哈!”

張惟宜微微笑道:“斂寧,這是我的義兄、當朝的沐王爺。”

許斂寧抬頭看著對方,淡淡一笑:“久仰。”沐瑞衍微微驚訝:“賢弟,這位姑娘是……”

“是我在意的人。”張惟宜語氣柔和,“斂寧是許師叔的女兒,也是凌軒宮的閣主,我早些時候就提到過的。”

沐瑞衍自然記得,只是在京城時一直沒機會見到。忽聽身後咔一聲,似乎有什麼陶瓷的事物摔碎了。只見一身白衣素淡的女子茫然站在那裡,顏色悽然,一雙翦水眸失了神采。許斂寧識得她,正是那日奏《破陣樂》的璇璣才女季甄瑤。

張惟宜微微眯著眼看著身邊的女子,見她看過來,也回以幾分意味不明的笑。許斂寧偏過頭,卻見沐瑞衍探究地看了自己一眼,轉身到季甄瑤身邊,似乎說了幾句話。季甄瑤反應過來,微微低著頭道:“我適才一時失手,張公子、許姑娘,你們別見怪。”

“本來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張惟宜踏進復真觀內,看了一眼天井石桌上的酒菜,只是看著也覺得色香味俱佳。“這些都是季姑娘親自下廚的,說是賢弟這幾日辛苦得很,卻不想便宜了我。”沐瑞衍爽朗地笑道。許斂寧心中一頓,知道後面肯定沒有好話,果然聽見沐瑞衍接著道:“許姑娘能得賢弟一句在意,想必手藝也高,不知哪天可以叨擾一頓?”

許斂寧淡淡笑得自然:“沐王爺言重,可惜斂寧從未近過庖廚,更懲論手藝?只是王爺若不在意,斂寧自當效勞。”

張惟宜輕輕笑道:“大哥你讓斂寧下廚,可不是為難麼?下次還是我代勞的好。”

許斂寧搖搖頭,神情誠摯:“那是各人心意。沐王爺可要不吝賜教。”她這一下以退為進,只把對方堵得無話可說。沐瑞衍只得道:“許姑娘也太客氣了,不如也和賢弟一樣叫我一聲大哥。”

說話間,四人入了座,只是天井的石桌石椅略顯狹窄。沐瑞衍推杯過盞,先自幹了一杯,張惟宜也隨後一飲而盡。季甄瑤一杯喝乾,臉上微微暈紅,更增了幾分嬌豔。她伸手捂了捂臉,這個動作更增嬌媚。而許斂寧只坐著,眼前的酒盞動都沒動一下。

“我想是在武當之上,也不好做些葷腥的,未免褻瀆了真武之神,所以只備下這些素菜。”季甄瑤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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